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伸出双臂,护住自己的前胸,身体一个劲儿地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她警惕地看向陆北琛,“我卖艺不卖身。”她声音虽然铿锵,却也软糯,听着让陆北琛原有的占有欲似乎更重了。但这动作属实也是往陆北琛心里狠狠地刺了一下,他眸光冷淡,“你这么讨厌我,干嘛三年前还要费尽心机地嫁进来。”陆北琛的问题让孟晚神色震住,‘为了保命。’“为了钱。”她的心声和原本的声音几乎是一同发出。陆北琛已经看过自己的漫画,她现在再拿出
孟晚伸出双臂,护住自己的前胸,身体一个劲儿地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她警惕地看向陆北琛,“我卖艺不卖身。”
她声音虽然铿锵,却也软糯,听着让陆北琛原有的占有欲似乎更重了。
但这动作属实也是往陆北琛心里狠狠地刺了一下,他眸光冷淡,“你这么讨厌我,干嘛三年前还要费尽心机地嫁进来。”
陆北琛的问题让孟晚神色震住,‘为了保命。’
“为了钱。”
她的心声和原本的声音几乎是一同发出。
陆北琛已经看过自己的漫画,她现在再拿出以前搪塞他的那番话,已经不顶用了,还不如说是因为钱来得实在。
孟晚却不知,陆北琛可以窥探她的心声。
那是源自她自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一段她不想回忆的往事。
陆北琛瞳孔一震,为了保命?
三年前,这女人到底经历什么。
孟晚想到过去,脸色都苍白了些。
陆北琛继续逼问,“你是需要钱,还是看上了陆家的权势。”
‘陆北琛,你真的很烦。’
孟晚一点儿不想去想之前的事,那段回忆于她来说无非是一个场噩梦。
“我都看上了。”孟晚随便回复了句。
陆北琛眸色更深了些,孟晚三年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什么事让她就连想都不敢想。
陆北琛不打算继续追问,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他启动车子,忽地,他再度偏过头,睨了孟晚一眼。
他没有任何预兆地靠了过去。
车子启动时,孟晚是闭着眼睛的,她不想看陆北琛那张臭脸。
不一会,一股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占据了她的鼻息,她蹙眉,睁开眼,陆北琛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孟晚的面前。
“陆北琛,你干嘛。”
她声音都紧张起来。
陆北琛看了一眼她身侧,轻声道,“安全带。”
孟晚,“我知道了。”
话落,她赶紧推开了陆北琛。
‘有病,靠这么近。’
‘有话说话就好了。’
‘之前不是避之不及吗?怎么离了婚反倒贴上来呢。’
陆北琛抽回的动作一僵,他又靠了过去,按住孟晚摆弄安全带的小手,握着她的小手帮他扣上了安全带。
陆北琛莫名其妙的行为,给孟晚弄得一愣。
‘干嘛?占我便宜?’
他扣上后,眸子看她一眼,就退了回去了。
但那眸里的情绪,有点奇怪。
孟晚猜不透,也不想去猜。
和陆北琛结婚这三年,她猜得太多了,她过得太累了。
离了婚,他想什么,无关紧要。
陆家宅院,
陆家是孟晚见过最气派的庄园,山水相盼,墨香古色。
陆北琛的爷爷在世时,是一个极其风雅的老人,所以陆宅的装修也是极为风雅的,就像是生活在古画里的那样,别有一番品格。
陈静知道孟晚要来,早早地就出了门,亲自来接。
陈静长得好看,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年近五十的人,保养得跟三十刚出头。
孟晚深信,陈静和陆北琛走在大街上,都没人会以为是两人母子,要不就是姐弟,要不就是姐弟恋。
陈静身着一身墨绿色旗袍,笑盈盈地来迎接孟晚。
陈静是旗袍控,衣柜里大多数都是旗袍,她身材养得好,什么旗袍穿在她身上,都能穿出一番韵味来。
孟晚对旗袍的喜爱一定程度上是受到陈静的影响。
“呀,烟烟,来了。”陈静看见孟晚来了,眼睛都笑弯了。
陈静身后跟着陆北琛的父亲陆御城,他拧着眉,手里拿着一件小披风,他将那披风展开,试图套在陈静身上,“听话,穿上。”
陈静不依,直接躲开,走到孟晚跟前,挽住孟晚的胳膊,“烟烟,你可想死我了。”
孟晚很羡慕陈静和陆御城的感情,她曾经也奢求过,要是陆北琛也对她这么好,她当初的日子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她心里想这些时,陆北琛的眼神暗了一下。
陈静是陆家待她最好的人,孟晚感激她,跟她也亲密。
“妈,我当然也想你了。”
陈静努嘴,“胡说,你这小骗子,就会骗我,你想我怎么不来看我。”
“哪有,这不是阿沉忙吗,我照顾他来着。”孟晚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
“妈,这天冷,你把衣服穿上些。”
孟晚看着陆御城,“爸,你快帮妈穿上。”
陆御城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他这儿媳妇确实比自己的便宜儿子顺眼许多,随后,他回头给了陆北琛一记冷眼。
孟晚把陈静哄着穿上了衣服,一行人往陆家主宅里面走。
刚走到玄关处,孟晚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一道沧桑却有力的声音叫住。
“是唐家女儿来了吗?”
老太太拄着拐杖坐在沙发正中央,威严的目光落在孟晚身上。
老太太今年七十有六,身子骨十分的硬朗,虽一发白头,却神采奕奕,气势十足。
她身旁坐着一个妙龄少女,挑衅的目光频频向孟晚传来。
那人正是卿舒舒。
至于老太太为什么叫她唐家女儿,而不叫她孙媳,是因为在老太太那里从未认可过孟晚的身份。
孟晚知道,今天弄这一出,肯定又是卿舒舒告状了。
孟晚别的不行,装模作样最是拿手,尽管她心里有千般烦厌,表面依旧能装出一副无事的模样。
这恰就是卿舒舒学不来的东西,她将一切情绪都挂在脸上,若是有什么坏心思,明眼人一看便知,就不知这人是单纯,还是蠢呢。
孟晚淡笑,表面恭敬,“奶奶,这是怎么了,是孙媳哪里的做得不对吗?”
“别叫我奶奶,陆家没你这媳妇。”
陆老太太将手里的拐杖在地上使劲地敲了两下,使足了气。
‘就知道,这钱没那么好赚。’
陈静也看出来了,多半又是卿舒舒这赔钱货作妖了。
陈静看向卿舒舒,狠狠剜了她一眼,卿舒舒对上,害怕地往老太太身后缩去。
陆老太太,故意咳嗽了两声,将卿舒舒往自己身边护着,安慰道,“别怕,奶奶给你做主。”
她横了众人一眼,“卿舒舒今天是陆家的功臣,我看谁敢动她。”
孟晚听老太太的一席话,只觉得可笑,‘怎么,告个状,就成了功臣了,那陆家这功臣不得成百上千了。’
陆御城眯着眼睛,把陈静往他身边轻轻拽了一下,护在身后,“妈,您今天这是干什么,淮沉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陆御城处理这种事情很有经验,要是让陈静跟老太太吵起来,不一定要闹到什么时候呢。
“呵,我干了什么,你应该问她!”陆老太太拿着拐杖指着孟晚,中气十足的道,“干了什么!”
孟晚早就准备好了应战,她上前,“奶奶,您先消气,孙媳做了什么,您不满意的,说就是了,孙媳能改则改,奶奶千万别因为孙媳的事气坏了身子。”
孟晚的话说得圆满,陆御城满意的点点头,他对自家儿子的妻子,还是很满意的,说话不骄不躁,办事也得体,很有陆家风范。
孟晚知道陆老太太动怒肯定是卿舒舒跟她说了什么,但自打她耳朵被卿舒舒划破,陈静教训她一顿,自那之后,卿舒舒就老实了不少,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根本不敢冒险一搏。
看卿舒舒那样子应该是有一定把握的,孟晚也开始好奇了,‘这蠢货到底是拿了我什么把柄?’
孟晚记得自己在今天早上跟卿舒舒碰过一面,她除了语气不耐,也没什么过分的地方。
‘真是奇怪,我连和陆北琛离婚的事都没说,到底是什么事让她以为能把我赶出陆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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