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新闻,前段时间就已陷入经营危机和财务危机的序远集团,由于资金枯竭,资不抵债,董事长厉常松已于刚才致电媒体宣布破产,之后便突发心脏病,被紧急送往省人民医院。厉常松作为本省有名的富豪,多年以来……”电视里传来的讯息让厉馥仪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听到了什么?序远集团宣布破产,爸爸突发心脏病进了医院!她家什么时候有了危机?而且之前毫无征兆!她也从没听钧墨提过一星半点!厉馥仪来不及多想,拿
“……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新闻,前段时间就已陷入经营危机和财务危机的序远集团,由于资金枯竭,资不抵债,董事长厉常松已于刚才致电媒体宣布破产,之后便突发心脏病,被紧急送往省人民医院。厉常松作为本省有名的富豪,多年以来……”
电视里传来的讯息让厉馥仪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听到了什么?序远集团宣布破产,爸爸突发心脏病进了医院!她家什么时候有了危机?而且之前毫无征兆!她也从没听钧墨提过一星半点!
厉馥仪来不及多想,拿起桌上的手机迅速拨打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钧墨的电话打不通!他现在应该忙着善后吧,厉馥仪,不要慌,有钧墨在,会没事的……
厉馥仪忍住莫名心悸,急匆匆朝门口走去,没想到两个佣人却上前将她拦住。
“你们干什么?我要去医院看我爸!”厉馥仪没想到这两个平时恭敬有礼的佣人此刻居然冷着脸上前阻拦,这让她面上浮起鲜见的怒意。
“夫人,先生有交代,让您好好在家安胎……”
厉馥仪微微蹙眉,试图推开他们,“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家安胎?现在是我爸出事了!感觉让开!”
“夫人,您大着肚子到处乱跑,万一出事了先生会怪罪我们的……”
厉馥仪刚想说自己哪有那么娇贵?就听到对方继续劝阻,“夫人,您不能坐车,平时只乘坐地铁,现在月份大了,去挤地铁太危险。抱歉,我们实在不能让您出去!”
厉馥仪一愣,是啊,自己害怕坐车,怀孕后几乎没怎么出门了,就连产检都是私人医生带着仪器来家里。
所以她根本无从得知爸爸面临的压力竟然那么大!而钧墨大概怕她担心,所以也没提过。
厉馥仪急得坐立不安,却偏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家里干等着钧墨回来。
肚子里七个多月的孩子们似乎受到妈妈影响,也有点焦躁的乱动着,“宝宝乖哈,姥爷会没事的,有爸爸在呢!”
这一等就等到了夕阳快下山,厉馥仪胡乱吃了一点东西就再也没胃口,就在她忍无可忍一定要去医院的时候,钧墨终于回来了!
“钧墨,我爸怎么样了?!”她一脸急切的冲上前追问,像以前无数次一样挽住丈夫的手臂。
每次厉馥仪这样,钧墨都会摸摸她的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一下。
然而这一次,楚钧墨很快把手臂抽出,没什么表情的俯视着她。
即使厉馥仪已经怀孕七个多月,但她身上脸上丝毫看不出身为孕妇的憔悴和辛苦。她的皮肤依旧娇嫩,在嫣红色一字领露肩连身裙的衬托下更是雪白得耀目。
脸颊和四肢较之前的小巧纤细稍微多了点肉,整个人像最顶级的东珠一般散发着莹润的气质,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捧在掌心娇宠着长大,养尊处优。
楚钧墨暗暗握了握拳——
所以她活该天真无邪、活该无忧无虑、活该闯了天大的祸也有人给她收拾烂摊子!
不过,这些让他深恶痛绝的东西已经成了过去,很快他就会让她知道,做错事不想付出代价的后果!
“钧墨,你快带我去医院……”钧墨的眼里头一次有了她看不懂的情绪,为什么他要这么看着自己?厉馥仪忍住心底的慌乱,轻声要求道。
“我带你去。”楚钧墨丢下冷沉的四个字,率先走了出去。
厉馥仪有点无措的愣在原地。这是第一次,钧墨没有牵着自己,独自走在前面。
眼眶微微泛红,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情绪总算起伏较大,浸润在眼眶的泪水慢慢模糊了那个越走越远的身影,而他也没有回头看看自己有没有跟上来……
因为孕期水肿,平时的鞋子已经穿不上了,厉馥仪一直都是穿的拖鞋。踢踢踏踏着走到门外,就看到站在轿车边一脸不耐烦的楚钧墨。
一定是她看错了,钧墨怎么可能对自己不耐烦?厉馥仪吸了吸鼻子,低头走到他身边。
“我们……要坐这个车去吗?”她怕坐车,钧墨一直是知道的,任谁也不会相信,堂堂序远集团千金出行一直都是搭乘地铁。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果然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楚钧墨眼里闪过一抹讽意。
厉馥仪咬唇不语,脸色却慢慢开始苍白起来。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丈夫显而易见的嘲讽。
是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能快点去医院看爸爸要紧,怎么还为交通工具挑三拣四。
楚钧墨冷眼看着她艰难的弯下腰挪进去,转身从另一边坐进来“砰”的关上门。
厉馥仪已经无暇顾及身边男人的神色,自从坐下来,她就低头紧闭着眼睛,双颊红润尽褪,一手环着腹部,一手揪着身下坐垫,似要遭受一场酷刑,连安全带也忘了系。
楚钧墨也不管她,自顾自系好安全带,嘴上却不忘刺道:“你做这个样子给谁看?”
厉馥仪浑身一震,忘了害怕,睁眼看向身边的男人。
“……钧墨,你是不是太累了?”
他一定是因为序远的问题,所以导致压力太大,才口不择言对不对?
楚钧墨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厉馥仪,薄唇微微勾起,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所以很清楚她没说出来的意思。
他有点想笑,他都表现得如此明显了,为什么她还能这么天真呢?
她这幅蠢样,只会让他越发暴戾,真是……想狠狠撕碎这幅不谙世事的纯洁面孔。
楚钧墨没有回答厉馥仪,反而问出了那个他早就想听她亲口说明的真相:“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害怕坐车了吗?”
厉馥仪面色煞白,不能!不能说!那是她此生再也不想回忆的噩梦……
看她摇着头祈求的眼神,楚钧墨冷笑一声,示意司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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