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橙黎好像真的不会再回来了……众人见他浑身散发着冷意,也不敢多说。这时,从姜肃的袖中掉出一封书信,字迹娟秀,应是女子所写。一人调侃道:“大人,这不会是之前的陆夫人留给你的吧?遗书?这……”夏莹瞳孔骤缩。她想起在永州见到赵乐橙黎时,她的肤色便白得近乎透明。手腕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身子削瘦不堪,以及不断的咳嗽。
赵乐橙黎好像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众人见他浑身散发着冷意,也不敢多说。
这时,从姜肃的袖中掉出一封书信,字迹娟秀,应是女子所写。
一人调侃道:“大人,这不会是之前的陆夫人留给你的吧?遗书?这……”
夏莹瞳孔骤缩。
她想起在永州见到赵乐橙黎时,她的肤色便白得近乎透明。
手腕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身子削瘦不堪,以及不断的咳嗽。
现在回想起来,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大人,您打开看过了吗?”
“全是假话,何须在意。”
姜肃重重放下酒杯:“她要想死,就真的去死好了!”
夏莹坐在那里,面色惨白。
三日后。
永州盗墓贼横行,牵连甚广。
姜肃一行人再次被圣上委派,前往永州。
鬼使神差,姜肃特意选了走小道,前往谢家墓地。
他想赵乐橙黎这女人如此无情,为了做戏竟敢消失这么久,只怕谢府墓碑也没人祭奠。
他做不到那女人这般心狠无情,等寻到那女人之时,自己定不会放过她,将她休掉。
这时,一旁驾马的夏莹忽然喊道:“那里有人!”
姜肃迅速望去,只见一个单薄的身影跪在谢府墓冢前。
他迅速驾马赶去,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激动翻身下马,却发现跪在那里哭泣的人,居然是跟着赵乐橙黎消失许久的小梅!
姜肃呼呼吸一窒,捏紧缰绳走了过去:“小梅,夫人在……”
话还未说完,目光就见那三块布满青苔的墓碑旁,又多了一块崭新的墓碑。
“请陆指挥使离开!我家小姐已不是陆家妇,只是谢家女,您和她也没有任何瓜葛,不必来祭拜了。”
姜肃闻言,捏紧拳头,呼吸急促,
“本官乃锦衣卫指挥使,审过的犯人无数,从来没犯人能逃过本官的法眼,在本官面前撒谎,是作茧自缚。”
告诚完,他寒潭般冷寂的眸光直直射向她,逼问道。
“小梅,我再问一次,你家夫人呢?”
“不管陆大人问多少遍,小梅都是这个答案,小姐,已经没了!”
小梅悲从中来,嘶声道。
“撒谎!”
几乎只是一瞬,姜肃的心像是被人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生疼。
“我家小姐是病死的!大人若不是不信,可以去问经常为小姐诊脉的回春堂王大夫。”
姜肃的心狠狠一揪,巨大的恐慌笼罩着他。
密密麻麻的恐慌蔓延四肢,让他呼吸困难。
他却只能攥紧双拳,不让自己的恐慌显露半分。
“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你们主仆两个,还有那什么劳子的王大夫,都是联起手来戏要本官,你以为本官会信?”
跟随而来的锦衣卫等人面面相觑,看着墓碑,再联想到那封遗书。
他们知道,这人是真的死了。
可他们大人为什么不相信?
莫非陆夫人之死另有隐情。
夏莹将视线从墓碑上收回来,忍不住劝道:“大人,没有人会拿死亡来做戏的,逝者已矣,大人节哀。”
小梅死死的攥着拳头,被气得浑身颤抖,大声质问:“大人,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相信小姐?就连死,你都不相信,小姐在你心底究竟有多卑劣?”
姜肃却不听劝,望着赵乐橙黎的碑,静默良久,眸底暗沉,不知他在想什么。
良久后,他低沉地说道:“我还没有休掉她!”
言下之意,就是还有资格管赵乐橙黎的死活。
小梅闻言,心底更加悲痛。
这话要是让小姐亲口听到该多好,或许小姐还能欺骗自己,陆大人心里有她。
可下一刻,却听姜肃阴沉地说道:“来人,给我掘墓!”
赵乐橙黎是在做戏,墓里肯定是空的。
等他挖开,发现她作假,定要重重的治她的罪。
姜肃下属听到命令,纷纷一震。
“…不妥吧!”
“主子,死者为大,你就让…陆夫人好好安息吧!”
肖勇开口劝道。
“你们若是不挖,便治你们以下犯上之罪!”
姜肃执意要挖开赵乐橙黎的墓。
下属们一脸苦色,官大一级压死人,刚好旁边有铲子,便捡起铲子上前。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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