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问了许多,秦北反客为主,突然问起她来:“不知何时我才能上位,做姜小姐的正牌男友?”他问得从容,问得平静。镜头还没关,被他这么一问,姜宁倏然羞红了脸,可还没等回答这个问题,有人敲门进来唤她。姜宁望了眼秦北,“我去去就回。”秦北敛眸,嘴角轻抬:“嗯。”
做采访有专门的房间,里面布置优雅清淡,环境静谧。
采访稿很早就做好了,姜宁也只需要照着稿子说一遍就行。
稿子上多是些官方问题,没那么劲爆。
姜宁问了许多,秦北反客为主,突然问起她来:“不知何时我才能上位,做姜小姐的正牌男友?”
他问得从容,问得平静。
镜头还没关,被他这么一问,姜宁倏然羞红了脸,可还没等回答这个问题,有人敲门进来唤她。
姜宁望了眼秦北,“我去去就回。”
秦北敛眸,嘴角轻抬:“嗯。”
外面等着她的是沈寂臣特助陈京。
姜宁知道秦北给自己喂食的事一定会传到沈寂臣的耳里,毕竟这可是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啊。
趁着秦北在这能保护她,姜宁想是该提分手了。
此时,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好似地狱,这条路是那么漫长沉重,有种即将要抛却生死的感觉。
房间里氛围压抑,空气好似被抽干了般,气压低得让人感到窒息,又宛若置身冰窖,冷得刺骨钻心。
姜宁一踏足此地,就被这股骇人气场逼得一动不敢动,站在原地踌躇不前。
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西装革履,还是以往那副矜贵俊美的模样,只是眸间透出的寒光好似吃人的恶魔,让人不敢直视。
沈寂臣面容铁青,压低的眉眼满是阴鸷之色,那双上翘的凤眸直直盯着姜宁看,仿佛怒火随时都能喷发出来。
简直就是要杀人的表情。
在见到姜宁时,他心中怒意又腾然升起一层,丝毫不减,额头有青筋迸起,强忍着怒火,冷声讥讽:“帝京裴家的嫡出少主亲自喂食,姜宁,你还真是谁都敢勾引。”
“什么人都敢招惹。”
胆子大到不怕死。
男人声音不大,但能听到满满的怒意。
姜宁垂落的睫毛轻轻颤栗,是对男人的害怕畏惧,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让她不由得胆寒心惊。
姜宁握紧双手,强制自己平复心中那份惊慌,在这一刻,呼吸都变得急促沉重。
犹豫半响,她最终下定决心,声音不大不小,却嘹亮清晰的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异常认真:“我喜欢上秦先生了。”
“我们分手吧。”
沈寂臣狠咬着后槽牙,极力隐忍内心冲动,怒火越来越灼热焚烧着理智,手指缓缓收紧不断用力,骨节慢慢泛起苍白,透着骇人力度。
他起身朝她走来,“再说一遍。”
姜宁闭上眼睛壮胆,孤注一掷道:“我喜欢他,我爱他,我们分手吧。”
沈寂臣彻底被她激怒,抬手就是一耳光,极其用力。
那声音清脆巨响,都能传到外面。
他额间青筋止不住地跳动着,声音含着浓重的愤怒:“姜宁,好样的。”
姜宁被扇到墙上,被他打懵了,耳边一阵轰鸣声,眼冒金星,眼眶涌出泪花,娇嫩的白皙脸蛋立马浮现通红掌痕,好不可怜。
沈寂臣死死按住姜宁的双肩,手背蜿蜒的青筋攀附而上,越来越紧的力道。
男人阴沉至极的脸色,隽黑的眸里没有一点温度,深不见底,好似在凝视深渊,无穷无尽的窒息、压迫。
沈寂臣恨不得立刻用眼刀将姜宁置于死地,他凤眸微眯,咬牙厉声问:“什么时候跟裴寒楼上的床?”
他还真是不明不白,不知不觉的就戴了顶绿帽呢!
出于本能,姜宁想扒开男人的手,发颤呢喃:“没…没上过床。”
大概沈寂臣口中的裴寒楼才是秦北真正的名字。
“真没做过。”姜宁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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