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穗之醒来时,身边早没了男人的气息。脑海里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她害羞的将头缩进被子里。这还是结婚以来,宋正卿第一次碰自己。比婚前的那次更霸道!禾穗之缓了会,才下炕出屋。院子里。宋正卿正压着井水洗着豆豆昨日换下来的衣服。禾穗之想表现的贤惠一些,热心上前:“我来洗吧。”
次日一早。
禾穗之醒来时,身边早没了男人的气息。
脑海里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她害羞的将头缩进被子里。
这还是结婚以来,宋正卿第一次碰自己。
比婚前的那次更霸道!
禾穗之缓了会,才下炕出屋。
院子里。
宋正卿正压着井水洗着豆豆昨日换下来的衣服。
禾穗之想表现的贤惠一些,热心上前:“我来洗吧。”
本以为经过昨晚,两人关系会有所缓和。
但男人却像没听见般,自顾自洗着。
“正卿,我来吧。”禾穗之又说了一遍,伸手去拿衣服。
宋正卿却直接避开:“不用。”
禾穗之的手顿在半空,心中不是滋味。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都没说过几句话。
这样的相处像极了上辈子,她越来越心慌。
难道注定他们还是会走到离婚的那步吗?!
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感向禾穗之席卷而来。
这时,继母许兰芳跑过来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小贱人,你看你做的好事,禾祺鸣那小子命根子被你踢坏了,眼下人家找上门来要赔偿,家里锅碗瓢盆都被搬光了!”
许兰芳说到这儿,看到在里屋哄孩子的宋正卿,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起无赖。
“老天爷啊,可怜我辛苦一辈子帮别人养孩子,没想到是一个白眼狼,还把家都赔没了,这让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禾穗之被这巴掌打得发懵,这下才回过神来。
她看着在地上耍无赖的继母,眼神鄙夷:“禾祺鸣自己耍流氓,我还没举报他呢!他还敢反咬我?!”
许兰芳一噎,随即哭嚎:“我不管!反正我家都被搬空了,你必须赔我!”
她声音很大,惹得左邻右舍都出来看热闹。
禾穗之丢不起这个人,更何况家里还有孩子。
她将人拽起来:“你起来,我赔给你还不行吗!”
“你怎么赔,就你那点家底儿我还不知道!”许兰芳显然不相信穷光蛋一样的禾穗之。
禾穗之手上也确实没钱:“大不了等庄稼收成了,我连本带利都给你!”
许兰芳不听,直到宋正卿走出来:“这里是十块钱,够吗?”
他维护的举动,让禾穗之心瞬间漏了一拍。
而许兰芳眼底也流露出欣喜:“够,够!”
钱到手,她拍了拍土,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周围看戏的邻居也都散了。
禾穗之跟着宋正卿进到里屋,柔声道谢:“谢谢你,钱我会尽快还你的!”
宋正卿声音淡漠:“不用。”
又是这样的冷漠,禾穗之心一梗,赌气道:“反正我会还你。”
说完,就转身出了屋。
宋正卿看着她背影,慢慢拧紧了眉。
直到豆豆睡醒呼唤他,他才回神。
出门后的禾穗之,走在田野上,又听到村里那些妇女嚼舌根。
“那小娃,真是越看越像宋营长,肯定是他在城里的私生女!”
“俺看不一定,那小孩跟禾穗之一样,一副狐狸精模样,以后肯定也跟她妈一样不检点!”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禾穗之气不打一处来。
她们的嘴怎么能那么毒,连小孩子都编排污蔑!
想到自打来了村里,越发沉默自卑的豆豆,禾穗之忍不住心疼。
不行,不能再任由谣言发酵下去了!
她今天一定要好好跟宋正卿谈谈,把两人的隔阂解开,把村子里的谣言澄清!
她火急火燎跑回家。
刚进院,就见宋正卿一手抱着熟睡的豆豆,一手拿着包袱往外走。
禾穗之瞬间慌了神。
上辈子男人就是这样,一走再没有回来!
她不想再被抛下:“你要走吗?等我一下,我收拾东西跟你一起。”
身后,宋正卿的声音毫无温度:“我没打算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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