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面的墙体,有人锤打着,骂了一句:“草他妈的,让不让人睡觉了。”我这才吱声,说不好意思哥们,我和女朋友好久没见了。白亭的声音,也跟着变小。半个小时后,白亭从被窝里穿上内衣内裤,才慢慢爬了出来。…
白亭跪在地上,开始脱自己衣服。
外套,内衣,接着是裙子。
她白嫩的身子,比电影里的明星还好看。
脱掉自己的衣服,白亭跪在我面前。
美人如玉,含苞待放。
可白亭的手,抖得厉害,眼泪整颗整颗的。
草啊。
当时我心底真的在骂娘。
刘哥知道我不是真心的,哪怕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也要留住我。
在腾冲,混成他这样人人都怕的存在。
果然不是我能惹的。
“哥,别嫌弃我,我不脏。”白亭咬着牙,低声对我说。
我说,你先起来,把衣服穿上,其他的事,我来想办法。
接着,我告诉白亭,我不是嫌弃她,而是有喜欢的人。
刘哥这关,我负责来帮她解决。
白亭一听我有喜欢的人,眼睛盈盈若水的看着我。
她笑了。
笑得真像是一个大学生,很纯。
“谢谢哥。”
我也想当好人,出门对刘哥说,我还是第一次,很紧张,能不能把白亭带到我住的地方再办。
刘哥这时候接了一个电话,冲我摆摆手,示意我回去,还塞给我一粒药。
我扭头拉着白亭,朝自己的出租屋去。
进了屋,我大喘一口气。
白亭却又脱下去衣服,一把将我按在床上,骑在我身上,把被子盖上。
我慌了。
毕竟我帮了白亭。
草他妈的。
她竟然耍我?
骚浪贱成这样,哪里还是女大学生。
没想到,白亭被子盖下后,用手机在被子里照着亮光,紧接着指了指我屋子,给我使了一个眼神。
妈的。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了。
刘哥来过我房间。
他如果想监视我,他有足够的空间操作。
这里面,没准有监听,监控。
真他妈变态。
白亭脱下来衣服,扔在地上,又脱下去裤子,娇躯如水蛇,发出一阵阵刺激人神经的叫声。
整个房间里,都是青春的美妙,和白亭身上令人窒息,迷人的香味。
床跟着格叽格叽的动起来,白亭的脸红了,完全不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做出来的。
我俩虽然什么都没做。
但这动作,太大。
直到对面的墙体,有人锤打着,骂了一句:“草他妈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这才吱声,说不好意思哥们,我和女朋友好久没见了。
白亭的声音,也跟着变小。
半个小时后,白亭从被窝里穿上内衣内裤,才慢慢爬了出来。
“哥,我以后和你一起住呗,还能省房租。”白亭挤挤水灵灵的眼眸。
我脑海里一阵骂娘。
不知道是刘哥安排的,还是白亭自愿的。
我没答应,也没拒绝。
白亭又说:“我可以给你做饭,洗衣服,搓澡。当然你想要我身子的时候,我随时都是你的。”
我还是没说话,穿上衣服走出门。
我住在一个简陋的民房二层。
整个房子,在腾冲一个高中外,周围都是搭建起来等着拆迁的房子,又矮又破又黑,高的能自建到六七楼,等着拆迁换一栋学区房就发达了。
房间里一张一米五的床,厕所都是公用的,门反锁不上不说,整栋楼住了三十几号人,学生居多,但年轻情侣也不少。
站在阳台上,我看到楼下光头哥的身影。
草啊。
他踩着脚喝了几箱,这么快就清醒了。
表面上,他在楼下抽烟。
实际上是在监视我?
我捏了捏拳头,想着不管如何,一定要撑到秦姐来腾冲。
于是装作事后一支烟,屁颠屁颠跑下去,给光头哥也递了一根。
光头哥猥琐的笑着:“爽不?小子,可以啊,半小时。你知道亭子是个大学生吗,之前我们几个都想玩,老大都没让我玩,草啊,便宜你了。”
我笑了笑。
回头一看白亭,她正在楼上洗自己的内裤。
内裤上,有血。
我低头一看,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亭划了一条口子,那裤子上是我的血啊。
光头哥也看到了白亭洗的裤子,以为我真把白亭办了。
他把着我肩膀,说:“小子,这会刘哥不在,我给你交个底。我跟了老大十年,他在腾冲,在缅边,都是能叫上号的人。”
“道上的人都知道,老大的规矩。为了你,他破了几次规矩。”
“我们也知道,你没真心想跟我们。老大让我转告你一声,这几天他要去忙一件事,可能没时间找你。这是他电话,他希望你能真心和我们混。”
“老大不善言辞,是个硬汉,但他这人心是纯的。”
我拿着号码,心想卧槽。
这他妈是要放我走的意思?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兴奋得,恨不得立马把电话扔在垃圾桶里,和他们这群地沟里的臭虫老死不相往来。
但兴奋之余,我还是好奇的问:“刘哥最近在做啥啊。”
光头哥吐了一口烟,拍拍我肩膀:“附近有个小县城,竟然开出来一块紫罗兰,你知道不。”
“我不懂这玩意都知道,价值不菲。”
“刘哥准备把这块紫罗兰搞到手。”
轰隆。
我脑子里就像是炸开一般。
刘哥要去搞这块紫罗兰。
这说明,他要么和万花楼的老板认识。
要么,和抢走我老舅紫罗兰的贩子认识。
闭上眼,全都是老舅在同心桥开出紫罗兰的兴奋样子,都是他死当天,舅妈哭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我的心,揪到极点。
老舅用命开出来的紫罗兰,我不能让他就这么放着!
光头哥抽完烟,准备走,走之前对眨眨眼,羡慕的说:“草啊,白亭这标准的女人,我都想搞。叶子,你说我这辈子还有机会没。”
我愣住,根本就没心思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又拍拍我肩膀,说:“别多想,我开玩笑的。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刘哥想用一切手段拴住你,但他是真的看好你。在缅边,不少人有本事的人,赌了一辈子的石头,最后一分钱没捞到,还被老板弄死了。”
光头拍着我肩膀,说的话,似乎在告诉我。
刘哥能给我两万块钱分红,已经是天价。
我坐在台阶上,抽了好久烟。
一盒一会就抽完了。
这时候,白亭从二楼下来。
她穿着我的短裤,坐在我旁边,说:“不会抽烟,就别抽,这玩意上瘾。”
然后自己点了一根,一双漂亮的手指夹着烟,让人有些惋惜。
“你知道,刘哥要去搞紫罗兰的事吗?”我抬头问白亭。
白亭点头,说:“知道啊,下个月六号,那块紫罗兰的买家要公开二次交易。不过我搞不懂,那块紫罗兰都拍出去了,他去沾这个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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