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抬眸,视线就撞进了陆时渊如海一般深邃的眼底。四目相对。写进情浓。他暗沉的眼底,有着她读不懂的情深。夜风有些冷,直直钻进她的衣袖,可这会儿,她好像又感觉不到冷了。因为她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因为他这句话,不争气的热了起来。还有她的眼眶,也开始控制不住的渐渐泛红。在认识陆时渊以前,林溪从来都不是爱哭的人。哪怕是脸被毁掉的那段至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抬眸,视线就撞进了陆时渊如海一般深邃的眼底。
四目相对。
写进情浓。
他暗沉的眼底,有着她读不懂的情深。
夜风有些冷,直直钻进她的衣袖,可这会儿,她好像又感觉不到冷了。因为她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因为他这句话,不争气的热了起来。
还有她的眼眶,也开始控制不住的渐渐泛红。
在认识陆时渊以前,林溪从来都不是爱哭的人。哪怕是脸被毁掉的那段至暗岁月,缠磨在她心底的,也是恨大过于悲,眼泪于她,是最奢侈也最无用的东西。
可偏偏,如今会因为他的一句想念,她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跟着疼痛,像是钝刀子割着她的血肉,翻涌在她脑海的。除了他不能对自己一心一意的恨和失望,还有着她不愿承认,可却反复挣扎着折磨着她的爱意。
她别开视线,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假装无所谓的问,“你那么忙,想我做什么。”
陆时渊没说话。
手里的烟燃着,没有抽。
指间一点猩红在冷寂的夜色中明明灭灭,烟雾被风吹的四散。
林溪也仍旧站在那里,不看他。
两人之间明明只有一米的距离,却仿佛隔着千万个山河般遥远。
竭力忍受了十几秒诡异的沉默后,她有些受不了,朦胧的视线下意识就看向他。
却见长身玉立的男人直接掐了手里的香烟,清俊的下颌线条收紧,清冽的气息骤然朝着她靠近。
林溪慌了一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下意识就要往后退,手腕却被他一把握住,身子跌了一下,就稳稳的落进了他的怀抱。
“陆时渊,你这个…”林溪咬牙,可一句话都没能完整的骂完,下巴就被男人干净的指节扣住,下一秒,他低头吻了下来。
“唔…”喉咙里发出抗拒的呜咽,她躲无可躲,拼命推着他胸膛的小手被他不客气的握住,反剪到背后,身子被他牢牢按在怀里,男人高大的身体紧贴着她,不给她一点退却和闪躲的空间。
薄唇重重的吸吮着她的唇,她觉得胸腔里的氧气都要尽数被他夺走。
脑子里像是炸开了无数的烟花,鼻息之间都是成熟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还有浓烈的烟草味,可见他今天见不到她的时候,吸了多少烟。
他身上的大衣似是沾染了深冬的寒气,初初抱她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冷,可很快,他的手他的怀抱,都只剩下了火热的滚烫。
林溪内心剧烈的挣扎,一面被迫承受着他的亲吻,一面自嘲的想,这又能解决什么,她想要的,是他一心一意的对待,是他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个人。哪怕她作她骄纵她闹脾气,他都能包容,给与她满满的安全感。
可她知道这样的想法有多幼稚可笑,陆时渊是什么身份,他站在高处,是云端里俯瞰众生的王者,也早过了情窦初开为爱不顾一切的年纪,他需要的是一个懂事温柔大度的妻子,就像书岑那样的。而不是像她这种总是吃醋总是按耐不住脾气跟他闹的小孩。
“陆时渊,你放开…”她微喘着偏过头,眼睛里尽是颤抖的水光,身子被他搂得很紧,再加上他缠绵又深重的吻,她快不能呼吸。
小手无力的在他背后抓了两下,连声音,都像是带着哭腔的求饶。
陆时渊吻了一会就停了下来,大手仍旧将她拥在怀里,安抚着她的后背,也缓着自己并不平静的呼吸。
“小溪,”他轻叹,俯首,温柔的吻着她的发,眸光有些暗沉,凝视她许久,“昨天一晚上没见到你,脑子里全是你,怕你哭,怕你一个人害怕,你不在我身边,我的心都是空的。”
他很少说情话,会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林溪的心里无异于一场地震。
男人握住她微凉的手,沉稳的嗓音郑重的落在她耳膜,“抱歉,因为书岑的事,没能照顾好你的情绪,不该在没给够你安全感的时候,一昧的要求你信任我。”
林溪呆呆的僵在他怀里,视线沿着他紧握着她的手,慢慢的移到他线条明晰的下颌骨,再往上,是他英俊到令人发指的眉目。
万千的负面情绪,也抵不住他这样一句话,这颗心顷刻间便如春雪消融般的,盈满了酸楚又柔软的感动。
她酸涩的抿着唇,不想让泪水掉下来。
“别再跟我闹脾气,嗯?”陆时渊看着她,抚着她的发,动作极致温柔,“以后心里有气就撒出来,不管是打我还是骂我,总比憋在心里跟我冷战强,气坏了身体,我会心疼。”
林溪本来不想哭的,可耐不住这个男人的温柔攻势,眼眶越来越酸,她只能低头,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
模糊的视线看着自己的脚尖,她声音哽咽着,咬牙否认,“谁跟你闹脾气了,我脾气那么好,就只是想一个人安静会…”
陆时渊静静的看着她,失笑,“你脾气好?”
林溪,“…”
她脾气哪不好了?
老公都去照顾别的女人了,她也不闹。
“一声不吭离家出走,手机关机,班也不上,这叫脾气好?”陆时渊淡淡评价,“看来以后脾气不好的时候,也许还会拿刀架在我脖子上。”
林溪俏脸微红,她才不会承认陆时渊说的人是她。
“我今天请了假的…”她小声辩驳。
脑子里却突然嗡的一声,她抬眸,“我跟秦副主任请的假,她不会没批吧?”
“假条在我桌上,”陆时渊目色温凉,虽是淡淡的瞥着她,低沉的嗓音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宠溺,“气性这么大,我敢不批?”
林溪被带回了锦江国际。
她以为这一次离家出走,必然是要冷静上好几天的,可谁知道,就在书青青那里睡了一个晚上,就被没出息的哄好了。
早上她迷迷糊糊醒来,闹钟又被按了,一睁眼,已经是早上七点。
她翻了个身,想接着睡十分钟,无名指上好像硌着疼。
林溪皱眉,懒懒的抬起手,借着窗外晨曦的光线,等看清无名指上那颗亮瞎眼的十克拉钻戒,她猛的坐了起来。
这是…??
“吧嗒。”
房门轻响被推开。
陆时渊颀长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手里端着一碗粥。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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