夏苒苒心里没来由的委屈,红着眼强调:“我没喝醉,我清醒的很。”末了,她竟开始藏在心底已久的感情尽数道来:“我从十六岁就开始喜欢你,到现在已经整整有八年时间……”霍景深的脸色愈发难看,而夏苒苒渐渐在他冰冷的目光中消声。沉默片刻,霍景深眸色暗沉,嗓音冷淡:“不要再说胡话了。”
空气有刹那凝滞。
半响,霍景深沉着脸扯下夏苒苒的手:“你喝醉了。”
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既定的事实。
夏苒苒心里没来由的委屈,红着眼强调:“我没喝醉,我清醒的很。”
末了,她竟开始藏在心底已久的感情尽数道来:“我从十六岁就开始喜欢你,到现在已经整整有八年时间……”
霍景深的脸色愈发难看,而夏苒苒渐渐在他冰冷的目光中消声。
沉默片刻,霍景深眸色暗沉,嗓音冷淡:“不要再说胡话了。”
“好好休息,刚才的话我会当做没有听到。”
话落,夏苒苒抬头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小叔,我——”
“够了。”余下的话被霍景深打断。
接着他冷冷地扫她一眼,而后沉默着转身离开。
夏苒苒眼睁睁看着他离去,心里的酸楚仿佛要溢出来。
一夜未眠。
睡眠不足加宿醉,夏苒苒刚醒来便头痛不已。
她撑起身子,揉了揉太阳穴,昨日的记忆接踵而来。
面试、酒吧、告白,每一幕细节都清晰可见。
特别是昨晚霍景深冷漠的眼神,像根刺狠狠扎在心间,让她窒息。
下楼时,别墅里依旧空荡荡的没有别人。
夏苒苒垂下眼睫,准备拿包出门,却无意看到放在茶几上的醒酒药。
上面有张纸条:“醒了就把药吃了。”
她心中微动,知道肯定是霍景深留下的。
一个小时后,万泰事务所。
‘叮——’
电梯门一开,夏苒苒就遇见了霍景深。
她动了动唇准备打招呼,却见霍景深旁若无人地从她身旁越过。
夏苒苒怔在原地,喉间发涩。
他就这么不想看到自己吗?
之后她曾多次想找霍景深聊聊,却总是被他忽略。
接连几天过去,夏苒苒终于意识到霍景深在躲她这个事实。
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事务所便迎来了一次庆功宴。
当天晚上,金碧餐厅。
包厢里热闹非凡,霍景深坐在主位,不停地有人向他敬酒。
角落里的夏苒苒目睹这一切,莫名感觉只是隔着一张桌子,但此时的霍景深却像是离她很远。
她心里不是滋味,起身离场去了洗手间。
夏苒苒刚准备推开隔间出去,就听见外面有人讨论——
“那个夏苒苒还说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到最后还不是走后门进来的。”
“对啊,听说是从小就被父母抛弃,所以才缠上我们霍律师的。”
“说不定都是因为她,顾律师和霍律师才没正式在一起的。”
“……”
几人的声音逐渐远去,夏苒苒神情恍惚的从洗手间出来。
她暗自攥紧了拳,打算平复完心情再回到包厢。
谁知,才走几步就遇上了霍景深。
他站在窗边,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烟。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怔。
夏苒苒胸口的情绪涌动,操控着身体上前:“你在躲我。”
语气十分肯定,还夹杂这一丝控诉。
霍景深眸色微沉,抬手将烟头捻灭,沉默着没有说话。
随后,他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听说夏师兄要回国了,你准备的怎么样?”
夏苒苒稍怔,还没来得及想他话中的意思。
就听他下一句:“什么时候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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