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聿把裴祤宁横抱了起来,走进房间。“为什么又不穿鞋子。”裴祤宁知道周时聿在转移话题。周时聿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听韩承泽的话的,他也不会害怕韩承泽,但韩承泽一定是带着什么把柄或者威胁去的。“下午去离婚。”周时聿再次开口。裴祤宁又哭了。“就这么着急吗?”“嗯。”周时聿点头。“协议离婚要一个月的冷静期,今天下去去签字,财产公证需要时间。”周时聿很认真的回答。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着急。
时聿把裴祤宁横抱了起来,走进房间。“为什么又不穿鞋子。”
裴祤宁知道周时聿在转移话题。
周时聿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听韩承泽的话的,他也不会害怕韩承泽,但韩承泽一定是带着什么把柄或者威胁去的。
“下午去离婚。”周时聿再次开口。
裴祤宁又哭了。“就这么着急吗?”
“嗯。”周时聿点头。
“协议离婚要一个月的冷静期,今天下去去签字,财产公证需要时间。”周时聿很认真的回答。
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着急。
裴祤宁像是做梦一样,可周时聿的性子她也问不出什么。
“别哭。”周时聿伸手去擦裴祤宁的眼泪。
裴祤宁伸手打开周时聿的手。
周时聿就继续伸手去擦。
裴祤宁就一口咬住周时聿的手,边哭边咬。
“我哥出事了……”咬着咬着,裴祤宁就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前世,她哭死了也没有人管她,两世……她经历着相同的,残忍的折磨。
这种感觉就像是掉进了十八层地狱,要不断的重复着生前的折磨。
听到夏景琛去世和夏臻出事的消息以后,裴祤宁第一时间是懵的,感觉就像是做梦。
前世和今生的委屈掺杂在一起,就差周时聿这个导火索了。
如果没有周时聿,裴祤宁估计永远不会哭的这么狼狈了。
因为经历了两世,她知道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沫染……”周时聿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沉默许久才开口。“夏家……出事了,我们离婚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裴祤宁想求周时聿别不要她,可委曲求全的给周时聿添麻烦,还不如想好退路。
这一世,她至少是干干净净没有病的。
未来还很长,她还很年轻。
“你不要我……我就好好创业,我也有我自己的路要走。”裴祤宁咬着唇,低头再次开口。“我一个人也可以很好。”
周时聿眼底闪过心疼,却又像是松了口气。“那就好。”
“周时聿,你真的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裴祤宁想听周时聿解释。
可周时聿什么都没说。
裴祤宁擦了擦眼泪,倔强的开口。“那你能抱抱我吗?”
最后一次也好。
裴祤宁不知道未来她和周时聿是什么样子的。
周时聿既然决定要离婚,不管出狱什么原因,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周时聿伸手抱住裴祤宁,只是安静的抱着。
……
那天,周时聿和裴祤宁去签署了离婚协议。
一整天,裴祤宁都是心不在焉的,周时聿让她在哪里签字,她就在哪里签字,让她在哪里摁手印,她就在哪里摁手印。
左右……她也没什么东西好被骗了。
离开民政局的时候,周时聿有些匆忙,他欲言又止,但还是上车离开了。
裴祤宁看着周时聿的车离开,鼻头酸涩。
说不委屈是假的,说不难过也是不可能的。
前世……好歹周时聿陪过她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她也该知足了。
这一世,至少他们结过婚。
“沫染!”
身后,有人喊了裴祤宁的名字。
裴祤宁回头,是韩承泽。
裴祤宁蹙眉,韩承泽还来做什么?
夏家已经落魄,什么都没有了,前世韩承泽就是在夏家落魄以后,第一时间把她甩了和夏浅浅在一起。
怎么现在又来找她了?
“沫染,我出差了,刚听到夏家出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韩承泽焦急的跑到裴祤宁身边。
裴祤宁忍不住想要冷笑。
出差了?前几天不是还威胁周时聿和她分手?
见裴祤宁不说话,韩承泽抱住裴祤宁的肩膀。“沫染,别怕,还有我。”
裴祤宁诧异,他这是想要上演患难见真情?
可她都没什么价值了,还演戏做什么?
裴祤宁有些不解,从被周时聿关在家里三天开始,她就看不懂了。
也猜不透了。
她猜不透韩承泽还来找她的目的,难道她还有别的价值?
活了两辈子了,她竟然不知道夏家出事以后,她还能有什么价值。
前世。
“裴祤宁,你真可笑,承泽从来没有爱过你,我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很明确,搞垮夏家,得到夏家的一切,看着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人踩在坭坑里。”
夏浅浅嘲笑声还历历在目。
而韩承泽,永远都是那么冰冷的站在一旁,看着夏浅浅欺辱她。
还记得最惨的一次,夏浅浅戴着手套拽着她的头发往地上砸,说最想的就是毁了她这张脸。
裴祤宁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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