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策好奇地摸摸顾思柠头上的狐皮帽子,入手柔软一看见很暖和。“媳妇,等从长泰县回来,我们一起去山上猎杀火狐怎么样?我想给你做一件火狐皮带披风。”“外面天寒地冻的,我们去哪里猎杀火狐啊?”顾思柠好奇地问道。顾思柠并不擅长打猎,在她看来入冬之后山上的猎物肯定都会藏起来。“等下次下了大雪我带你去猎杀火狐,火狐的毛色跟火焰一样,在雪地里非常扎眼,肯定好猎杀。”一旁的萧冠城直接给了萧君策一个暴栗子。“你以为
萧君策好奇地摸摸顾思柠头上的狐皮帽子,入手柔软一看见很暖和。
“媳妇,等从长泰县回来,我们一起去山上猎杀火狐怎么样?我想给你做一件火狐皮带披风。”
“外面天寒地冻的,我们去哪里猎杀火狐啊?”顾思柠好奇地问道。
顾思柠并不擅长打猎,在她看来入冬之后山上的猎物肯定都会藏起来。
“等下次下了大雪我带你去猎杀火狐,火狐的毛色跟火焰一样,在雪地里非常扎眼,肯定好猎杀。”
一旁的萧冠城直接给了萧君策一个暴栗子。
“你以为火狐都是傻子吗?它们下雪天根本就不会出来,敢在下雪天出来打猎的狐狸只有雪狐,而且雪狐个头都比较小,他们在雪地上行走如飞,想要抓住他们可不容易。”
萧君策揉了揉有些疼的额头低声说道,“那我带媳妇去猎杀雪狐,白色的披风我媳妇披着你好看。”
在场的其他人见萧君策这般模样,全都被逗得哈哈大笑,都说萧君策继承了他爹宠媳妇的优良传统。
第2天一早,天还蒙蒙亮,顾思柠一行人就起程了。
他们这次去长泰县送100匹布料,外加200个冻疮膏。
因为东西比较多,他们也没让杨家人跟着,只有萧冠城和萧君策,顾思柠三人。
前几天下过一场大雪,官道上的雪融化之后,被车辙压得全都是凹凸不平个沟壑,牛车行驶在上面,很是颠簸。
这一路到长泰县,顾思柠只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晃出来了。
“爹,我们进城之后先下马车,拿着冻疮膏去县城问问价格,等中午的时候,我们在集市那边集合。”顾思柠说道。
萧冠城对送布料的事早已经轻车熟路,并不需要顾思柠一起去。
“行,你们注意安全。”萧冠城叮嘱道。
顾思柠和萧君策一人背了一竹筐的冻疮膏,往县城内走。
长泰县有好几个医馆,顾思柠一路打听先去了最大一个医馆。
一冷一热的风寒的人就比较多,仁心堂医馆门口聚集了不少看诊的人。
顾思柠和萧君策背着背篓刚走到医馆门口,还没开口说话呢,只见医馆门口站着的小厮,手里拿着一根拇指粗的竹竿驱赶道,“要看诊去排队,不看诊别在这里站着乱看。”
“小哥,我们是买冻疮膏的,不知道医馆这边收不收。”顾思柠眉头微皱道。
都说和气生财,一个医馆的小厮,就对着人如此态度,着实让人不喜。
“我们这边自己有冻疮膏,不从外面收,谁知道你们这些人,用野方子制的冻疮膏好不好用。”
“你们赶紧一边去,别在这里挡着其他人看病。”小厮很是不耐烦地呵斥道。
遇上这种狗仗人势的小厮,顾思柠懒得跟他继续争吵,她故作去抢小厮手里的竹竿,悄悄把一些痒痒粉撒在小厮的手背上。
“你怎么知道我的是野方子,不收就不收,拽什么,不要以为姑奶奶好欺负。”
说话间顾思柠一把拽过小厮手里的竹竿,当着所有人的面咔嚓一声直接掰断了。
拇指粗的竹竿,被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这么轻易就掰断了,不少人心中惊讶不已,眼前小姑娘也太猛了一点。
刚才还想上前看热闹的百姓,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顾思柠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势着实有些骇人。
医馆的小厮愣了一下,他嘴唇哆嗦了一下,梗着脖子大吼道,“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敢跑我们医馆这边来撒野。”
说着小厮举手就想打顾思柠。
结果他手刚抬起来,就被萧君策一脚踹了出去。
“敢欺负我媳妇,也不看你配不配。”萧君策冷哼一声。
萧君策这声音语调,让顾思柠忍不住侧目看了他一眼。
她心中暗暗嘀咕,萧言对萧君策的影响还是挺大的,萧君策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萧言那个王八蛋了。
萧君策这一脚可不轻,那小厮趴地上硬是半天起不来。
“我们走,长泰县又不是只有这一家医馆。”说着顾思柠就拉着萧君策的胳膊,大摇大摆的走了。
医馆外闹成这样,坐诊的叶荣大夫,黑着脸从医馆内出来。
“叶强,怎么回事。”
叶荣看起来三十几岁,一身白色长衫,显得他身形略有些单薄,不过他剑眉星目,仪表堂堂看起来很是不凡。
“叶大夫,刚才有两个来卖冻疮膏的,我说我们仁心堂不收来历不明的冻疮膏,他们就动手打人。”
叶强把刚才的事添油加醋,颠倒黑白地说了一遍,叶荣瞬间脸色就黑得跟锅底一样。
他在长泰县也是有几分脸面的,跑他医馆门口撒野,这就是故意落他脸面。
叶荣刚想询问一下刚才那两人什么来历,刚刚站起来的叶强突然哀嚎一声。
他死命地挠了挠右手手背,只见他刚挠过的地方,瞬间就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疹子。
叶强也拉衣袖,他胳膊上也有。
这些红疹子痒得厉害,叶强忍不住想去挠。
叶荣一把拉住叶强,大声呵斥道,“别挠,赶紧进屋去擦点止痒的药膏。”
顾思柠亲手制作的痒痒粉,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叶荣忙活半天,竟然无法帮叶强止痒。
最后还是叶强自己痒得受不了,冲进院子里冰冷的水缸里,这才给自己止痒。
叶荣自我感觉自己医术非常了得,现在被一个小小的毒粉给难住了,他这心里别提多恨了。
另外一边顾思柠和萧君策从仁心堂这边离开,继续去找其他医馆推销她们的冻疮膏。
这次顾思柠留了个心眼,没直接去医馆推销,而是跟路边的人打听起县里其他医馆的情况。
“大娘,你知道仁心堂那边有没有治疗冻疮的药膏吗?”顾思柠从一个路边卖烤地瓜的大娘那里买了一个烤地瓜,随口问道。
“仁心堂那边倒是有冻疮膏卖,可是他们家卖得太贵了,就那么小小的一盒就要100文,咱这样的普通老百姓哪里用得起啊。”
“还是文春堂的冻疮膏便宜,一盒只要50文呢。”
“大娘,这个冻疮膏不能看价格啊,这两家的效果怎么样?”顾思柠问道。
“冻疮膏还不都一样,疼得厉害了,就抹一点,能好几日,过几天又犯。”
说着卖地瓜的大娘伸出她那双粗糙的手来。
“今天冬天来得早,我手上的冻疮早早就犯了。”
顾思柠从背篓里拿出一个冻疮膏递给大娘,说道,“你试试我的这个冻疮膏,看效果比医馆的那些如何。”
“这不好吧。”
“没事,这是我自己做的值钱。”
顾思柠直接把竹筒上的玉米皮扯掉,用手指勾了一点冻疮膏涂抹在大娘的手上。
她手上的冻疮起得有点厉害,整个右手手指都有点红肿,上面还有血痂,很明显是因为痒挠的。
随着顾思柠手里的冻疮膏落在冻疮上,大娘只感觉自己原本火辣辣的手指,突然没那么难受了。
冻疮膏里添加了一点薄荷,涂抹在冻疮上会有一种很清凉的感觉。
没一会功夫大娘手上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就没有了。
她很是惊讶地搓搓手,问道,“姑娘,你这冻疮膏是哪里买的,效果可真好,不知道现在涂抹好了,还会不会再复发。”
“每年冬天我手上的冻疮都会复发,涂抹多少冻疮膏都没用。”
“不会复发的,治好了就是治好了,不过你明年还是要好好保护手,免得在冻伤了。”
顾思柠又询问了一下文春堂和仁心堂的事情,这才跟卖地瓜的大娘告别,当然那个她用过的冻疮膏,她直接送给了她,也算是打听消息的报酬了。
“媳妇,咱去文春堂吗?”萧君策问道。
“嗯,我感觉文春堂那边能收我们的冻疮膏。”
“不会是因为文春堂卖的冻疮膏便宜吧?”
“小言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就是这个原因,制作一盒冻疮膏的成本非常低,仁心堂却卖100文一盒,他可以直接去抢了,我们制作两背篓的成本也不过100文。”
“至于文春堂卖50文,虽然价格也高,但比仁心堂便宜了一半,说明这个大夫还是有点良心的,我琢磨咱家这个10文钱冻疮膏他肯定会收。”
“媳妇,你好聪明,就买个地瓜就能想这么多。”萧君策一脸崇拜地看向顾思柠。
“还好还好,我们赶紧去,眼看着就要中午了,可不能让爹等得太久。”
两人背着背篓快步走在长泰县繁华的街道上,没一会儿功夫,两人就到了文春堂。
这边的人,比仁心堂那边还要多,但所有人都老实排队,等着进去看诊。
“各位对不住了,最近一段时间得风寒的比较多,大家怕是要排挺长时间,后面来的可以自己带个凳子,多穿点棉衣。”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小厮,站在医馆门口的台阶上大声喊道。
后面来看诊的人,听小厮如此一喊,就让家里人回家拿凳子去了。
身强体壮的人人长时间站着排队还行,那些生病的可受不了这样的煎熬,有个凳子坐着最少能舒服一些。
“小哥,我想问一下,你这边收不收冻疮膏。”顾思柠上前问道。
“姑娘,你懂医术?”小厮略有些惊讶地问道。
“懂一些皮毛,制作的冻疮膏都是我家祖传的方子。”顾思柠胡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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