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的话重重砸在陆寒洲心头。看着被扔到怀里的离婚申请报告,脑海中纪渝薇的音容笑貌刺的心骤然缩紧。见陆寒洲怔站在原地,吴英玉故作温柔,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寒洲哥,是纪渝薇自己要走的,你怎么能因为她跟自己的妈置气呢?”陆母立刻帮腔:“你听听,英玉多善解人意,当年你娶的要是她,我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多心思,现在纪渝薇走了,大家皆大欢喜,你跟英玉趁早把事儿办了!”“大娘……”吴英玉娇嗔的红了脸。‘嘶’!陆寒洲
陆母的话重重砸在陆寒洲心头。
看着被扔到怀里的离婚申请报告,脑海中纪渝薇的音容笑貌刺的心骤然缩紧。
见陆寒洲怔站在原地,吴英玉故作温柔,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寒洲哥,是纪渝薇自己要走的,你怎么能因为她跟自己的妈置气呢?”
陆母立刻帮腔:“你听听,英玉多善解人意,当年你娶的要是她,我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多心思,现在纪渝薇走了,大家皆大欢喜,你跟英玉趁早把事儿办了!”
“大娘……”吴英玉娇嗔的红了脸。
‘嘶’!
陆寒洲像是没听见,冷着脸撕碎了手里离婚申请报告。
陆母当即急了,捡起碎片恨不得拼在一块:“你这是干什么啊!”
吴英玉也怔住,只觉掌心一空,被面前男人寒冽的视线看的头皮发麻。
“我再说一次,我陆寒洲这辈子,只有也只认纪渝薇一个老婆!”
扔下这句话,陆寒洲头也不回地走了。
“寒洲哥!”
吴英玉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气的直跺脚。
他不是很讨厌纪渝薇吗?为什么现在又非她不要了?
原以为纪渝薇走了,自己就能跟陆寒洲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6
听着陆母的抱怨,吴英玉脸上闪过抹不耐烦,却也没说什么。
雪越下越大,铺满了整条路。
陆寒洲朝门口的军绿吉普奔去,向来沉稳的心越来越乱。
他做梦都没想到,纪渝薇连招呼都不打就递交了离婚申请报告。
当初结婚是她起的头,难道离婚也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紧咬着后槽牙,铁了心要把人抓回来!
刚拉开车门,杨排长匆匆跑过来,敬了个礼后将一分封的严严实实的文件交过去:“连长,从京北军区发来的急件!”
陆寒洲接过一看,是司令员的密令。
细细扫量几遍,他眉头越拧越紧,眼神瞬变:“紧急集合!”
“是!”
望向漆黑的远方,陆寒洲捏紧了拳。
只能完成任务后再去找纪渝薇了,但愿在那之后,她还愿意听自己的解释。
两个月后。
首都中心医院。
纪渝薇抱着饭盒走进病房,看见病床上的外婆正眯着眼,勾着快要完工的毛衣。
“外婆。”她连忙走过去,放下饭盒接过棒针和毛线,“医生虽然说您恢复的不错,但也不能太累,您就好好休息吧。”
外婆笑了笑:“勾件毛衣也不是什么累活儿,倒是我耽误了,冬天都快过了,给囡囡的毛衣还没勾好。”
纪渝薇心头一暖,打开饭盒细心的给她喂着饭:“天还冷,再晚都能穿。”
话落,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
看了眼心照不宣没有说话的外婆,她恢复神色,继续给老人喂饭:“不认识。”
闻言,外婆想要说什么,但还是咽了回去。
徐墨眸光闪了闪,解释道:“小李告诉我,今天下午你下班后,有个叫陆寒洲的军人去厂里打听你的消息。”
听到这话,纪渝薇心一沉。
陆寒洲来首都了?还打听到了自己的工作单位?
出神间,手被外婆轻轻握住。
她抬起头,撞上老人安慰的目光,起来波澜的心才逐渐平息。
“大概是找错了吧。”
纪渝薇生硬地回避话题。
既然决定要跟陆寒洲断,就没必要再有什么联系。
徐墨也没久留,和外婆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等人离开,外婆才长叹了口气:“囡囡,寒洲千里迢迢来首都找你,心里一定是有你的,要不……”
纪渝薇打断她的话,故作自若地倒了杯热水:“这辈子我跟他缘分已经尽了,以后我只想好好照顾你,把咱们的生活过好。”
听她这么说,外婆也不好再说什么。
望向窗外飘着的细雪,纪渝薇思绪渐渐惆怅。3
虽然嘴上那样说,但心里还是很难受,一个爱了两辈子的人,根本不可能轻易忘记……
晚上八点。
陆寒洲站在首都中心医院门口,凝着来来往往的人。
今天他已经找遍了首都所有医院,只剩这一家,如果纪渝薇不在厂里,一定在医院照顾外婆。
他没有犹豫,大步跨了进去。
几番打听,结果却听护士说:“纪老太太啊,她两个小时前就出院了。”
陆寒洲面色一黑。
这么巧?难不成纪渝薇知道自己已经找到她,所以故意躲着吗?
“有她家的住址吗?”他问。
护士见他一身军装,有些为难:“抱歉同志,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们不方便透露。”
又一次无功而返。
陆寒洲上了军绿吉普,靠着座椅背扶额,眉头紧拧。
驾驶位上的通信员程远瞄了眼他难看的脸色,小心开口:“连长,嫂子不在这儿吗?”
陆寒洲沉默。
后天就要归队了,如果明天再找不到纪渝薇,还不知道又得错过多久。
许久,他才坐直了身准备让程远开车去服装厂。
忽然间,看一个驼色身影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徐墨!?
陆寒洲脑子里的弦顿时绷紧。
徐墨提着个旧皮箱,上了停在路边的白色桑塔纳。
“跟上那辆车,注意距离,别被发现。”
听见陆寒洲发话,程远立刻启动车子。
盯着前面的桑塔纳,陆寒洲思绪飞快运转。
徐墨是被军警联合盯住的走私犯,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性,军警两方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要揪出他背后的保护伞。
看他的行动,似乎是想去见什么人……
桑塔纳一路向城南开,最后停在一个胡同口。
眼见徐墨下车进了胡同,陆寒洲也悄悄跟了过去。
拐了两个弯,徐墨停在一个四合院的门前。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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