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团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京城西城区一片荒凉的宅子里,找到了那条通体雪白的大蛇。在大战800个回合,损失掉一颗牙齿之后,他终于把大蛇的蛇胆吃到肚子里。白团团躺在地上翻过身来,用他的小爪子拍了拍粉嫩嫩的小肚皮,得意的朝着谢奕白叫唤了好几声。
于是白团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京城西城区一片荒凉的宅子里,找到了那条通体雪白的大蛇。
在大战800个回合,损失掉一颗牙齿之后,他终于把大蛇的蛇胆吃到肚子里。
白团团躺在地上翻过身来,用他的小爪子拍了拍粉嫩嫩的小肚皮,得意的朝着谢奕白叫唤了好几声。
那颗蛇胆非常大,自从白团团吃了之后,这好几日,他都没再吃其他食物,一直趴在空间里消化蛇胆。
“你小子可真出息了,胆越来越大,就你这么一点小个,你也敢去偷袭人家手臂那么粗的毒蛇。”
“下次如果再遇上这种事,你告诉我,我帮你把这条毒蛇抓回来。”
此刻谢奕白从白团团的只言片语中,只以为他是从一个荒宅里抓的毒蛇,并没想到这条毒蛇是有人养的。
而且养蛇的人还是苏老夫人和轩辕峰。
轩辕峰作为京城里非常有名望的老大夫,手里自然是不缺药材的,只半个下午的功夫,他就把所有药材全都处理好,只等着蛇胆和蛇血了。
趁着夜色,轩辕峰亲自带了二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小年轻,来到饲养白娘子的小破院子。
刚一进院子,轩辕峰就闻到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等他寻着味道寻过去,只见他是养了好几年的白娘子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
那股恶臭就是从白娘子身上传来,很显然白娘子已经死了有几日。
看到这般情况,轩辕峰脚下不稳,一下摔倒在地上。
“这可怎么办,没了白娘子,我拿什么入药。”
轩辕峰坐在地上,缓和了半天才终于重新站起来。
此事他必须赶紧告诉苏老夫人,哪怕现在天色已晚,他贸然去将军府很是不妥,他也不敢耽搁。
没有蛇血和蛇胆就制作不了玉面丸,那苏老夫人的脸,怕是会急速衰老。
轩辕峰的一举一动,全都在苏廷奕的监视之下。
此事晚上苏廷奕回将军府之后,谢奕白就收到消息,他还特意给谢奕白带回来一些,已经发黑腐烂的蛇肉让谢奕白查看。
这一看她才恍然大悟,原来白团团吃的那个蛇胆,竟然来自轩辕峰专门饲养的毒蛇。
而且这条毒蛇身上也有天罗鬼草毒,这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也幸亏白团团天天吃一堆毒物,早已经练就了百毒不侵之身,否则只含有剧毒的蛇胆就能要了白团团的性命。
同时谢奕白也在心中暗暗咂舌,白团团竟然能把天罗鬼草毒给解了,这也太逆天了,那它身上的血得多毒?
“婉姝,你确定这条蛇也中了天罗鬼草毒?”
苏廷奕黑着一张脸,声音里隐隐能听出他的愤怒来。
“没错,我自己种了好多天罗鬼草,自然是不会认错的。”
苏廷奕沉默了片刻,没多说什么,就急匆匆先走了。
谢奕白后知后觉的想,苏廷奕刚才不会是把自己代入这条毒蛇了吧?
苏老夫人不仅养了一条毒蛇炼药,还给苏廷奕和穆宝云全都下了毒。
等她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杀了两人制药。
这会谢奕白很想给苏廷奕胸口补一刀,提醒一下他苏老夫人有可能不是他亲娘。
不过她可不想让苏廷奕只短痛一下,他这些年对穆宝云的伤害,就应该让他好好感受一番,什么叫煎熬。
等哪天他缓过神来了,她再给他补一刀,不知道他会如何面对苏老夫人。
苏老夫人的脸出了问题,她自然就没法闹幺蛾子,谢奕白和穆宝云这边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娘,老夫人那张诡异的脸,肯定跟她给你和苏将军下毒有关。”
苏廷奕的探子只听到,轩辕峰说蛇胆和蛇血要入药,具体练什么药并不清楚。
谢奕白确实隐约已经猜到,苏老夫人之所以能青春永驻,怕是跟天罗鬼草有莫大的关系。
“老夫人应该不会为了永葆青春,就要了我们两人的性命吧?”
“自然不是,娘可还记得我曾经说过,苏老夫人不是苏将军的亲娘,她如果真想找人养毒,出去买个签了死契的奴婢好了。”
“为什么她不这么做,那无非只有一个原因,苏老夫人心中恨极你们两人。”
穆宝云感觉谢奕白说的很有几番道理。
只是她和苏廷奕也没对苏老夫人做过什么令人发指的事,苏老夫人又是因为什么恨她和苏廷奕?
此事想要查起来不是一般的难,毕竟时隔多年,哪怕是以前有人知道,现在知道的人也都老死了。
“娘,咱先不着急,还是那句话,引蛇出洞,只要那老妖婆露出一点点狐狸尾巴,我们就能找到线索。”
“暂时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娘,还有一事,你手里的这些铺子,可想好了要怎么打理。”
穆宝云早就把长安街的两间铺子收回来了,也重新换了掌柜。
但这两日穆宝云看了一下账目,恨不得把前面的掌柜揪回来暴打一顿。
长安街作为京城最为繁华的街道,街上每天都会有很多人经过,按理说这两个铺面每年肯定能赚不少银子。
但事实恰恰相反。
两个铺面,一个卖点心的,一个卖古玩字画。
从账目上看,两个铺子加起来每年赚得银钱也不过一二千两。
如果两间铺子不是自己家的而是租来的,赚的这点银钱怕是连房租都不够。
如此一算,一年下来不赚钱,还要倒贴钱。
“虽然换了掌柜的,但这两家铺子生意都不好,我想看看重新做点别的。”
“明天我们一起去铺子如何,我帮娘看看咱改个什么买卖好。”
“好,明天一早我们就去。”
在做生意方面,穆宝云还是非常信任谢奕白的。
“这都过去十五天了,也没收到你祖母那边的回信,也不知道那些信鸽现在飞到哪里了。”
两人刚回京城那天,谢奕白就放出去两只鸽子帮她送平安信,一只飞往南丰村,一只飞往青古城。
“这才十五天,就算我那鸽子长了一对金翅膀,也飞不回来啊。”
谢奕白一行人来京城从初夏走到入秋,这好几个月呢,鸽子就算有翅膀也不可能在短短半月内飞一个来回。
“也是,是我太心急了。”
随着穆宝云的话音落下,谢奕白突然听到屋顶上传来一阵鸽子的咕咕声。
“我怎么听见鸽子叫了。”
万分欣喜的谢奕白,急匆匆跑出屋,果然看到一只鸽子正站在屋顶,咕咕叫。
“小鸽子下来,我给你好吃的。”
谢奕白从里屋拿了一把核桃仁,又悄悄从空间里拿了一点粮食出来,一起洒在台阶上。
鸽子闻到粮食的味道,嗖的一下从屋顶飞下来,快速的吃起地上的粮食。
很显然它饿坏了。
谢奕白上前轻轻解开鸽子腿上的信件。
“娘,是外祖母写给你的。”
穆老夫人虽一把年纪了,但一手簪花小楷写的非常漂亮。
“你外祖母心里还是惦记着我们,她让我们有事情,去找穆家族里在京城的穆训庭,论起辈分来,你应该叫一声大舅。”
穆宝云对穆训庭倒是有几分记忆,她刚嫁来京城的时候,他还上门拜见过她。
后来谢奕白丢了,穆宝云心没了,时间久了,两人也就没再有任何联系。
他在京城经营多年,如果她要给手里的两个铺面换买卖,换人,倒是真可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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