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肯车影消失在路尽头。 陆时宜鼻间忍不住的泛酸,当年那件事她不止一次想解释,可霍司谕从来不听。 忽然,铃声响起。 陆时宜掏出手机就看到上面的备注:“陆夫人”,她的养母。 她手一颤,如遇洪水猛兽,迟疑了很久才接起。 那头的女声优雅如歌:“回来陆家一趟,我找你有事。” “我……能不能不回去?” 陆时宜想到曾经在陆家遭遇的打骂与嫌弃,浑身忍不住发抖。 可电话那头,陆夫人只说:“半个小时见不到你,后果你清
林肯车影消失在路尽头。
陆时宜鼻间忍不住的泛酸,当年那件事她不止一次想解释,可霍司谕从来不听。
忽然,铃声响起。
陆时宜掏出手机就看到上面的备注:“陆夫人”,她的养母。
她手一颤,如遇洪水猛兽,迟疑了很久才接起。
那头的女声优雅如歌:“回来陆家一趟,我找你有事。”
“我……能不能不回去?”
陆时宜想到曾经在陆家遭遇的打骂与嫌弃,浑身忍不住发抖。
可电话那头,陆夫人只说:“半个小时见不到你,后果你清楚!”
就挂断了电话。
陆时宜无力反抗,只能去找到管家:
“今天不用做我的晚饭,我母亲叫我回陆家一趟。晚上我会回来,请在客厅留盏灯。”
管家态度冷漠到不像对待女主人:“嗯。”
陆时宜习以为常,毕竟连霍司谕都不把她当妻子,又怎么能要求别人尊重自己!
换了身干洁的衣服,出门前往陆家,可到时还是晚了。
客厅内,陆夫人靠在贵妃椅上,年近五十的脸上瞧不见一点皱纹。
身边,陆知瑶挨着她坐着,好一副母慈女孝。
可当瞧见陆时宜时,母女两人脸上的笑霎时消失。
陆夫人睨了她一眼:“晚了两分钟,罚跪二十分钟。”
陆时宜捏着包的手微紧,试图挣扎:“霍家和陆家隔着整座北城,我已经很快了……”
可她话还没完,引路的下人直接一脚踹到陆时宜腿弯处。
大力使她站不稳,摔跪在地!
膝盖磕在地砖上,泛着刺痛。
陆时宜眼眶发烫,却还是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陆夫人声音尖锐:“嫁过去三年,连陆家的规矩都忘了?!”
说是陆家的规矩,根本就是针对她设立的,这些年来被罚的也只有自己一个人!
陆时宜在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口,否则等着她的就会是更凶狠的责罚!
一旁,看着这一切的陆知瑶挽着她妈的手,娇声说:
“妈,你和一个小贱人生什么气啊,别忘了正事儿!”
闻言,陆时宜一愣。
紧接着,陆夫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是陆时宜从没体会过的温柔:“瑶瑶放心,妈不会忘。”
说完,她看向跪在那儿垂眸不语的陆时宜,眼中一片厌恶:
“你晚上回去就和霍司谕提离婚,这是离婚协议。”
一沓A4纸“啪”的打在脸上,订书钉在脸上划下一道血痕。
陆时宜却感受不到疼,眼里只有白纸上那黑色的大字:离婚协议!
她顾不上心里的惧怕,直接拒绝:“我不离婚!”
陆夫人脸色难看,她安抚着身旁不高兴的陆知瑶,起身走到陆时宜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这件事已经定了,由不得你!”
春夜冷风刺骨。
被罚跪一下午的陆时宜,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霍家。
浴室里,滚烫的水浇在身上,火辣的疼。
很久,她才出来,却不想瞧见刚走进来的霍司谕。
四目相对,男人眼里满是冷凝,瞬间褪尽了身上的热气。
陆夫人逼迫离婚的话依旧回响在耳畔。
再一次,陆时宜鼓起了勇气,提起三年前的旧事:“三年前设计你的人,不是我!”
她想挽救他们的婚姻,却也知道自己对抗不过陆夫人,只能求助霍司谕!
霍司谕声音冷凉:“我知道,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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