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这句话,徐枫和唐建荣便放下船上的木筏离开了。纪渝薇一刻不敢耽误,立刻解开绳子,撕开黏住嘴的胶带。低头看着被死死绑在身上的炸药,只有五分钟,现在甚至可能只剩三分钟!怎么办……怎么办!根本解不开!难道她好不容易的重生就要在这里结束,不行,她还有外婆,还有陆寒州,她绝对不能死在这儿!强烈的求生欲迸发而起,让纪渝薇逐渐冷静。木筏缓缓靠岸,徐枫刚踏上去,身后便传来‘砰’的一声巨响。转身望去,破旧的船已经
扔下这句话,徐枫和唐建荣便放下船上的木筏离开了。
纪渝薇一刻不敢耽误,立刻解开绳子,撕开黏住嘴的胶带。
低头看着被死死绑在身上的炸药,只有五分钟,现在甚至可能只剩三分钟!
怎么办……怎么办!根本解不开!
难道她好不容易的重生就要在这里结束,不行,她还有外婆,还有陆寒州,她绝对不能死在这儿!
强烈的求生欲迸发而起,让纪渝薇逐渐冷静。
木筏缓缓靠岸,徐枫刚踏上去,身后便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转身望去,破旧的船已经被炸毁,船身的残骸正燃着熊熊大火。
他冷笑:“可惜了,少了桩买卖。”
另一边,开往边境的军卡上的陆寒州心忽然紧缩,疼的脸都白了。
以前再重的伤都受过,却没有一次这么疼,剧痛中还带着从没有的不安。
一旁的程远察觉到,不由问:“连长,您没事吧?”
陆寒州紧咬着牙,捱下胸口的痛:“没事,再开快点。”
剩下的几十公里,他恨不得飞过去。
虽然营长一再说对岸有公安,但他还是放不下心,只怕纪渝薇又什么好歹。
将近四十分钟后,陆寒州才赶到渡口。
然而那里只有一群公安,以及岸边被烧的几乎只剩龙骨的船。
陆寒州眸光一滞。
几乎是瞬间,他冲了过去:“纪渝薇呢?她在哪儿?”
看见他,先赶来的曲国峰面色越渐凝重:“陆连长,我们赶过来时船已经被炸毁了,纪渝薇……”
他顿住,目光看向一旁的草丛。
顺着曲国峰的视线看去,陆寒州呼吸猛然窒住。
草丛里铺着一块尼龙布,上面是几缕白衬衫的残片,其中一片还绣着一朵淡黄色的兰花。
“今天烧火时衣服被火星子崩出个洞,外婆给我绣了多兰花,不仅补了洞,还更好看了,你看看。”
纪渝薇的声音历历在耳,又化作无数把刀,狠狠扎在他心口。
陆寒州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徐枫呢?”
“目前下落不明,警方已经开始在山里进行围剿,他跑不了。”
闻言,他想也没想,转身掏出枪往山里去。
程远眼见陆寒州将近失控,连忙阻止:“连长,你别冲动,没有ᵚᵚʸ营长的命令你要是擅自行动,是会受处分的!”
陆寒州像是头暴怒的公狮,发红的双眼翻涌着滔天的愤恨。
“松手!我要去崩了徐枫!”
他不只要在徐枫脑袋上崩几十枪,还要把他大卸八块!
程远根本拦不住,焦急又担心。
陆寒州向来沉稳果决,从没有这么冲动的时候。
这时,营长黑着脸走过来:“你再这么意气用事,我先崩了你!”
他不是不知道陆寒州此刻有多心痛,可现在如果只为拼一口气报仇,等待陆寒州的就是不可估量的处罚。
陆寒州目眦欲裂,滴血般的眼睛死死看着营长:“那你最好现在就动手。”
“陆寒州,别忘了你是军人!要服从命令!”
听着营长的训斥,陆寒州握着抢的手紧了又松。
他当然记得自己是军人,可军人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也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保卫国家,却保护不了最爱的人……
从没有过的挫败,让陆寒州心如刀割。
如果他再快点,再快点,纪渝薇也许就没事……
这时,一个公安急匆匆跑来。
“曲队长,下游有个乡亲报案,说在河里救上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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