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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听陌世子说完,震惊许久,既感动又兴奋,激动的站起身对着楚昀宁说:“宁师傅,你若能救好世子,本宫必有重谢!”“长公主言重了,我受人之托医治世子就不会反悔,明日我再来给世子医治另外一条腿。”“宁师傅,本宫命人准备好了厢房和上等的酒菜……”

长公主诧异片刻,弯腰蹲下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母亲,我的腿感受到了疼,是宁师傅的功劳!”

经过刚才楚昀宁又快又诡异的刀法,陌世子对她改变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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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预感这次一定能治好腿。

长公主听陌世子说完,震惊许久,既感动又兴奋,激动的站起身对着楚昀宁说:“宁师傅,你若能救好世子,本宫必有重谢!”

“长公主言重了,我受人之托医治世子就不会反悔,明日我再来给世子医治另外一条腿。”

“宁师傅,本宫命人准备好了厢房和上等的酒菜……”

楚昀宁婉言拒绝:“多谢长公主好意,我还有其他病人要照看,长公主放心,我不会耽搁救世子的。”

长公主闻言也不好再劝,只好让人送楚昀宁离开。

第24章 黑如煤炭

这天她刚出府就察觉被人盯上了。

楚昀宁坐上马车后,让车夫沿城绕了一圈,在拐角处她趁机下了马车,钻入小胡同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回到王府,碧秀捧着杯热茶过来:“王妃,晚上绿竹又去了趟寒香阁。”

楚昀宁闻言点了点头,心情不错的哼着曲儿:“北北,晚上给你做叫花鸡怎么样?”

“好!”北北手里提着字帖,夸过门槛,咧着嘴冲楚昀宁笑。

检查完北北的字,楚昀宁又问:“一个人腿坏死了,又中了寒毒,吃了五年的药,现在很多药都过敏该怎么办?”

北北脱口而出:“剜腐肉,逼出体内寒毒,要想恢复只能忍受常人不能忍的痛。”

“还有呢?”

“娘,是不是陌世子的腿不好治?”

北北很聪明,一下就猜到了病人是谁。

“是有些棘手,但还在承受范围内。”

如果是在现代,直接就可以给陌世子做手术,在腿上钉钉子,再不济也可以按假肢。

在这,环境受限,她贸然行动会让陌世子细菌感染而死。

母子两温馨相处一会,楚昀宁撩起衣袖,带着北北在小河边儿挖洞。

弄来了不少黄泥糊在腌制过的鸡身上,包裹着层层荷叶,将鸡埋入土中,上头是一层烧红的炭火。

“王妃,这是什么奇怪做法?”

碧秀越来越好奇了,这些她从来没见过。

“这是叫花鸡,我娘发明的。”北北骄傲的仰起脖子。

随着时间的流逝,泥土里散发着阵阵香味。

楚昀宁熟练地拿着棍子将叫花鸡拨出来,打开荷叶,顿时香气四溢。

“这是做什么?”萧王手提着一盒子精致点心过来,大老远就看见几人围在小土堆前,越走近香气越浓。

北北抢先说:“是叫花鸡,娘给我做的。”

叫花鸡?

萧王拧着眉头,这些奇奇怪怪楚昀宁到底是从哪知道的?

“这也是你自个儿研究的?”

楚昀宁毫不犹豫点头:“再冷香园要啥没啥,偶然掉下一只鸽子,被我烤了,味道还不错。”

萧王闻言嘴角抽了抽,他说怎么养的信鸽越来越少了,还以为是被敌人猎下来了。

原来是被吃了。

叫花鸡香气扑鼻,楚昀宁轻轻一扯,骨肉分离,还透着油汪汪的汁水,一看就有食欲。

“王爷一定是看不上这些的,我就不请……”

楚昀宁话未落,萧王席地而坐。

“这是点心阁的玫瑰酥和樱桃乳酪糕,本王看很多人买,北北尝尝。”

萧王打开食盒,露出里面精致小点心。

北北手里握着鸡腿,扭头看了眼楚昀宁。

萧王眉头一皱沉声说:“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一点主见都没有?”

北北直接拿起一粒递给了楚昀宁:“娘尝尝。”

不忍拒绝,楚昀宁低着头尝了口,入口绵软,味道尚可。

“不错。”

三个人气氛有些怪异,楚昀宁在照顾北北,萧王坐在一旁时不时沉思。

许久,萧王问:“你是认识寒香阁的?”

寒香阁的人大都神秘莫测,几个管理人更是来无影去无踪,多少达官显贵在寒香阁吃过亏。

当他知道楚昀宁认识的能人异士是寒香阁的人时,着实惊到了。

“王爷究竟想问什么?”楚昀宁反问。

“寒香阁水深,不是你能随意探究的,本王担心你会上当受骗。”

“去寒香阁的又不是我一个,王爷怎么不去劝劝叶侧妃?”

萧王蹙眉:“本王是好心劝你,你怎么如此顽固?”

楚昀宁沉默不语。

气氛又安静了一会,北北打着盹儿安静的趴在楚昀宁的腿上。

天渐渐黑了,萧王忽然说:“是不是无论如何你也容不下嫣儿?”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条命,怎么可能和平共处?

楚昀宁脸上却不显端倪,摇头否认:“我有北北就够了,叶侧妃也是个苦命人,只要叶侧妃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为难她。”

“你能这么想,本王很欣慰,嫣儿她多愁善感不如你坚强,加上之前失了孩子,这么多年心结难解,本王私底下会再劝劝。”

萧王笑道:“只要你们二人能和睦共处,是本王的福气。”

楚昀宁垂头眼中一闪而逝的嘲讽,她们二人只能你死我活。

“王爷放心,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敌若犯我百倍还之。”

楚昀宁脸上挂着笑容,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月色下她肤色凝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一双黑黝的眸色看不清神色。

萧王英俊的脸庞笑意渐浓,连连保证:“嫣儿一定不会再和你过意不去。”

“但愿吧。”

她一个字都不信,她巴不得叶嫣儿去死,同样的,叶嫣儿心里也恨透了自己。

萧王要留宿,楚昀宁借口身子不适将人打发了。

萧王败兴而归,只好离开。

次日清晨楚昀宁甩开了尾巴,再次装扮宁师傅去了长公主府。

长公主早早就在廊下等候,见人来迎了上前:“宁师傅,昨儿世子后半夜高烧不退,按照您的法子,烧才刚刚退下,会不会有危险?”

楚昀宁一只手束在后腰处,绷着脸不悦:“我是受人之邀才来替世子看病,并不想节外生枝,长公主若希望世子的腿尽快好起来,别自找麻烦。”

这话听的长公主一头雾水。

“还请宁师傅赐教。”

楚昀宁:“我不想出入都有人跟着。”

这么说长公主瞬间明悟,笑着赔罪:“宁师傅放心,此事就交给本宫了。”

楚昀宁这才给了个好脸色,抬脚去看望陌世子,整整一夜陌世子折腾的浑身是汗,脸色惨白。

她查看了一下伤口,好在没有继续恶化。

“宁师傅,世子他……”

“长公主,只要世子能熬住剜骨之疼,我可以保证一年之内让世子重新站起来。”

长公主又惊又喜,连连道谢。

和昨天一样,楚昀宁对另外一条腿剜肉剔骨。

陌世子口中紧咬着布,疼的青筋暴跳,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两个时辰后楚昀宁才停下了,她已经累的筋疲力尽,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陌世子奄奄一息的喘着气,从头到尾没喊过一声痛,不禁令她心生佩服。

“和昨日一样,需要及时换药,不能让世子发高烧,需要贴身伺候不能离开人。”

叮嘱一番后,楚昀宁才离开。

这回身后没了尾巴跟随,楚昀宁心情好多了,回了趟寒香阁。

掌柜的立即说:“主子,那个丫鬟又来买雪颜丸,这个月的雪颜丸已经不够了。”

楚昀宁算了下时间,叶嫣儿服用雪颜丸已经半个月了,雪颜丸虽可以美容养颜,使得肌肤在最短的时间内容光焕发,但也有一个致命弱点。

那就是有依赖性,前期用的越狠,后期副作用越大,若不及时续上,肌肤会一天比一天黯淡,皮肤也变得松弛。

“雪颜丸售磬不卖了。”

本来就是害人不浅的东西,目的达到,留着也无用了。

“是。”

楚昀宁查看了寒香阁近几个月的账,每个月的盈利是一笔可观的数字,也给足了她底气。

绿竹没买到雪颜丸,在回去的路上想过无数种可能,近来叶嫣儿的脾气越来越奇怪了,有萧王在时是个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女子。

人一走就变了,对着下人非打即骂,动不动就处罚,连她也没能幸免于难。

磨蹭蹭回来,叶嫣儿对着镜子照了照白皙如玉的脸颊,心情不错,扭头冲着绿竹笑了笑:“拿来吧。”

“侧妃,寒香阁的雪颜丸卖完了。”

叶嫣儿脸上的笑意一寸寸的消失。

“侧妃,奴婢再三打听过,寒香阁不卖雪颜丸了,给多少银子都没用。”

绿竹哆嗦的跪下解释来龙去脉。

叶嫣儿对着镜子摸了摸脸,此时此刻她已经足够美丽了,就算没有雪颜丸也照样可以拿捏萧王的心。

“罢了,寒香阁的规矩也不是你能随意更改的,起来吧,去小厨房端些解暑的酸梅汤来。”

叶嫣儿大度的饶了绿竹,雪颜丸虽好可价格也贵,时间长了她也承受不起。

“是,奴婢这就去。”绿竹狠狠松了口气,连滚带爬的走了。

傍晚萧王陪着叶嫣儿用膳。

叶嫣儿温柔的在一旁伺候,似是想起什么,手拉着萧王

撒娇:“王爷,嫣儿有件事求您。”

萧王好奇得放下筷子,说:“什么事儿这么兴师动众,值得你用个求字?”

“嫣儿想让王爷纳妾。”

纵使心里头不舒服,叶嫣儿也只能强忍着。

萧王蹙眉。

“是嫣儿没用,不能替王爷开枝散叶,绵延子嗣,所以恳请王爷纳妾,哪怕有个庶子也好。”

叶嫣儿想通了,她膝下无子,仗着年轻的容貌可以支撑宠爱,可有一天年老色衰呢?

纳妾只是权宜之计,等有了孩子,她可以去母留子。

萧王忽然想起那夜和楚昀宁说的话,给她一个月时间考虑再要个子嗣。

“此事不急,再缓缓吧。”

萧王没心思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叶嫣儿识趣的没有再提,晚上沐浴更衣后伺候萧王休息。

一夜好梦。

次日叶嫣儿早早就起来服侍萧王去上早朝。

“你的脸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萧王睁眼震惊的看着叶嫣儿黢黑的肤色,和昨夜简直天壤之别。

叶嫣儿一头雾水摸了摸脸。

“啊!”绿竹端着水进来,看见叶嫣儿的脸吓得连盆都没端稳。

叶嫣儿心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忙不迭下地去照镜子,等看清镜子里的模样,整个人傻住了。

镜子里宛若村妇般粗糙的皮肤,眉眼四周遍布细纹,整个人苍老二十岁不止。

“啊!怎么会这样?”叶嫣儿捂着脸尖叫。

萧王无心去上早朝,忙让人去请太医。

“王爷,嫣儿一定是被人所害。”

叶嫣儿思来想去也只有楚昀宁会算计她了。

到嘴的名字还没提,萧王先说:“你先冷静听太医怎么说,本王相信王妃不会害你。”

王妃答应过自己,不会针对叶嫣儿。

“说不定是你自己吃错了东西。”

叶嫣儿闻言心凉了半截。

第25章 见招拆招

太医来了以后只诊断出叶嫣儿是中了毒所致,具体什么毒,一时半会查不出来。

叶嫣儿捂着脸想了半天,她不明白才一夜,脸怎么就毁了。

第六感能察觉她的脸和楚昀宁脱不开关系。

可没有她没证据。

甚至连怀疑都不敢说,萧王的态度明显不信楚昀宁能做出这事儿。

“太医,难道就没法子了吗?”

叶嫣儿蒙着面纱,这张脸好不容易才恢复,靠着脸才重新博回萧王的宠爱。

她不敢想象一旦毁容,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王爷,嫣儿害怕。”叶嫣儿颤抖着肩,一半是被气的,一半是真的害怕。

萧王强逼着自己上前安慰,可对着那张脸,实在提不起兴趣。

“王爷,不如我去求求王妃吧,王妃认识寒香阁的人,一定会有法子医好我的脸。”

叶嫣儿无奈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楚昀宁身上。

萧王犹豫一会,耐不住叶嫣儿哭诉,只好答应了。

对于两人的到来,楚昀宁一点不意外。

“要医叶侧妃的脸也不是不可以,见一次面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萧王倒吸口凉气,上次丹琼苑被烧,查出楚昀宁丢失不少嫁妆,他从私库里拿了五十万两,已经伤了根本。

见个面就要一万两,若医治起来,还不得几十万?

萧王不屑:“寒香阁好大的口气,这一万两银子足够寻常百姓十年吃喝花销了。”

“王爷,这就是寒香阁的规矩,我只是个妇道人家,也没本事随意破坏人家规矩。”

楚昀宁耸耸肩,毁了脸的又不是自己。

爱看不看!

“王爷。”叶嫣儿轻轻拽了拽

萧王的衣袖,红着眼眶楚楚可怜的说:“嫣儿还有些私房钱,难得王妃肯帮忙,嫣儿不能辜负王妃一番好意。”

楚昀宁挑眉,这女人嘴巴倒是伶俐。

“叶侧妃是王爷的心尖尖,这么多年感情了,区区几万两银子而已,我相信王爷不会舍不得的,一定会想法子医治好侧妃的。”

会道德绑架的又不止是她们,楚昀宁也是信手拈来。

一张嘴就把萧王的后路给堵死了。

萧王面色阴郁,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王爷。”叶嫣儿娇怯怯的又喊了一声,听的楚昀宁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强忍着笑意没喷出来。

此时的叶嫣儿实在太黑了,像极了非洲妇女,一双瞳孔只有眼白格外显眼。

和从前那个娇弱美人儿判若两人。

头顶这副模样,萧王还能下去嘴才是真爱。

萧王在两人的注视下唤来管家,从私库取出一万两银票。

“我只能帮你们试试,至于对方答不答应,我可不敢保证。”

“王妃若有心想帮我,就一定可以做到,除非王妃故意不想让我好。”叶嫣儿又开始道德绑架。

要不是看在银票的份上,楚昀宁会直接把人撵出去。

楚昀宁收起银票,头也不抬:“看在王爷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跑这一趟。”

在叶嫣儿再三催促下,楚昀宁给陌世子医治腿后,又换了套衣裳去萧王府。

萧王早在门口等着了,眼神直勾勾盯着楚昀宁。

楚昀宁挑眉,捏着嗓子问:“王爷看什么?”

“宁师傅的脸…….”

“天生一张恶煞脸,小孩见了都哭,无奈之下才戴上面具。”

楚昀宁随口扯了个理由,萧王点点头,再没多问。

进了静畅阁就看见叶嫣儿躺在榻上,头戴帏帽挡的严严实实,看不清脸。

叶嫣儿见着萧王,娇娇弱弱地喊了一声王爷。

萧王一个箭步冲上前,扶起叶嫣儿靠在自己怀中,满脸心疼。

楚昀宁深吸口气,来到跟前:“请夫人伸出手。”

“这是?”叶嫣儿疑惑。

“这是宁郎中,嫣儿别怕,本王会陪着你。”

叶嫣儿摇摇头,有气无力道:“王爷就不必为了嫣儿的残破的身子费心了,能陪在王爷身边就是嫣儿最大的福气,咳咳。”

“嫣儿,本王不许你胡说。”

萧王伸出手紧紧握着叶嫣儿的手,两人浓情蜜意,像极了连体婴儿。

楚昀宁翻了个白眼,上午也不知是谁哭着喊着要救命,这会儿又装贤惠了。

女人心海底针,同为女人她自个儿都摸不透叶嫣儿了。

“王爷,若不是王妃心狠手辣,侧妃又何必受这样的苦,这几日王妃当家,院子里鸡飞狗跳的,侧妃根本无法休养。”

绿竹一副气不过要替主子打抱不平的架势。

“绿竹,不许在背后诋毁王妃!”叶嫣儿轻斥。

“侧妃就是要罚奴婢,奴婢也要说个清楚,王妃仗势欺人,屡屡欺负侧妃,这些年都是侧妃替王妃管着王府,没落下半句好话,王妃却私底下折腾侧妃…….”

楚昀宁听着差点要拍手叫好了,这一对主仆可谓是把告状表现的天衣无缝。

前脚求着自己帮忙找大夫,后脚就过河拆桥。

这人品,简直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她二人自找的。

“咳咳……”楚昀宁咳嗽两声,提醒了在场的,她这个外人还在场呢。

叶嫣儿一脸羞愧:“让宁师傅见笑了。”

在外人面前,叶嫣儿一向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常年弱不经风的模样,让人一看就心生怜惜。

楚昀宁摆摆手表示没事,坐在了一旁小凳上,指尖搭在叶嫣儿的手腕,眉头紧锁。

“宁大夫,人怎么样?”萧王焦急的问。

楚昀宁故作为难的长长叹了口气:“夫人这两日忧思过重,再加上这几年的操劳,累垮了身子,再者……”

她故意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叶嫣儿。

叶嫣儿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着急的追问:“宁师傅但说无妨。”

“依夫人的身子根本不宜再行房,伤人伤己,夫人该节制。”

叶嫣儿语噎,白皙的指尖紧紧攥着锦被,又羞又恼。

甚至连萧王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尴尬的移开眼。

“我这就开几副药,再调整夫人的饮食,不宜再大补,夫人虚不受补理应合理安排饮食。”

楚昀宁心里乐翻了,她就要趁此机会好好收拾这两人。

叶嫣儿紧咬着牙:“我看宁师傅有些眼熟,不知之前我可有冒犯过宁师傅?”

要不是萧王在身边,叶嫣儿真想直接把楚昀宁撵走!

楚昀宁墨黑的瞳孔划过一抹讥讽神色,淡然解释:“五年前师傅曾带着我来府上给夫人瞧过病,仅仅一面之缘,连句话都没说话,谈何冒犯?”

五年前?

叶嫣儿想了想,她根本不记得五年前见过。

“贵师是?”

“师傅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不提也罢,夫人放心,我跟随师傅从小习医,绝不会诊断错。”

楚昀宁不慌不忙的写下几张膳食,以及药方。

叶嫣儿被看穿了心思,脸色讪讪,忙解释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

“对了,夫人的身子不宜再喝偏方了,有些药该停了。”楚昀宁补充。

“什么药?”叶嫣儿一时没反应过来。

“夫人身子弱是娘胎里带来的弱症,不宜怀胎,吃多了药反而伤身子,子嗣一事不必强求,民间偏方大都是糊弄人的,夫人可不要再上当受骗了。”

叶嫣儿眼皮猛然一跳。

“宁师傅这是什么意思?”萧王凌厉的眸光紧盯着楚昀宁。

楚昀宁反问:“难道王爷不知道夫人的身子根本难以受孕,吃再多偏方也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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