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刘晓芸又臊又急,连忙挣脱:“周致远,你放手,也不怕别人笑话……”话还没说完,周致远扯着她朝楼梯间拐了个弯,把她塞进下面的放着扫把的小隔间。里面一片黑暗,只能通过门隙看清面前对方脸庞的轮廓。
眼见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刘晓芸又臊又急,连忙挣脱:“周致远,你放手,也不怕别人笑话……”
话还没说完,周致远扯着她朝楼梯间拐了个弯,把她塞进下面的放着扫把的小隔间。
里面一片黑暗,只能通过门隙看清面前对方脸庞的轮廓。
刘晓芸背后抵着墙,身前是男人炙热的躯体,无措的双手只能挡着他坚硬的胸膛,试图阻止他的靠近。
“你,你要干什么?”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还看见我就跑?”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低哑的声音像是沉瓮的钟声,引的她一阵战栗。
“我……”
刘晓芸张着嘴,嗫嚅了半天也挤不出一句回答。
像是在欣赏她的慌张,周致远不停地靠近。
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让刘晓芸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他的心跳。
好半天,她才压着混乱的思绪:“刚刚吴英玉说了那么多,你,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闻言,周致远皱眉:“你希望我说什么?”
鹰爪般的视线让刘晓芸无处闪躲,只能低下头:“她虽然有点缺心眼,但到底喜欢你了那么久,我知道,你对当初我硬嫁给你的事还耿耿于怀,我也想的很清楚,强扭的瓜不甜……你要是想跟吴英玉在一块,我没意见。”
听着她吞吐又闪躲的话,周致远只觉额间的青筋在跳。
他哑着嗓子:“说完了?”
“嗯……”
“我跟你解释了那么多,你又大老远回来,不是想跟我继续过日子,也不关心我的伤,而是想把我推到别人怀里?”
周致远的语气冷的像冰,刘晓芸慌忙摇头:“不,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唇便被狠狠堵住。
黑暗中,她瞪大了眼,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只能笨拙地应付他的放肆撩拨。
周致远发了狠,吻的比之前更急促,时不时啃啃那柔软的红唇。
亏他这几天对她提心吊胆,没想到她一回来就给自己这么个‘大惊喜’。
刘晓芸被吻的七荤八素,回过神时,衣服已经被敞开,肩和胸膛一片寒凉。
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呼吸,湿润灼热的吻雨点向下。
“别……”
刚一开口,刘晓芸就被自己娇柔的声音惊的脸色涨红。
她连忙捂住嘴,生怕引来外面的人。
周致远丝毫不受影响,一手横在她后腰,往自己怀里一带,彻底让她无处可逃。
吻辗转到眉眼,沿着脸颊朝嘴角靠近,刘晓芸慌得抬手挡住。
“这里是医院,要是被人发现,你这个连长的脸还要不要了?”
明明是带着恼意的训斥,可听起来却是软绵绵的。
“脸面丢了还能挣回来,媳妇丢了难找。”周致远说的理直气壮,又正经的像在做汇报。
门隙的光勾勒着他的脸,每一处的转折都恰到好处。
刘晓芸怔了怔,不自在地开始挣扎:“你先放开我……”
随着她的乱动,周致远忽然痛苦地闷哼一声。
她一惊,才想起他身上有伤:“怎么了,很疼吗?”
“医生说需要家属陪护,正好你来了,留下来照顾我。”
听着周致远的话,刘晓芸愣了片刻,还是嗯了一声。
虽说两人之间还有些嫌隙,但到底还是夫妻……
只是,当看见周致远高大的身躯挤到病床边,留出一半空后,定定看着自己时,她怔住了。
刘晓芸语气微僵:“什么意思?”
“没有多余的床,你跟我睡。”
说这句话时,周致远表情如常,丝毫没觉得这话有多暧昧。
虽然两人早有了夫妻之实,但两人还没完全和好,况且这里又是医院,万一被护士看见,她还怎么出去……
“我坐着就行,你要什么就叫我。”
刘晓芸装作没听见,径直走向靠着墙的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椅。
周致远也没说话,就看这她往那做坐。
刘晓芸正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说起徐墨的问题,刚沾到椅子上,椅腿‘咔’的一声断裂,一屁股坐在地上。
钝痛让她皱起了眉,却听见一声低沉的轻笑。
抬起头,只捕捉到周致远弯起的嘴角。
刘晓芸怔住,一时忘了身上的疼痛。
她从没见周致远笑过,上辈子两人不是争就是吵,几乎没和颜悦色地说过话。
而他冷峻坚毅的脸,仅因为一丝笑就多了分柔和阳光。
“刚刚忘了说,椅子已经坏了。”
周致远侧着身,慢条斯理地开口。
刘晓芸回过神,又恼又无奈。
他哪里是忘了说,明明是想看自己出丑而已。
也没有理会,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渴了。”
闻言,刘晓芸绷着张脸走过去倒水,刚拿起搪瓷杯,周致远长臂一伸,直接把她捞到床上。
“你身上还有伤呢!快放开我……”
她红着脸挣扎,压着声音怕别人听见。
周致远非但没松手,反而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这床也不结实,你再乱动,它要是像那把椅子一样,我可没法跟医生护士解释。”
这话一出,刘晓芸顿时不敢动了。
感受着洒在颈窝的温热呼吸,她捏紧了衣角:“你什么时候这么痞了?”
“我不痞点,你又跑了。”
周致远浅吸了口气,又问:“你抹了什么?”
刘晓芸莫名地嗯了一声。
“有点香。”
周致远总觉得她身上有股香气,那种香不是城里女人爱抹的香水味,也不是肥皂香。
这种味道就像刮过花丛的风,让他安心,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越渐靠近的触碰让刘晓芸浑身一颤,可顾忌到他身上的伤,强压下混乱的心绪,扒开箍在腰上的铁臂。
轻轻转了个身:“我有正事跟你说。”
她本就白,脸上又多了红晕,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衬的更加娇俏。
周致远眼神渐暗,拉过被子盖着她身上:“什么事儿?”
“就是那个徐墨,我去辞职那天,有个脸生的男人突然进去,说了句‘枫哥,那批货被人盯上了’。”
刘晓芸蹙着眉,回想起当天徐墨和那个男人的表情:“然后那个男人又说找错地了,徐墨也没有什么不对劲。”
顿了顿,又补充了句:“而且他还跟着我来了岭南,说是看战友。”
闻言,周致远脸色微变。
徐墨在直到军警都盯着他的情况下明目张胆的来岭南,看来是想走部险棋了。
“我知道了,安全起见,你以后就待在家属院,没什么事别出部队。”
听了这话,刘晓芸怔了瞬后摇头:“不行,我还要回去照顾外婆……”
“明天我让人把外婆接过来。”周致远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把人往怀里搂。
“万一以后你怀了我又出任务,有人帮衬我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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