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屹用刀把绳子划开了,卿舒舒欣喜地睁开眼睛,她就知道她的淮沉哥哥是来救她的。要不是因为谢如晚那个贱人,她和江成屹早就在一起了。对了,谢如晚!卿舒舒撇嘴,用着撒娇的语气道,“淮沉哥哥,我要告状!”“你要告什么状?”江成屹松开了卿舒舒,站了起来,随意地倚在布满刑具的桌边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眸中的神色意味不明。
江成屹用刀把绳子划开了,卿舒舒欣喜地睁开眼睛,她就知道她的淮沉哥哥是来救她的。
要不是因为谢如晚那个贱人,她和江成屹早就在一起了。
对了,谢如晚!
卿舒舒撇嘴,用着撒娇的语气道,“淮沉哥哥,我要告状!”
“你要告什么状?”
江成屹松开了卿舒舒,站了起来,随意地倚在布满刑具的桌边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眸中的神色意味不明。
卿舒舒立功心切,“谢如晚,谢如晚她背着你养男人,还有沈逸和她也是一伙的,他还绑了我。”
说着,她伸出自己被绑得红彤彤的胳膊,露出可怜兮兮地眼神看着江成屹,希望他能为自己做主。
江成屹眼皮微掀,兴致不高的样子,“还有呢?”
卿舒舒明显怔愣了一下,“没……没了。”
“这事我知道。”江成屹声音淡淡的。
“淮沉哥哥,你知道?”
卿舒舒越听越糊涂。
江成屹也不指望她能听明白,他撩起眼皮,目光直逼她的眼眸,汹涌又深邃,“卿舒舒,你想不想当陆家少奶奶?”
他像卿舒舒抛出了橄榄枝。
卿舒舒完全怔住了,表情甚至比刚才还要惊讶。
“陆家少奶奶?”
那可是她从小的梦想,从她第一眼看见江成屹开始她就做了这个梦好多年。
要不是谢如晚那个贱人横插一脚,她早就是陆家的少奶奶了。
“想。”
她语气坚定又决绝。
江成屹笑了,眼底闪过一抹阴冷。
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他视线再度与卿舒舒对上,嘴角微微上挑,“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卿舒舒内心狂喜,目光沉醉地盯着江成屹,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以后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了,她会成为陆家的少奶奶了。
“不过,你不能掺和到我和谢如晚的事情来,对她我另有想法。”
他稍稍停顿,墨色的眸更加的深邃了些,“你也知道,我要是突然离了婚,对我母亲不好交代,你以后的日子更不会好过了。”
江成屹忽然蹲下身子,捏住卿舒舒的下巴向上抬,一字一顿的道,“所以,你得好好配合我,谢如晚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卿舒舒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淮沉哥哥,你是在为我们以后铺路呢。”
卿舒舒冒着星星眼,陷入江成屹的迷魂阵里。
她心道:天呀,淮沉哥哥真的好爱我。
她继续保证道,“今天的事,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奶奶也不可以说哦?”
“为什么?”卿舒舒不理解,陆家老太太是对她最好的人,为什么不能说?
“你可以告诉奶奶,到时候离不成婚,那你就当不成陆少奶奶了。”
江成屹的话对卿舒舒很奏效,她立马发誓,“好,我一定不会告诉你奶奶的。”
江成屹抽回手,收起脸上的笑意,眸色似乎更加的深沉。
*
谢如晚的公寓里。
谢如晚此刻正陷入在一场梦魇里。
温怀靠在她的胸前,抱着她的腰,声音清淡地叫着她“姐姐”。
他那张好看的脸就出现在她眼前,谢如晚纤长的指尖滑过他的额头,停在他的眉骨处,她沉迷男色,不可自拔。
她笑吟吟地对温怀说,“温怀,你长得可真好看?”
“是吗?姐姐。”温怀抓住她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脸庞,闭上眼睛贪婪地享受着谢如晚的柔软。
忽然,他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谢如晚,“姐姐,阿怀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谢如晚娇笑着望着温怀,“你能有什么秘密?”
不等她反应,温怀做了个让她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撕开了自己的面皮!
那张面皮下居然是江成屹的脸!
“烟烟,是我啊!”
谢如晚惊醒。
怎么又是这个梦?
“江成屹这狗怎么阴魂不散呢?”
本来好好的一场春梦,因为他的出现,全都给搅和了。
谢如晚原本起床就有些起床气,现在梦见江成屹以后就更烦了。
她打算睡个回笼觉,可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江成屹那张欠揍的脸。
她把被子蒙在头上,痛苦地哀嚎着,“江成屹,滚啊?”
伴随着她的高声喊叫,她家的门铃响起来了。
她懊恼地抓着头,极为不情愿地下了床,“谁呀,大早上的,本来早起就烦。”
谢如晚透过可视门铃,看见了温怀的脸。
‘他怎么过来了?’
温怀朝着门外的摄像头举起了自己手上的ᵚᵚʸ食材,“姐姐,我来给你做早餐。”
谢如晚开了门,纳闷地看着温怀手里拎着的东西,声音冷淡,“温怀,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你……”
‘回去吧。’
江成屹不等他说完,直接就绕开她走了进去,他还用着极为关怀的语气对谢如晚道,“不吃早饭怎么行,会饿坏姐姐的。”
说完还暧昧地看了谢如晚一眼,补充道:“我会心疼的。”
谢如晚现在看见温怀那张脸,就能想起刚才的那个梦,她使劲地摇摇头,试图把早上的那个梦境甩出自己的脑海。
‘江成屹,快滚啊?’
江成屹换鞋的姿势顿了一下,目光疑惑地看向谢如晚,她知道了?
可看她这样子,又不太像?
或者说他有哪里惹到她了?
那也不对劲啊?在谢如晚的世界了,他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出现过。
谢如晚见温怀盯着自己的,眼神还特别的奇怪。
‘他什么眼神,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谢如晚摸了摸自己的脸,下意识地反应过来,
‘哎呀,完了,我好像没化妆。’
谢如晚马上捂住自己的脸,嗖的一下就跑了,她还一边跑,一边交代,“我去洗个脸,待会见。”
江成屹换好了鞋,目光朝着谢如晚离开的地方看去,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这女人,还挺可爱。
等谢如晚收拾完,江成屹的早餐也做好了。
很简单的早餐搭配,三明治,牛奶,还有一份水果沙拉。
江成屹做了两份,他把一份放在谢如晚的面前,他顺便抬起头,撩了一眼谢如晚,淡淡笑了一声。
她这是洗个脸?
‘又笑话我。’
谢如晚瞪他,“你笑什么呢?”
江成屹把牛奶放在了谢如晚面前,“姐姐,你平常在家里吃饭的时候也穿着这么隆重吗。”
谢如晚穿一身华丽的红裙子,她原本就长了张精致的小脸,化完妆更加的美艳了。
只见她艳丽的红唇,一张一合,“你懂个屁。”
江成屹讪讪的摸了一下鼻子,“姐姐,好凶。”
“闭嘴,本来早起就烦。”谢如晚没好气地暼了江成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江成屹纳闷,这是怎么了,干嘛对他这么凶,难道真知道了?
谢如晚兴致缺缺地咬了一口三明治,‘唉,都怪江成屹,非要出现在老娘的梦里,把我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江成屹:“……”
他梦里是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吗?
谢如晚咀嚼着三明治,眼睛亮了一下。
‘这三明治还挺好吃。’
‘温怀,不错嘛?’
谢如晚的心情忽然因为一个三明治好了起来,她向温怀投去赞许的目光。
‘这还是我第一次吃男朋友做的饭呢?’
‘这不比江成屹强一百倍。’
江成屹脸色冷淡,他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呢?
结婚的时候,都是谢如晚给江成屹送饭,虽然都不是她做的,但每次都是她亲自送去的,她给江成屹当了三年的外卖员。
陈静老说江成屹做饭好吃,但是江成屹从未给她做过一次,大抵是她配不上吧。
她有时候就会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才会让他甘愿为她洗手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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