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瑶不在的日子,对于顾凌洛来说没有什么不同。他依旧每日打理着襄阳城的事务。入夜便同许清寒一起去酒楼小酌几口。唯一的区别便是酒后想宿在何处便宿在何处。无需记挂着时辰,也无人多言。可以说,谢锦瑶的离开,于他的生活而言,生不起丝毫波澜!……眨眼,已是谢锦瑶离开的第五日。顾凌洛站在正房中,屋内原本属于谢锦瑶的东西都整理好堆在柴房某处。于是,本来还有些紧俏的正房竟是显得有些空荡。
谢锦瑶不在的日子,对于顾凌洛来说没有什么不同。
他依旧每日打理着襄阳城的事务。
入夜便同许清寒一起去酒楼小酌几口。
唯一的区别便是酒后想宿在何处便宿在何处。
无需记挂着时辰,也无人多言。
可以说,谢锦瑶的离开,于他的生活而言,生不起丝毫波澜!
……
眨眼,已是谢锦瑶离开的第五日。
顾凌洛站在正房中,屋内原本属于谢锦瑶的东西都整理好堆在柴房某处。
于是,本来还有些紧俏的正房竟是显得有些空荡。
从那夜离开后,她再未回来过……
顾凌洛手指划过桌上的薄灰,皱眉道:“谢锦瑶当真没回来过?”
“城主,守城的将士说,郡主那天晚上就出城了,再没见她进城。想来该是回凌了。”
回凌?
襄阳城和京城相隔千里,谢锦瑶什么都没有带,如何回得去?!
还是说,谢锦瑶打的就是这样的主意?
“让人去寻,务必找到她!”
许清寒进来时,便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他走上前,折扇敲在掌心。
“你不是不在乎她,为何还要去寻?”
“她是郡主,虽然我们已经和离,可她若是在襄阳出了事,你以为皇上不会迁怒?”
顾凌洛负手说着,心中却涌动着些许的烦躁。
谢锦瑶!
连离开也让他不得安宁!
许清寒将他的神情都收在眼中,脑中划过个猜想。
可仅是一刹,便被他压了下去。
“凌洛,谢锦瑶对于你来说,算什么?”
“什么意思?”
顾凌洛皱了皱眉,不知道许清寒这话从何来。
“没什么意思,就是很久没看见你这么烦过了,想来谢锦瑶能将你惹成这幅样子,也算是有本事!”
许清寒打着哈哈说着,顾凌洛也只当他又在拿话揶揄,根本不曾放在心上。
“是有本事,要不然五年前也做不到用我父母的命逼我娶她!”
再提旧事,许清寒也不好多说什么。
说起来,从头到尾,谢锦瑶也不过是做错了那一件事。
却让顾凌洛怒到如今。
“咚咚——!”
门响,小厮从外进来,手中还拿着封信笺。
“城主,这是老家送来的,您同郡主和离一事,老夫人知道了。”
顾凌洛接过,翻看着信笺,脸色沉了沉。
“老夫人如何说?可是谢锦瑶过去同她说了什么?!”
“送信的姑娘有些面生,小的不认识,便也没有多问。”
“嗯。”
顾凌洛应着,忽然停顿了下,皱眉看着小厮。
“你刚才说送信的是个姑娘?!”
“是,小的让那位姑娘在外面候着,大人可是要见……”
小厮的话还未说完,便瞧见顾凌洛将信扔在桌子上,人已经朝着外面而去。
许清寒将他的一系列动作都看在眼里,忙跟了上去。
外院。
顾凌洛看着站在庭间身形单薄的女子,眼底氤氲着怒气。
而庭中女子闻听脚步声,回身来望。
瞧见他眼中的情绪,她没有丝毫的惧怕,嘴角反倒是勾上了抹笑。
“凌洛,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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