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说:「我买了两张门神,放心吧,他进不来。」我奶又说:「王奎死了,凤娟得回来,这钱咱不能动。」凤娟是王奎的姑娘,七八年都没回来。我爷抽了口旱烟,半天没说话,像是有什么心事。我奶推了我爷肩膀一下:「说话啊!」我爷说:「她都七八年没回来,钱的事儿她不知道。再说了,奎子的丧事是咱家办的,这钱应该归咱家。」我奶没说话,把钱塞到了口袋里。我爷在木门上贴了门神。深夜,我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声音非常小。我爷、我奶互相对视一眼,我奶小声地说:「张老三又来了。」「叔,我找了一双人腿,你帮我缝上吧。」门外传来张老三的声音。
我爷说:「我买了两张门神,放心吧,他进不来。」
我奶又说:「王奎死了,凤娟得回来,这钱咱不能动。」
凤娟是王奎的姑娘,七八年都没回来。
我爷抽了口旱烟,半天没说话,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奶推了我爷肩膀一下:「说话啊!」
我爷说:「她都七八年没回来,钱的事儿她不知道。再说了,奎子的丧事是咱家办的,这钱应该归咱家。」
我奶没说话,把钱塞到了口袋里。
我爷在木门上贴了门神。
深夜,我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声音非常小。
我爷、我奶互相对视一眼,我奶小声地说:「张老三又来了。」
「叔,我找了一双人腿,你帮我缝上吧。」门外传来张老三的声音。
我爷说:「这双人腿不合适,你再去找找。」
我爷说完这话,门外果然安静了。
我奶瞪着眼睛说:「你让他再去找找,这不是让他去杀人吗?」
我爷说:「我这也是没办法!难道让我去给他缝上人腿?」
「你!」我奶用手指着我爷,「那咱也不能害人啊!」
我爷抽了口旱烟,他厉声地说道:「啥叫害人?」
我爷生气的样子很吓人,我奶瞪了我爷一眼,没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我家门口堆着两条血淋淋的人腿。
我被吓个半死,刚想喊,就被我爷捂住嘴。
他扫视了四周,确定四周没人,就把门口的两条人腿拽进了屋里。
我爷说:「老婆子,快给我找块白布。」
我奶看见地上的人腿,瞪大了眼睛,在原地愣住。
我爷焦急地说:「快点!」
「好,我找白布。」我奶去仓房里找白布,找了半天,找到一块带补丁的花被单。
我奶说:「没有白布。」
我爷皱紧眉头,用花布将那两条人腿包裹上。
我爷说:「你给我拿点儿钱,我去给顺子邮钱。」
我奶从抽屉里拿出钱,递到我爷手里:「这人腿可咋办?」
我爷说:「人腿我带走,路上找个没人的地方烧掉,你就别管了。」
我爷说完这话,又把装白菜的麻袋空出来,把两条人腿装了进去。
我爷是拿着麻袋走的,我奶皱紧眉头,一脸的担忧。
我奶说:「年春,家里的事不能跟外人说。」
我点了点头:「不说。」
我奶在屋里做饭,我自己在院里玩。
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我抬起头一看,门口站着一男一女。
他们正探头往院子里看。
男人一脸的横肉,看起来四十出头。
女人面黄肌瘦,看起来很憔悴。
我家院门被推开,男人和女人走了进来。
我朝着屋里喊了一声:「奶,来人了。」
我奶从屋里走出来,那女人看见我奶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婶儿,身体挺好的。」
我奶仔细地看了看眼前的女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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