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骑着自行车的人是镇上的干部刘书记,他笑着说:“你们村里有个叫盛朵的男同志吧?他前几天在镇上救了个人,恰好呢这个人是来下面暗访的干部! 人回去之后就说啦,咱们镇信封淳朴,结果呢,机缘巧合之下发现,有一个叫张春和的记者曾经在报纸上也报道过盛朵的故事! 说这个盛朵一家挖到了一口袋的袁大头都没有藏私,直接上交给村里,而顾家偏生是全村条件最差的!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之下能守得住本心,实在是难得!” 盛朵以及他
那骑着自行车的人是镇上的干部刘书记,他笑着说:“你们村里有个叫盛朵的男同志吧?他前几天在镇上救了个人,恰好呢这个人是来下面暗访的干部!
人回去之后就说啦,咱们镇信封淳朴,结果呢,机缘巧合之下发现,有一个叫张春和的记者曾经在报纸上也报道过盛朵的故事!
说这个盛朵一家挖到了一口袋的袁大头都没有藏私,直接上交给村里,而顾家偏生是全村条件最差的!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之下能守得住本心,实在是难得!”
盛朵以及他背后的顾家,成了这个年代典型的那种艰苦朴素,善良踏实的农村家庭形象!
冯翠英嫉妒得都要扭曲了,这叫啥难得!这他妈的叫傻逼!
挖到了袁大头不自己拿去卖钱,傻兮兮地上交,善良实诚能当饭吃吗?
可很快,她就知道了,善良有时候真的能当饭吃,还可以吃的很撑!
问询赶来的村长激动地说:“刘书记,那上面是要对盛朵同志有啥奖赏吗?要不您咋说大喜事?”
傅景焱也非常地期待,漂亮的眸子里氤氲着笑意,她就知道,她的盛朵很棒呀!
刘书记笑得脸通红:“咱们市里开会决定,给顾家颁上一枚由市里发下来的光荣之家的奖牌!市里领导还说啦,像盛朵同志这样的好同志,应该给与更多的嘉奖!
所以镇上那边有意给盛朵同志安排一个工作,这可是咱这附近几个镇子唯一的特殊优待,你说是不是大喜?!”
其实刘书记说的很含糊,但村长听懂了。
这不只是盛朵一个人的荣耀,因为盛朵把他们整个南山村,以及整个镇子的名声都带出去了,将来市里有什么好处,肯定首先想着他们这里的。
所以刘书记才这么激动,而村长不由得也激动起来,盛朵这个好小子啊!
刘书记亲手把市里发下来的那张光荣之家的奖牌挂到了顾家门口。
李小草含泪看着那块牌子,再看看旁边盛朵他爹去当兵而挂上的另外一块光荣一家的牌子,又心酸又高兴!
盛朵这会儿才从地里回来,忽然得到这个消息也是一脸懵。
村里人都热闹地围着他,那叫一个羡慕!
从前那些觉得盛朵脸冷,性子沉闷的人,一下子都觉得这些是优点了。
盛朵,那可是被市里特别奖励过的人!
刘书记拍拍他的肩膀:“盛朵同志啊,镇上决定让你去镇上的制药厂上班,你大概什么时候能过去报道?”
李小草激动地替盛朵回答:“这傻小子今天就能去报道!”
盛朵也点头:“随时都行。”
刘书记笑道:“那行,你干脆跟我一起吧,我给你带带路!”
村长要留刘书记吃饭,刘书记委婉拒绝了,很快带着盛朵一起去镇上去了。
“好了,大伙儿也都别围着了,人都走了,赶紧下地干活去!要不工分可都扣了!”
村长吼了一嗓子,一群人吓得赶紧散了。
但散了之后,还是各有心思。
傅景焱是高兴,简直高兴得合不拢嘴,盛朵的日子越来越好了!
李小草跟顾静也都是打心眼里快活,自豪!
顾山的心情是又高兴,又复杂!
而村里其他人,各种说法都有,大家猜测盛朵去镇上上班的工资,有人说肯定也不会很高,有人笃定地说自己有亲戚在那上班,待遇很不错!
白玉玲心里有些不爽,盛朵就是个垃圾,竟然走了狗屎运去镇上上班!
但她又故意笑着说:“盛朵那种杀人犯似的冰山脸,走到哪里也混不出头,你们瞧着好了,他不出三天肯定被开除!泥腿子就是泥腿子,混不出大出息的。”
在这点上,冯翠英跟白玉玲一拍即合:“盛朵没文化,走路上遇见同村的长辈招呼都不打一个,想学人家一样去干正式工作,他配吗?”
而姚家人集体沉默了,一个个今早上的高兴都没了!
顾家竟然出了个在镇上上班的人?
那如果姚金菊没有退婚,跟顾山正经地结婚了,是不是将来也有可能被盛朵弄到镇上上班去?
一直没讲话的姚金菊的二弟开口了:“其实,那个陆知青是城里人,将来盛朵跟她结婚了,肯定城里亲戚很多的。俺姐嫁过去,多少也算是有城里亲戚了,干啥非退婚?”
这一句话,直接点醒了家里人!
他们一时间都觉得难受起来,姚母骂道:“怪不得李小草这个女人往陆知青屋子里送东西,敢情就是在巴结陆知青!想有城里亲戚呢!”
一家人七嘴八舌的,姚金菊无限地后悔,转头跑到河边抱着腿哭了起来。
这些人的小心思,傅景焱都没有关心,她非常地快乐。
下午傅景焱领到的活儿是割豆子,这一块豆子种得晚,割得也晚。
几天下来她干活儿也训练出来了,虽然还是没有那些正宗乡下姑娘能干,但也非常认真,至少在知青队里也不算倒数第一了!
傅景焱一边干活儿,一边想,盛朵这是第一天上班,镇上制药厂上班福利肯定比乡下好多了,在厂里上班一个月是三十块钱,一年下来不仅够吃还能剩下不少钱,在乡下苦哈哈地干一年也只够吃!
她得给盛朵送个礼物,祝贺他有今天的好日子!
可是想来想去,傅景焱也不知道该给盛朵送什么。
空间里什么都有,但太扎眼的会被怀疑,普普通通的比如糖啊什么的又完全不能代表她的心意!
现在临时去镇上买,也来不及了。
她思来想去,在空间里搜罗出一双袜子,纯棉的,而且是手工织出来的,这应该不会引起来怀疑的!
傅景焱把袜子放到自己贴身的口袋里,打算等见到盛朵的时候就给她!
但是送袜子,应该配上什么话呢?
袜子的寓意,不就是我想被你踩在脚底下吗?不不不,傅景焱疯狂摇头,她得想个好点的寓意!
我想每天陪着你?
傅景焱灵机一动想到了,袜子是一双,那不就是代表着,我想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妙,真是太妙了!
傅景焱一边割豆子一边在心里上演小剧场,忽然手里一空,镰刀被人夺走。
仿佛从天而降的高大男人刷刷刷地割着豆子,声音沉稳:“去旁边坐着等我。水壶里装的有水,旁边有一颗煮鸡蛋可以吃。”
傅景焱满心欢喜,幸福得简直要冒泡泡,笑得眼睛弯弯像月牙一样!
“盛朵!你怎么忽然出现了?”
盛朵沉着老练地宛如豆子收割机:“制药厂报道了一下,今天工具没配好,明天再正式上班。”
傅景焱舍不得挪脚,就跟着他,笑眯眯地盯着他。
盛朵愣了下,抬头问她:“不渴吗?到那边坐着去喝水。”
傅景焱牵住他衣角,小声撒娇:“可是我想看看你嘛,不然等会儿你干完这些活儿就要走了,我就看不到你啦。你这么好看,我想多看一会儿。”
她理直气壮地诉说她的喜欢,思念,与甜蜜。
风吹起来她的发丝,白皙的脸颊上写满了快乐,盛朵手里握着镰刀,心跳乱得一塌糊涂。
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他真想把她拖到旁边的玉米地里,让她看个仔细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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