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私自离开?”江晚吟身体一僵,望向他:“我为何不能离开?”贺宴辞见她最近一次次反驳自己的话,不由得捏紧了马背的缰绳。他看了眼不远处程子募的住处,声音冷淡:“你来这里做什么?”江晚吟不愿他多想,轻声回:“没什么。”贺宴辞却感觉她在刻意隐瞒什么,他不由想到之前程子募看江晚吟的眼神,心底烦闷。他俯身,一把将江晚吟抱起,两人同垮在马上。“以后未经本王允许,你不得再来这里。”
江晚吟抬头就见贺宴辞骑着马,停在自己面前,神情冷峻。
“谁准你私自离开?”
江晚吟身体一僵,望向他:“我为何不能离开?”
贺宴辞见她最近一次次反驳自己的话,不由得捏紧了马背的缰绳。
他看了眼不远处程子募的住处,声音冷淡:“你来这里做什么?”
江晚吟不愿他多想,轻声回:“没什么。”
贺宴辞却感觉她在刻意隐瞒什么,他不由想到之前程子募看江晚吟的眼神,心底烦闷。
他俯身,一把将江晚吟抱起,两人同垮在马上。
“以后未经本王允许,你不得再来这里。”
回到府邸。
贺宴辞将江晚吟直接带回了自己的明德院,关在一处偏房内。
临走前,他温声说:“本王都是为了你安危着想,你切不可再惹本王生气。”
江晚吟听着他温和的嗓音,但无半丝情意,心底不由发凉。
她的侯念何时成了这样?
……
接连几天,贺宴辞都没有回府。
大婚前一天,夏王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江晚吟听丫鬟们交谈,得知贺宴辞是亲自去城外捕捉活雁去了。
活雁为聘,江晚吟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
曾经,贺宴辞未对她如此用心过……
江晚吟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被北风吹得四散凋零的残叶。
她打开房门走出去,想要透透气。
然而刚行至后花园,她的目光怔住,就见贺宴辞携着一女子朝自己走来。
远远看去,那女子身着芽黄闪珠缎裙,一举一动透着青春。
江晚吟不愿看这些,转身正要离开。
可下一秒,就听那女子开口:“侯念,她怎么还活着?”
江晚吟闻言愣住,转身,正要问她此话何意。
然而在看清女人的脸时,她瞳孔骤然一缩,眼底满是震惊!
这不就是曾经自己的脸吗?!
江晚吟一张脸霎时苍白一片。
这时,贺宴辞温声对身边女子道:“元柔,你先回去。”
元柔闻言,俯了府身,轻蔑的看了眼江晚吟,转身离开。
江晚吟看着女人的背影,就连她自己都觉得不管是穿着、打扮、亦或是走路姿势都与曾经的自己一模一样。
她的眼底一阵刺痛,转头看着面前的贺宴辞,声音发颤:“她是谁?”
贺宴辞没有回答,只是走上前轻抚摸她的脸,柔声道:“不管她是谁,只要本王在,就不会让人伤害你。”
他的声音温柔,然眼中却无半分情意。
江晚吟心逐渐凉了下去,她仰头看着贺宴辞忍不住问:“王爷,你心悦我吗?”
听到这话,贺宴辞眉间轻蹙,他缓缓放下手:“你要懂事。”
江晚吟眼尾霎时间变红:“你骗我。”
她转身,眼泪落下,背影狼狈。
……
江晚吟不知道是怎么走回院子的。
回到内室,她独坐铜镜前,看着里面陌生的一张脸。
又想到后花园里,那个叫元柔的陌生女人。
家里只有自己一女,这世间上怎会有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之人?
自己的脸是师父换的,可师父绝不会将自己的脸换给别人……
看来显昭国能够换脸的,不止师父一个。
“吱呀——”
房门在这时,被人从外面推开。
江晚吟扭头,就见不少丫鬟手上拿着托盘,上面摆放各种奇珍异宝,走进来。
在她诧异的目光中,贺宴辞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口,屏退了所有人。
“这些都是给你的,喜欢吗?”他温声问。
江晚吟看着桌上放着的各种华贵珠宝,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她知道,贺宴辞不是个会讨女人开心的人。
想罢,她仰头看向贺宴辞,苍白的唇微启:“王爷为何要送我这些?”
贺宴辞来到她的面前,嗓音低沉。
“岚英,我需要给元柔一个尊贵的身份。”
江晚吟望着他的目光霎时黯淡无光,喉咙干涩不已。
“所以王爷您曾说爱臣妾是假,让臣妾暴毙也是假,只有想换臣妾的脸是真,对吗?”
她一字一句问,声音哽咽。
贺宴辞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心尖一颤,却又被他强压了下去。
“本王欠元柔!”
闻言,江晚吟眼眶泛红,她强忍着泪,看向外面凋零的落叶。
似是问他,又似是自言自语。
“那你就不欠臣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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