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伤了姜长乐,等会他不能比赛,那一切都要完了。姜长乐看她如此着急,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又故作虚弱的样子,半个身子都依靠在她身上,无力道:“不知道,就是身体难受!”周孟州后悔死了,刚才她好像是用全力打的。
要是伤了姜长乐,等会他不能比赛,那一切都要完了。
姜长乐看她如此着急,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又故作虚弱的样子,半个身子都依靠在她身上,无力道:“不知道,就是身体难受!”
周孟州后悔死了,刚才她好像是用全力打的。
她连忙拖着姜长乐往卧榻上走去,“你快休息一下吧,反正现在还没开始摔跤比赛!”
周孟州将他放在卧榻上,而后立即给他顺气,“你别生气,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你,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心里好受一点呢?”
姜长乐很喜欢看她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点头道:“好了点,别担心!”
闻言,周孟州瞬间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随后,周孟州立即跑去给他倒了杯水,“先起来喝口水在休息吧!”
姜长乐尝试了几下,都起不来,最后故作可怜的模样看着周孟州,“我起不来!”
“伤的这么重的么?”
周孟州反问道,姜长乐好歹也是练武的,她刚才虽说用了全力,可也没打几下啊。
姜长乐看她怀疑的眼神,立即解释道:“冰蚕寒毒发作后的几天都会让人体力不支,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喊千寻过来!”
千寻:这话我可没说过!
周孟州看他疼痛难耐的样子,马上解释道:“没有,我不是不相信你,既然你不能起来,那我扶你起来喝吧!”
随后,周孟州将茶杯放下,用力将姜长乐扶起来。
这男人看着不胖,怎么这么重呢?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给扶起,看到他坐在榻上后,转身想去拿茶杯。
下一刻,姜长乐整个人又跌落在她怀里,嘴里嘀咕道:“我好难受,怎么办?”
周孟州猛然一惊,刚想挣脱开,就意识到姜长乐此刻是个病人。
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躺在她怀里。
姜长乐双手搂在她身上,脸贴在她肩膀上,像个生病的孩子依偎在母亲怀里的样子。
周孟州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姜长乐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她拿起茶杯,递到他面前,温柔抚摸着他头发,“乖啊,把水喝了再休息,好不好?”
姜长乐没有在意她把他当做什么,只是高兴的笑着,而后抿了一小口水后,继续依偎在她怀里。
周孟州纳闷了,“要不我给你把一下脉,万一等会比赛的时候,身体不舒服,那可怎么办?”
旋即,姜长乐猛地摇头,“不用了,本王没什么事情,休息一下就好了!”
周孟州还是不放心,“我给你把脉也不耽误你休息啊!”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不顾姜长乐的抵抗,将他的手拽来。
下一刻,姜长乐愤然起身,“本王没事了,马上就要开始比赛了,本王先过去了!”
周孟州诧异,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姜长乐就走了。
算了,没事更好,这样比赛就不耽误了。
周孟州出去后,摔跤场上已经站满了人。
今天她坐的位置可是最佳观赏的位置,能一览全场。
姜长乐他们此刻还在备战中,这一次,大祁和北蛮各派了二十人出战,规则就是,哪一个队伍的人最先倒下,则输了比赛。
他们是采用的一对一摔跤比赛,估摸着姜长乐应该是留在后头压轴吧!
“年年,你在这干嘛呢?”
禹年忽然站在她身后拍了拍她,周孟州转身,也看到了墓灵。
她差点忘了墓灵是她的贴身侍卫。
“禹年,你跟来干嘛?你等会不是还要比赛么?”
这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们都不讨论一下战术的么?
就这么自信一定能打败南蛮的队伍?
禹年吊儿郎当道:“怕什么?有姜长乐在,拿下他们不是稳稳的么?”
周孟州翻了个白眼,希望如此吧。
随后,他们看向南蛮那边,沈楚川已经换下了摔跤服。
不得不说,专业的就是专业的,沈楚川的摔跤服看着就霸气凛然,这要是不敌他的人,气势上都会被他压一头。
“哼,这沈楚川还真是阴险狡诈,竟然敢在摔跤服上动手脚!”
耳边传来了禹年的嗤笑声。
周孟州疑惑道:“怎么了?”
禹年解释道:“一般的摔跤服其实是不允许有过多的饰品点缀,可你看那沈楚川身上的摔跤服,上面竟然有锋利的饰品,而且那摔跤服表面看着很光滑,跟条鱼似的,一拿手就打滑!”
话落,周孟州也细细的瞧了一眼,果真是如此。
“你放心,他敢玩阴招,咱们也玩!”
禹年听到周孟州信誓旦旦的话,双眼蹭地一下就亮了起来,“什么办法?”
随后,周孟州将早已经从凤髓晶中拿出的药瓶递给禹年,“等会你们比赛时,将这个涂在身上就行了!”
禹年盯着那小药瓶,万分好奇,“这是什么东西啊?”
周孟州淡笑了一声,“这可是让沈楚川出丑的好东西!”
禹年看到周孟州嘴角旁的一抹坏笑后,更期待接下来的比赛了。
之后,皇上皇后接连到场,比赛也正式拉开帷幕。
第一场比试,大祁派了个士兵,而南蛮则出动了一个比那士兵还壮硕两倍的人,那南蛮人一出手,轻而易举的将士兵给打倒了。
沈楚川仰头大笑,“还以为你们大祁会派多厉害的人出马,没想到一招都还没到,就直接倒下了!”
南蛮人哄堂大笑,心底对打败大祁的信心更强烈了。
沈楚川拍了拍沈清秋肩膀,承诺道:“你放心,妹妹,哥哥一定让周孟州那个女人死无葬身之地,从此,摄政王妃的位置只能是你的!”
闻言,沈清秋朝着对面望去,看见那意气风发的男人犹如神一般的站在中心,正傲慢的俯瞰着他的奴隶。
这样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周孟州怎配拥有。
坐在看台上的周孟州同样也很震惊,南蛮的人果真是厉害。
不过沈楚川应该是故意将这样壮硕的人放在第一位,细看他们南蛮的队伍,这第一位的身材在队伍里面可找不到比他更好的。
沈楚川不就是想赢下第一场比赛,趁机打压他们大祁的士气么。
周孟州起身,大喊道:“我们大祁男儿从不惧怕挑战,只是输了一场比赛而已,又决定不了最后的输赢,大祁士兵可不要忘记,我们的战神摄政王当年可是以少胜多,抵挡住了北蛮几十万大军的威压,区区一个摔跤比赛我们又有何惧呢?”
话落,周围赞扬声此起彼伏。
“王妃娘娘说得对,我们大祁士兵从来不惧怕困难,一场比赛输了而已,再战回来不就行了!”
“对,大祁男儿,英勇威猛!”
“大祁男儿,英勇威猛!”
摔跤场内,呐喊的声音早已经在各个角落传开了,沈楚川愤恨咬牙,这个周孟州还真是会鼓动人心。
哼!难道以为几句话就能赢得比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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