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晚问这话的时候,江成屹微怔了下。他清楚一定是自己刚才打开车门的动作过于顺利让她起疑了。江成屹反映的很快,“我做过沈总的车。”神他娘的富婆!他看起来就这么小白脸吗?江成屹摸了摸自己现在的脸,好吧,也许可能确实是有点,但绝对不多就是了。谢如晚对上他的目光,想试图看出些什么。
谢如晚问这话的时候,江成屹微怔了下。
他清楚一定是自己刚才打开车门的动作过于顺利让她起疑了。
江成屹反映的很快,“我做过沈总的车。”
神他娘的富婆!他看起来就这么小白脸吗?
江成屹摸了摸自己现在的脸,好吧,也许可能确实是有点,但绝对不多就是了。
谢如晚对上他的目光,想试图看出些什么。
他目光温润坦荡,始终没有别的什么情绪,淡淡的。
要不就是他说的是真的,要不就是他这人心机深沉。
‘他应该不会是那种人,他才十九岁。’
最后,谢如晚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她笑了笑,“温怀,我回去了,我们下次见。”
“嗯,明天见。”江成屹也跟她告别。
‘明天?说错了吧?’
谢如晚没深究,笑着看了他一眼,就进去了。
谢如晚家的小区在市中心,打车格外的方便。
江成屹上车后,语调阴冷的道,“去阴间酒吧。”
他这样的表情,加上他说的这个地点,给出租车司机弄得一愣,这是去酒吧还是去阴间啊?
*
阴间。
沈逸坐在吧台边,一边把玩着手机,一边等着江成屹。
忽觉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沈逸迎上他的目光,“妈的,戾气真重。”
虽然他依旧是温怀那清隽柔和的面庞,但看着还是让人胆寒。
“人呢?”
沈逸知道,他问的是卿舒舒。
他指了指楼上,“三号房。”
三号房是阴间的道具房,里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道具。
不是什么和情色相关的东西,阴间是正经酒吧,不搞情色交易。
仅有的几个“男孩”,也都是只卖艺不卖身。
三号房里的道具类似古代实施酷刑的房间,里面经常会拿猪肉什么的做成道具,实施一系列的酷刑,表演给喜欢看着这种的客人。
当然,三号房也是绝对安全的,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江成屹卸掉了脸上的假体和妆容,直接上了三号房,气势汹汹。
沈逸坐在吧台边啧啧两声,“看来有人要惨喽。”
楼上,江成屹还没等进去,就听门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沈逸,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出来。”
卿舒舒的尖细的声音大喊道,“沈逸,我弄死你,你放我走!沈逸,我要让江成屹弄死你。”
江成屹冷笑,她是怎么想的,让自己给她撑腰?
不过,倒也不是不可以,江成屹要开门的手突然停住了,他想玩点有意思的。
江成屹一脚踹开了门,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卿舒舒睁不开眼睛。
她眯起眼睛,试图看清进来的男人是谁?
男人的轮廓在眼前渐渐清晰,卿舒舒瞳孔放大,一脸的不可置信,“淮沉哥哥?”
转而,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欣喜起来,“淮沉哥哥,你快帮我松开。”
江成屹撩起眼皮,冰冷的视线落在情书卿舒舒身上,眼前的她极为狼狈,头发杂乱地松散着,手脚都被绑了起来,被人扔在三号房的角落里。
江成屹移开目光,绕着三号房打量了一圈,语调阴沉沉的,“沈逸把这儿弄得不错。”
三号房环境阴暗又诡异,这里的墙壁上,桌子上布满了刑罚工具,各式各样的,小型工具有狼牙棒,鳄鱼钳,开膛手,带着尖刺的项圈……
稍微大一点的就像,断头台,油锅,烧得滚烫的铁板……
倒真有点人间炼狱的意思!
江成屹指尖一点点地划过这些刑具,“你觉得呢?”
他敛起眸子,空气都跟着冷凝了几分。
卿舒舒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体,声音战栗,“淮沉哥哥,我怕。”
“哦~怕什么?”
江成屹的手倏地握住铁板的握把,铁块被烧得通红,拿起来的时候,还冒着火星。
卿舒舒挪着身子往角落里缩去,她手脚被绑着,挪动时的动作笨拙得就像是一只毛毛虫,十分可笑。
不过还好,江成屹似乎是觉得不合适,把铁板又放了回去。
卿舒舒悬着的心刚放下,那边江成屹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
他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刀子十分的锋利,卿舒舒瞬间把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缓步来到卿舒舒的面前。
对上江成屹阴鸷的目光,卿舒舒如同惊弓之鸟。
江成屹半蹲下身子,玩味一笑,用刀的侧面拍了拍卿舒舒的脸,只要稍稍偏一点,卿舒舒的脸就废了。
卿舒舒惊恐地睁大眼睛,“不要,淮沉哥哥不要。”
江成屹用刀背抬起卿舒舒的下巴,面色冰冷,“你不要什么?”
江成屹现在心里别提多想用刀在她脸上留下几道疤痕,让她一辈子都去不掉,可是那还不够,远远不够。
“不要,求求你。”
卿舒舒虽然蠢,但是也能看出江成屹不是来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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