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琢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最骁勇的那个身影,一瞬间,热泪盈眶。 谢淮南抽出长剑,黑瞳从眼角淡淡扫了她一眼,又流转回去。 他从小便极有领兵打仗的天赋,很得父亲器重。 不仅如此,谢淮南行事还非常谨慎严苛,治下严明,他带的兵,从来都是最训练有素,英勇善战的。 这个十年后威名赫赫杀伐果决的大人物,早就已经有了能成大事的风骨,可上一世的她却从未发觉。 那群土匪很快便被剿杀,谢淮南清点了一下之后便准备收兵回营
谢如琢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最骁勇的那个身影,一瞬间,热泪盈眶。
谢淮南抽出长剑,黑瞳从眼角淡淡扫了她一眼,又流转回去。
他从小便极有领兵打仗的天赋,很得父亲器重。
不仅如此,谢淮南行事还非常谨慎严苛,治下严明,他带的兵,从来都是最训练有素,英勇善战的。
这个十年后威名赫赫杀伐果决的大人物,早就已经有了能成大事的风骨,可上一世的她却从未发觉。
那群土匪很快便被剿杀,谢淮南清点了一下之后便准备收兵回营。
“谢……”
谢如琢回过神,开口要叫他。
却有一道剑风朝她袭来,接着,凉凉的剑刃便贴在了她的脖子上。
“三小姐开口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小命。”
谢淮南深邃的眸子里带着冷傲的杀气,声音没有半分温度,若是重生前,谢如琢必然不敢招惹。
可现在她却不怕,死过一回,才明白谁真谁假,谁好谁坏。
直视他阴沉的眼神,谢如琢按下内心的激动,扬起小脸,甜甜唤了一声:“二哥。”
谢淮南骑马的身影狠狠一僵,似乎很不习惯她突然之间的转变。
旁边正在收拾战场的士兵们,听到她这一声温柔甜腻的二哥,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以往三小姐总是喊他们将军——野种。
谢淮南是镇远侯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按年纪,她得叫他一声二哥。可以前的谢如琢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开口就是那些伤人至极的污言秽语,更是逮着机会就对他肆意折辱。
谢如琢并未理会众人的猜疑,小心翼翼地推开他的剑,小跑着到他的马旁边,笑着看他:“二哥,你能带我回府吗,这山高路远的,我一个人害怕。”
谢淮南猜不透她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如今他大事未成,关键时刻,他并不想跟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多费时间。
谢淮南再度将那凉飕飕的剑搭在了她的脖子上:“三小姐,这些年你应该知道,我比这些土匪,要可怕的多。你跟着我,就不怕我将你杀了,扔在野地里喂狼?”
谢如琢当然知道,他是天底下独一个敢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的大人物,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与他为敌的没有一个可以善终。
可独独,她见过他的温柔。
“二哥,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在我遇到歹徒时救我了。你待我那么好,我怎么会怕你,我只怕你把我丢在这里,若是再遭遇什么歹人可怎么办?”
谢如琢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原来是有求于他,难怪突然变了性子。
只怕现在对他殷勤,等回了府,她便会立马去告状,骂他带兵不利,辖地之中竟有匪徒猖獗,然后找她父亲教训他一顿。
他已经习惯了她的伎俩,可这并不代表下次她惹他的时候,他会手软。
谢淮南沉着脸,却有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拉住了他的手。
“二哥,求你了,带我一程吧。”
感受着搭在他手上的柔软,谢淮南气息一沉,冷冷的掀了掀唇:“给她让出一匹马。”
“不,我要跟二哥共乘一匹马,二哥,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不等谢淮南回答,谢如琢就抓着马鞍,翻身坐上马背,坐到了谢淮南怀里。
小小的身子贴在他宽厚健硕的胸膛上,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窜入鼻尖,谢淮南没料到她竟这般大胆,身体僵硬了一瞬,一抹红晕微不可察染上他的耳尖。
谢如琢轻轻的偷笑,转头对旁边的士兵说:“麻烦把我的丫鬟带上。”
说完便心安理得的靠在谢淮南怀里,极其自然的说:“走吧,二哥,咱们回家。”
谢淮南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素来刁蛮的丫头,“呵”的一声,笑了。
“我倒是不知,三小姐在家把我当成死敌,在外竟宣扬我是你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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