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汉那眼神就像囚笼将她整个人笼罩着,难以逃离。魏初荟紧握的手渐渐松开,她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沉重地像踩在心上。她低着头,从秦霄汉手中接过麦克风。那冰凉如雪的指尖让秦霄汉眼眸一暗,心头涌起三分不忍,但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冷硬。一首接一首,魏初荟不停地唱。眼前的屏幕也似在不停地放大,大到让她眼睛发酸发涩,甚至连视线都模糊了。秦霄汉喝着酒,脸上仍是玩世不恭的笑,却总是不自觉的去看魏初荟。而魏初荟红着眼
秦霄汉那眼神就像囚笼将她整个人笼罩着,难以逃离。
魏初荟紧握的手渐渐松开,她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沉重地像踩在心上。
她低着头,从秦霄汉手中接过麦克风。
那冰凉如雪的指尖让秦霄汉眼眸一暗,心头涌起三分不忍,但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冷硬。
一首接一首,魏初荟不停地唱。
眼前的屏幕也似在不停地放大,大到让她眼睛发酸发涩,甚至连视线都模糊了。
秦霄汉喝着酒,脸上仍是玩世不恭的笑,却总是不自觉的去看魏初荟。
而魏初荟红着眼,把所有煎熬都唱进歌里。
下一首,《说散就散》。
魏初荟握着麦克风的手颤抖着,她的声音已经嘶哑:“算了吧……我付出再多都不足够……我太麻烦不停让自己受伤……我不想再献丑……”
慢慢哽咽的声音让秦霄汉心头一躁,眉心不觉紧拧。
魏初荟却似已经入情,唱得包间里的喧闹都安静了几分。
她总是倔强的看不清曾经,也并非看不懂他不爱她,只是,不想放手,怕说散就散罢了……
“别唱了。”秦霄汉忽然道,愠怒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整个包厢一下安静。
可魏初荟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唱着。
“我说别唱了!”
猛然间,她手里的麦克风就被秦霄汉夺走,手心传来火辣辣地疼痛。
那麦克风被砸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魏初荟愣愣的望着他,几乎麻木的心苟延残喘地跳动着疼痛的频率。
看着她微红的眼,秦霄汉呼吸微微急促,紧咬着后槽牙,挤出一个字:“滚。”
魏初荟却毫无知觉的笑了一下,只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哑声道:“我去工作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那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秦霄汉心中却越发烦闷。
电台。
魏初荟没能继续工作,因为等她出会所时就已经快12点了,她连续唱了将近5小时,唱得声嘶力竭,也唱得心碎成一地。
可节目提档的第一天,她便旷了工,总是要给个交代的。
主任不高兴的把她批评了一顿,最后听她哑掉的嗓子,又叹着给她放了假。
魏初荟苦涩地回了家,炖了碗冰糖雪梨吃下,糖水很甜,她吃到嘴里却是苦的。
次日。
烟灰缸空空荡荡,魏初荟知道秦霄汉又是一夜未归。
她垂下眼眸,掩去眼中的无奈和落寞。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魏初荟一看,是照顾她爸爸的护工吴姨。
她刚一接起,便听到吴姨着急的声音:“沈小姐,你爸爸被一个自称是你表妹的人强行带走了!”
魏初荟心中一惊,随即着急和担忧便涌上心头。
她爸爸自从车祸出事后,智力就退化成了小孩子,根本没有自保能力,郑琳想做什么!?
魏初荟连忙给郑琳打电话,那边却怎么也不接。
魏初荟眼神一暗,发了条短信:你再不接电话,我就报警了。
终于,电话接通了。
没等魏初荟说话,郑琳就得意的说:“你那爸爸,我给送到深知公司了,离婚这么大的事,你也得通知一下家长吧。”
魏初荟脸色一白,秦霄汉对她爸爸可是厌恶至极的!
她挂了电话就往顾氏大楼赶。
与此同时,秦霄汉正与两位合作商董事长从一旁的电梯上走下来。
等到魏初荟匆匆跑进顾氏,面前的场景却直接让她眼前一黑。
只见人来人往的大厅正中,沈父傻笑着抓往秦霄汉的手,往里塞他平时舍不得吃的巧克力:“哥,哥哥吃糖……”
“爸。”魏初荟面色一白,急忙上前,却跌入了秦霄汉如深渊般的墨眸中。
魏初荟神情一滞,咬牙上前,去拉沈父的手。
可下一秒,秦霄汉却猛地一抬手,沈父“咚”的一声被掀倒在地。
看着手里没送出去的糖,沈父愣了一下后竟大哭了起来。
“爸,你有没有事……”魏初荟心疼地将他扶起来。
而秦霄汉看着沈父那痴傻的模样,又看合作商们异样的眼神,胸口翻滚起一团怒火。
他唇角一弯,笑意让魏初荟心慌不已:“你这是故意在报复我吗?”
“不是!”她连忙摇头。
秦霄汉表情却猛地一凛,声音暗藏暴虐:PanPan“带着这个傻子滚出去!”
魏初荟想解释这一切,可面对秦霄汉那冷如冰髓的目光,她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终,她身形颤了颤,紧咬了一下泛白的下唇,对秦霄汉鞠了一躬:“对不起。”
说完,半拖半拽地将哭闹的沈父带了出去。
秦霄汉望着魏初荟那踉跄的背影,紧蹙的眉似是打了死结。
将沈父带出顾氏后,她叹了口气,心头似沉甸甸压了块大石。
但看着沈父脏兮兮的样子,又忍不住心酸,她轻轻的给他拍着身上的灰。
“我饿!我饿了!”沈父又开始吵闹起来,引的路人频频回头。
魏初荟只能先带他去吃了饭,又给他买了些零食再将他送回去。
临走前,她再次叮嘱吴姨,除了她,任何人都不许将沈父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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