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肃修长的身影立在繁华的街道,望着不远处一群正在玩闹的孩童,眼前仿佛出现了赵乐橙黎的身影。赵乐橙黎曾喜欢热闹,在还未嫁给自己之前,便天天待在外面。后来她嫁给自己后,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夫人,就很少能出陆府。他这一站,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孩童们都被喊回家去,才反应过来。姜肃重回厢房,正欲进去,就听里面传来众人的议论。“你们猜赵乐橙黎这陆夫人的头衔还能戴多久?”
姜肃修长的身影立在繁华的街道,望着不远处一群正在玩闹的孩童,眼前仿佛出现了赵乐橙黎的身影。
赵乐橙黎曾喜欢热闹,在还未嫁给自己之前,便天天待在外面。
后来她嫁给自己后,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夫人,就很少能出陆府。
他这一站,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孩童们都被喊回家去,才反应过来。
姜肃重回厢房,正欲进去,就听里面传来众人的议论。
“你们猜赵乐橙黎这陆夫人的头衔还能戴多久?”
“按照咱们大人的人品,是轻易不会休妻的,更何况谢家对陆大人有恩。”
“那是从前,现在有了夏莹,不是更适合站在大人身旁吗!”
“没错!那陆谢氏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这次还闹着和离让大人跑到这来办差,她根本就配不上大人!”
里面的人俨然已将夏莹和姜肃凑成了一对,并且对赵乐橙黎占据着陆夫人的位置,十分不满。
姜肃听着他们的谈话,黑白分明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绪。
半晌,他转身下了楼。
他前脚走,后脚听到动静的夏莹也跟着出了包厢。
夏莹追上姜肃,挡住他的去路:“大人,我有点累了,不如我们先回别苑吧!”
姜肃闻言,仰头看向躲在窗户内的下属:“肖勇,下来送夏莹回别院。”
夏莹定在原地,雀跃的心上被泼了一盆冷水。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攥紧:“陆大人,你是怕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吗?”
姜肃沉默,皆等于默认。
夏莹喉头梗着,终是问出压在心底的疑惑:“陆大人,你是不是心仪那谢小姐?”
这次这么多的差事地点,他偏偏选了永州。
明明休了赵乐橙黎,本该毫无瓜葛的人,却三番四次被她见到徘徊在谢府门口。
要说不喜,身为女子本就心思细腻的她,是如何都不信的!
姜肃眼底波澜不惊,语调冰冷:“本官还未休妻,你该称呼她为陆夫人,至于情爱,本官不喜任何人!”
夏莹愣住了,他是在变相告诉自己,他姜肃谁都不爱吗?
最后,夏莹强忍着鼻尖酸涩,倏然转身快步离去,不敢有多一刻的停留。
姜肃收回视线在原地待了一会,便转身闲散走着,没再理会楼上那几人窸窣的声响。
子时,他才独自一人回到城郊别苑。
姜肃点亮油灯,微黄的光晕渐渐驱散了屋内的阴霾。
他接下披风,一张宣纸从怀中掉了出来。
说完,她的身影便慢慢散去。
姜肃心一阵绞痛,猛得惊醒坐起,才发现刚才是在做梦。
他捂住还在抽疼的心口,不断的喘着气。
姜肃坐在床沿,双手撑着张开的膝盖,许久才平静过来。
他看着那堆残灰,再也睡不着,穿好衣服去了谢府。
天空泛起微微亮光,谢府门庭冷落。
这次,姜肃没有犹豫,一脚踢开谢府的大门。
一阵冷风吹过,卷起珠帘,没有关紧的门被吹开。
厅堂内,清冷寂寥一览无余,没见到半个人影。
姜肃皱眉走上前去,环顾四周,只觉心底莫名恐慌。
倏地想起过往的种种把戏,他攥紧了拳头:“荒谬!”
说完,他便快步离开,丝毫没有注意到床脚那一滩触目惊心的殷红。
又是一夜。
姜肃再度惊醒,额头布满了细汗。
他又梦见赵乐橙黎和他道别,这次的梦更加清晰。
甚至还梦到了谢家的墓碑。
几日后。
姜肃办差和夏莹路过谢府,只见府门前积满了残雪,更加破败不堪。
他眉头紧蹙:“去查查,这里……的两人去了何处?”
夏莹见他问起赵乐橙黎,面色微异。
“大人何必查,谢家满门皆被处斩,陆……陆夫人能去哪呢?应该回陆府了吧。”
姜肃豁然开朗,连日来的阴霾逐渐散去。
是啊,赵乐橙黎除了谢府,便只能回陆府。
看来她是乖乖回去了。
姜肃微不可见的勾起嘴角。
“你通知下去,差事办完,该启程回京汇报了。”
“是。”夏莹的回答,又不易察觉的失落。
众人很快启程回京。
姜肃回京先进宫去向圣上汇报,便带着赏赐回府。
推开竹院的门,室内空无一人,只有一抹残阳,卷着灰尘。
姜肃手握拳,脸色沉得能滴出黑水来。
目光忽然又瞥到了静静的待在妆奁上的黑色木盒。
他走上前打开,又看到那封遗书,心中涌起怒火。
“啪——”的将盒子盖上。
赵乐橙黎,你不回,就永远别回了!
又过了几日。
已距离赵乐橙黎离府有半月。
赵乐橙黎就像彻底消失在了姜肃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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