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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溢出苦涩的笑,她不过是周泽谨的暖床工具,连情人都算不上,就算怀了他的孩子,又能改变什么呢。在别墅门口下了车,乔薇看到佣人们出出进进在搬东西。一走进门,乔薇惊讶地发现家里大变样。客厅玄关处自己亲自挑的落地大花瓶不见了,客厅墙上几幅自己最喜欢的写意画也不知去了哪儿,连家具都换了新的。佣人们看到乔薇回来,全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余姨从二楼搬了个破旧的行李箱下来后,随意摆在乔薇面前,
“HCG值很高。”微胖的中年女医生瞥了眼看上去很年轻的女孩,“做无痛的吗?”

“什么……无痛?”乔薇听不懂。

医生将手里的化验报告单扔在乔薇面前,冷漠地问:“你怀孕了,我问你要不要做无痛人 流?”

出了医院,乔薇坐上已等候多时的黑色豪车。

“没事吧?”周家司机金师傅看了眼后视镜里女孩苍白的脸色。

乔薇手里紧紧捏着化验单,“没……没事。”

“没事就好,一定是最近搬新家累着了。”

前不久周泽谨从市中心的千坪豪宅搬到了市郊景色宜人的独栋别墅,乔薇最近一直在忙搬家的事。今天早上在整理卧室时突然晕倒,才由司机送来医院检查。

在车上考虑了许久,乔薇终于鼓起勇气打了个电话。

“喂,泽谨,有件事我想和你……”

电话刚接通,她才说了几个字,被对方直接挂断,乔薇的心里顿时涌上一丝艰涩的疼痛。

嘴角溢出苦涩的笑,她不过是周泽谨的暖床工具,连情人都算不上,就算怀了他的孩子,又能改变什么呢。

在别墅门口下了车,乔薇看到佣人们出出进进在搬东西。

一走进门,乔薇惊讶地发现家里大变样。

客厅玄关处自己亲自挑的落地大花瓶不见了,客厅墙上几幅自己最喜欢的写意画也不知去了哪儿,连家具都换了新的。

佣人们看到乔薇回来,全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余姨从二楼搬了个破旧的行李箱下来后,随意摆在乔薇面前,口气不善,“你的东西都在里面。”

“余姨,出什么事了吗?”乔薇不明白,自己去医院前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这个家就变得如此陌生呢。

余姨的眼里闪过一丝痛快,“惜惜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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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话令乔薇心头一痛,莫名的情绪哽在喉间,难受得她说不出话来。

余姨边欣赏着乔薇的表情,边好心提醒她,“宁惜回国后就住这里,周先生说了,让你今天就搬出去。”

“哦,还有,你挑的那些家具和装饰品周先生让全都丢了,换上宁惜喜欢的风格,他不希望因为你的存在感让她受到委屈。”

宁惜和乔薇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在宁惜远在国外求学追逐梦想的这段日子里,乔薇因为和姐姐长得有几分相似而被周泽谨用来思念她。

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乔薇整整跟了周泽谨三年,可她心里清楚,自己只是姐姐宁惜的替身。

乔薇知道周泽谨不爱自己,可她以为三年的朝夕相处和自己倾尽所有的付出总能唤回这个男人对自己一点点的怜爱。

可原来,自己视若珍宝的三年时光,对于周泽谨而言,什么也不是。

既然宁惜回来,自己这个替身就该消失了。

“家里的车都在忙,金师傅也被派出去了,你自己叫车走吧。”余姨催促乔薇,还叫了其他佣人把乔薇的行李拖去门外。

余姨是宁家老佣人,宁家出事后,周泽谨看在宁惜的面上留她在周家。

宁惜是宁家长女,乔薇是私生女,余姨向来不喜欢乔薇,这些年一直恨她不顾姐们亲情勾 引周泽谨。

“余姨……”

宁惜要回来的消息让乔薇措手不及,可她下意识不想就这么离开,因为一旦离开,她将再也没有机会回到这里,也再见不到此生最爱的那个人。

“余姨,我……我可不可以等泽谨回来再走,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说。”

乔薇想要去拉余姨的手,被她嫌恶地用力拍开,“还不把她给我拖出去!”

余姨见佣人们迟迟没有动作,便自己去搬行李箱。

她早已恨透了乔薇,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把她赶走!

乔薇上前阻止,被余姨推了一把,脚步不稳下撞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衣帽架才组装到一半,露在外头的钉子划开乔薇额头,血珠子瞬间冒了出来,一滴滴落在她手背上和衣服上。

“你这女人脸皮怎么这么厚,是周先生让你滚又不是我!”余姨不顾乔薇的伤,用手去掰乔薇死命攀住门框的手。

掰不动,就用自己的指甲去抠乔薇手背,手背上很快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指甲划痕。

可乔薇就是不松手,再痛也不松手,“余姨……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求求你……”

自从宁家败落,唯一能替自己做主的父亲去世后,没有念过大学,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她早已无处可去。

她不知道自己离开周泽谨还能去哪儿,甚至是否还能活下去。

周泽谨可以随时把自己赶出去,可自己早已把这里当成了唯一的家,周泽谨和这个家是她乔薇的全部啊!

“留下?”余姨冷哼一声,“你凭什么留下!周先生喜欢的是宁惜从来就不是你,你只是我们宁惜的替身,不要脸地霸占周先生三年还不够?现在宁惜回来了,你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余姨越说越气愤,将乔薇的行李扔出门后,不顾一切地用力把她往外推。

乔薇早上刚晕倒过,身子本就虚,根本抵不过余姨的全力以赴,脚步踉跄着被推出了门。

乔薇的心在滴血。

余姨说的那些话残忍至极,她心里是多么不愿承认她说的都是事实,可她比谁都明白,周泽谨不爱自己,他唯一爱的在乎的人只有宁惜。

从和他在一起开始她就知道了,可即使知道也还是飞蛾扑火地爱上他,爱上一个会让自己一辈子受伤的男人。

可是……她停不下来,停不下爱他的这颗心啊!

余姨边关门边朝乔薇吼:“滚!滚!贱女人生的贱种,立刻从这里消失!”

被关在门外的乔薇再也承受不住,身子靠着冰冷的大理石外墙缓缓滑下。

身上的伤心里的痛,如潮水般像她一齐袭来!

“轰隆隆——”

一场雷阵雨肆 虐。

纤细的身影摇摇欲坠地站在大雨中,看向这栋自己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未来所有幸福场景的别墅。

大雨瓢泼地下,雨滴落入眼中,生涩的疼痛。

雨水无情地打在她身上,却早已痛得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乔薇离开了别墅。

漫无目的地走在大雨中,泪水混合雨水,流了一遍又一遍。

雨大得让人睁不开眼,路边飞驰而过的车溅了她一身泥水,而她却浑然不觉。

站在一排橱窗外,橱窗里那件拖曳到地板的白色婚纱,就像一个梦,离她几万光年的距离。

清秀的五官挂上温柔的笑。

“泽谨,你知道吗,我有了你的宝宝呢。”

雨越下越大,天空低沉,雾蒙蒙一片。

已经把雨刮器频率开到最大的金师傅小心翼翼地看着车前的路。

车子突然撞到什么,“砰”地一声巨响,吓得金师傅一个重急刹。

匆忙下车,看见车前散乱一地的东西,和离车不远处躺着的一个人。

那人全身上下被大雨淋得湿透,鞋子早已不知掉落在哪里,额头上的划伤被雨水泡得翻卷出里面的皮肉,狰狞可怖。

“宁……宁小姐!”金师傅一声惊呼。

金师傅刚才撞到的是乔薇的行李箱,而她已不知何时倒在了人迹罕至的郊外马路上。

随即,金师傅的身后响起一阵纷乱的脚錒步声,听烎到声音的乔薇艰难地睁开眼睛。

雨幕雾缭中,女孩娇小的身躯被紧紧箍在某个宽阔的胸膛前,任暴风雨再大,也没打湿她身上一片群裾。

周泽谨把宁惜圈在怀中,将自己半个肩膀露在伞外,雨水淋湿 了他大半个身体。

乔薇认得这件西服外套,那是周泽谨最欣赏的法国顶尖设计师的手工定制款,平时就连余姨都不敢轻易碰。

乔薇的神情变得恍惚起来。

那一年,乔薇因为周围同学无休止对她私生女的谩骂而不得不退学,难受地蹲在暴雨中哭得撕心裂肺时,周泽谨就坐在不远处的车里抽烟,冷眼看她单薄的身体被雨水冲刷得摇摇欲坠。

直到雨停,他才出现在她面前,残忍地对她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是你必须要受到的惩罚,不要指望这个世界上有谁会替你承担。”

当时的乔薇以为周泽谨就是一个心肠冷血的男人,谁也无法捂暖这个男人冰冷的内心,可原来他不是冷血,而是他的所有温柔、他那颗滚烫的心全都给了一个人。

那就是宁惜,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在一场舞会上,周泽谨无视那些钦周他的女孩子们,在众目睽睽下执起宁惜的手,跳了属于他们的第一支舞。从此,他们爱得如火如荼,直到宁惜离开。就算是宁惜离开的三年里,周泽谨也不曾忘记过她一天。

为了宁惜,周泽谨可以轻易放弃自己喜爱的东西,更何况只是作为替身无足轻重的自己呢……

在发现躺在地上的人是乔薇后,宁惜惊呼一声,扑到她面前,“乔薇?乔薇?你怎么会在这里,被车撞了吗?撞到哪儿了,受伤了?还能动吗?”

不管宁惜怎么问,乔薇没有任何回应,眼神呆滞地望着宁惜身后无动于衷的男人。

“乔薇!乔薇!你说话啊乔薇,你不要吓姐姐啊!”宁惜回头,哭着求助周泽谨,“泽谨,快叫救护车啊!”

宁惜的哭喊才让周泽谨的目光,穿透雨幕毫无重量地落在乔薇身上。

幽深漆黑的的瞳仁里是乔薇再熟悉不过的讥笑,周泽谨已经把自己躺在这里“拦下”他们,归类于“故意博取同情拙劣的演技”中。

“泽谨……”乔薇的心头涌上一大股酸涩,委屈到极致的声音从嘴边小声溢出,“我好疼……”

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卑微地祈求他看在自己受了伤的份上,能稍稍心疼一下自己。

可是——

“疼?”男人冷漠的声音从大伞下传来,“所以呢?”

乔薇陪伴在周泽谨身边三年。

他顺手把客户送的礼物拿回家,她当成宝贝小心翼翼地珍藏;他有时出差带上她,就算一整天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瞎晃荡也开心得像个孩子;他偶尔对她表现出一点点温柔,她便自欺欺人地以为他也喜欢自己。

有次乔薇在浴室里摔了一跤,摔得一鼻子血,额角肿了很大的包,周泽谨将她从浴室抱到大床上,止血、上药、包扎,虽然一句话不说,但乔薇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担忧。

毕竟……三年呐!

就算是养的一条狗,也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吧……

疼?所以呢?和我周泽谨有什么关系!

她把他爱到骨子里,把自己埋在尘埃里,到头来却沦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乔薇强撑起浑身酸痛的身体,挥开宁惜伸过来搀扶自己的手,一点点地从地上爬起来。

“我没事,你们……走吧。”抹干眼泪,乔薇一瘸一拐地走到四散的行李旁。

宁惜拉住乔薇手腕,“我是你姐姐,怎么可能不管你!乔薇,听话,跟姐姐回去。”

“回去?”乔薇苦笑,“回哪里?爸爸死后,我还有可以回去的家吗?”

“你是在怪我当初丢下你去了国外?”宁惜咬住下嘴唇,极力忍住眼泪,“乔薇,家里出事时我很痛苦,我承认自己是因为无法面对才出国逃避。可是……我没有不管你……我没有……”

转身,委屈地扑入周泽谨怀里,哭成了泪人儿,“是我不好,不怪乔薇怨我。”

宁家生意失败还涉嫌集资诈骗,宁正阳跳楼自杀时,宁惜大二,乔薇大一,父亲尸骨未寒宁家大小姐宁惜就急着出国摆脱一切,留下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女受尽各方冷眼,最后还被逼得退学。要不是周泽谨收留,早不知道死在哪里。

宁惜离开时国内一片狼藉,彼时周泽谨的事业也才刚刚起步,三年后,宁家事件渐渐平息,周泽谨也因国内“生态别墅”项目的大获成功而跻身富豪榜前沿。

以乔薇对宁惜的了解,她会回来,根本不是对周泽谨旧情未了,她只是看中他现在的身价和潜力而已。

可在商场雷厉风行铁血手腕的周总裁却看不透。

周泽谨心疼地把宁惜抱在话里,语气温柔地安慰:“怎么能怪你呢,宁家出事时你才多大?”

“可是乔薇她……”宁惜长着一张清纯无辜的脸,会让男人们情不自禁对她产生保护欲。

周泽谨摸了摸她头顶,半是宠溺半是命令道:“雨那么大,别淋坏了,你乖乖地回车上等,我来劝她。”

宁惜将信将疑地回到车上。

大雨中,只剩下乔薇和周泽谨。

一个冒着大雨蹲在地上狼狈地收拾行李,一个撑着黑色大伞阴郁地立在她身后。

半饷,乔薇头顶上方传来周泽谨特有的磁性嗓音。

“就这么喜欢我?”

乔薇浑身一僵。

“非要在大雨天离开,非要以这幅狼狈模样出现在我和宁惜面前,你就是吃准了宁惜会心疼你,或者,你以为我会心疼?”

“泽谨……”乔薇忍住心痛,抬头望向那张冷峻的脸。

男人嘴里一个个残忍至极的字,像无形的刀,手起刀落,用力割过她柔软的心头肉,痛得她浑身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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