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三年,同居一年。这一年我们躲过了无数次记者们的长枪短炮。我曾经想过退圈的唯一可能就是:嫁给他,跟他结婚。池宴是人间值得。我在舞台上即使再发挥自如,但一下了台。我的社恐症就会及时发作,面对记者和粉丝,会连话都说不清楚。
恋爱三年,同居一年。
这一年我们躲过了无数次记者们的长枪短炮。
我曾经想过退圈的唯一可能就是:嫁给他,跟他结婚。
池宴是人间值得。
我在舞台上即使再发挥自如,但一下了台。
我的社恐症就会及时发作,面对记者和粉丝,会连话都说不清楚。
池宴不一样,他无论是在台上还是台下。
他都是那个为舞台而生的人。
从容淡定,应对自如。
我喜欢亲他,他嘴唇很软。
但同时也很毒。
我到今天还记得,他跟我提分手的时候说的话:
「哭完了吗?
「完了我挂了。」
听着对面的忙音,我一脸不知所措。
也没人牵着我的手像护小鸡崽子一样护着我走红毯。
更没人教我怎么应对那些提问处处设坑的记者了。
伦敦街头。
我从便利店出来,买了罐可乐。
在这里没人认识我,不需要穿得严严实实,这让我觉得自在了很多。
喝完一大口可乐后,我先打电话给池宴。
准备跟他解释完再去账号上发声明。
最初对面先是挂了。
我继续打,又挂了。
打第三次的时候,对方先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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