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琛诚实摇头,“没什么想问的了。”陆御城说的东西墨云琛差不多都知道,他也没什么别的想问的了。问陆御城还不如回家问陈静去。陆御城见墨云琛没什么可说的了,他把手上的文件摊在了桌面上,“那行,把这个工作交接弄了,我得回家了,你妈应该想死我了吧。”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陆御城冷眼瞧着墨云琛,那凶狠的目光好像是在说:再问,老子就弄死你。
墨云琛诚实摇头,“没什么想问的了。”
陆御城说的东西墨云琛差不多都知道,他也没什么别的想问的了。
问陆御城还不如回家问陈静去。
陆御城见墨云琛没什么可说的了,他把手上的文件摊在了桌面上,“那行,把这个工作交接弄了,我得回家了,你妈应该想死我了吧。”
陆御城始终对回家这件事情抱有执念,可是墨云琛怎么会让他这样轻易地脱身。
陆御城正把文件往墨云琛的方向推,对上了墨云琛堆起满眼的笑意,他心里暗道: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劲呢。
墨云琛的身子逐渐向后退到门边,他故意装傻,“什么工作交接?我还没打算回来工作呢,爸,你再辛苦两天,这儿媳妇不是还没追回来呢,您就在忍忍吧,等我把烟烟追回来了,马上就回来跟您交接工作。”
看着墨云琛那张笑嘻嘻的脸,陆御城瞬间明白了自己被耍了,这狗日的。
他从桌面上拿起那份文件,气冲冲地砸向墨云琛,一边砸,一边骂,“去你的,小兔崽子,跟老子玩文字游戏呢?”
墨云琛直接把门一关,好悬,刚才那个文件差点就砸在他身上了。
他爸是真不拿他当亲儿子啊,下手那是一点都不留情。
墨云琛上次是这样跟陆御城说的,“爸,你也知道自打我离婚后,我妈心情不好,我这两天要去抚阳一趟,等我这两天把老婆追回来,这公司我一定管。”
说到底,是他高估那小子了,哄个女人都不会哄。
*
路遥回到江城那天,墨云琛去接机了。
她就和那出街的明星差不多,到哪都有人堵,也不知道是谁把她送回江城的消息传出去的。
那记者都快把话筒捅到她嘴里了,“唐老师,能说说你和陆少进展到哪个步骤了吗?”
‘神特么的那个步骤,这个记者是有病吗?’
路遥一边在心里骂,一边往前走,不论记者问什么问题,她都选择沉默,这个时候沉默是金,不论她说什么,这帮记者写出来的东西都不是她想表达的。
还不如就这样什么也不说。
记者,“唐老师,听说你这次是陆少一同前往的抚阳,请问你们是复合了吗?”
路遥心中疑虑,‘墨云琛也去抚阳了?他去干嘛?’
‘他去不去管我什么事?’
‘烦死了。’
路遥一个劲往外走,这帮人都快给她挤死了,还好有安保人员的帮忙。
忽的,人群中窜出来一个人,那人按住路遥的手,拉着她,就往外面走。
那人的掌心宽厚,温暖而有力量感,让人十分的安心,鬼使神差的路遥就抓的紧了些。
路遥怔愣间,就被那人拉出了人群。
那人带了个鸭舌帽,将他的脸半遮着,一时间看不清面容。
他穿着灰色的休闲服,特别是那条灰色的裤子,看着尤为显眼,也非常有辨识度。
‘温怀?’
这是路遥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名字。
男人将她带上了车。
就这样,路遥稀里糊涂就跟着一个看似“不认识”的男人上了车。
“烟烟,你怎么可以上陌生男人的车?”
来人的声音正是那个让她成为娱乐新闻焦点的墨云琛。
他今天的这身装扮是他平日里没有穿过的,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穿成这样装嫩,他不觉得这样不是很合适吗?
“这样,我会伤心的?”
他故意夹着嗓音说话。
路遥在这声后彻底的被震慑住了,‘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还有这身衣服,这个鸭舌帽,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姐姐,怎么不说话?”
墨云琛声音贱兮兮的,是和温怀撒娇的时候如出一辙的声音。
他打算摊牌了,反正路遥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他。
“姐姐,不会是因为我换了一副面皮就认不出我了吧?”
“温怀?”路遥脸上的表情都要僵住了,看向墨云琛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不是吧,这明明就是露出的脸,怎么回事?’
“认出来了?烟烟。”
“你……什么情况?”
眼前这一幕,让路遥完全来不及消化,墨云琛的声音为什么是温怀的声音,还有这身衣服?不正是温怀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穿的那件吗?
‘所以墨云琛就是温怀?’
‘我被这个男人耍了?’
现在路遥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温怀可以舍得花钱住总统套房,开豪车。
‘这个死男人。’
还有媒体说的那些话,墨云琛和她一起去了江城。
‘神特么的一起!’
真的一起去了,还撞见了!
“妈的,墨云琛,你有病吗?你特么耍我有意思吗?”路遥被这个真相气急了,她握着手里的包就砸向了坐在前面的墨云琛,动作又急又快,丝毫没有半分的手软。
路遥总算是明白了这厮为什么突然说喜欢上自己了
自己和温怀发生的那些点点滴滴都是和这个男人,真的很让人难以接受,还好她撤离得快,没有被这个狗男人拿捏住。
要不然自己还要被他蒙骗到什么时候?
“你就是个骗人的混蛋!”伴着路遥的声音,包包也落在墨云琛的俊脸上。
墨云琛并没有躲开,任由着路遥的小包落在自己的脸上,她的包包上面有的东西还是金属,砸在他脸上的力度不轻,疼痛的感觉可想而知,但是墨云琛并没有躲开一下。
“生气了?”
‘可不是生气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路遥现在的心情可不单单是生气两个字就能说得清楚的。
“我不是很想和你说话,送我回家。”路遥的周遭的温度好似降至冰点,让人完全不敢靠近。
她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听不进去。
墨云琛不想惹怒她,她这副气急了的样子,比那天和他分手的时候还要可怕。
墨云琛不敢惹她,还好按照她的吩咐把人送回家。
一路上,他听着路遥心里的声音,不敢说话。
‘墨云琛,早晚有一天,让你死在我手里。’
‘你真是天生演员。’
墨云琛看着前方的红灯变成了路灯,车子一下子驶出去,路遥重心向前,颠簸了一下。
“墨云琛,你会开车吗?有病吗?”
墨云琛的脾气,今天是出奇的好,见路遥生气,他还笑得特别惬意,“老婆,我们复婚吧。”
路遥瞬间沉默了,‘墨云琛的脑子真是坏掉了。’
“你肯定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反常,对吗?”
‘知道还问。’路遥对于墨云琛的内心里的语气一向是不怎么好。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变成那个样子的吗?”
“不想。”
路遥嘴上说着不想,可心里面还是好奇。
‘对呀,他的脸是怎么变成那个样子的?’
墨云琛哼笑了一声,“易容,我为了骗你特意去学的。”
路遥登时冷嗤一声,“呵,你为了骗我还真是煞费苦心呀。”
墨云琛原本想表达的是他为了接近路遥才干了这么一件煞费苦心的事。
但是没成想到了路遥这里完全就变了味道了。
墨云琛啧了一声,“你这没良心的。”
路遥蹙眉,听他的语气不对,立马回怼,“我怎么就没良心了,你骗了我,还指望我对你感恩戴德?”
“指不定当初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呢。”
她这句声音小,但墨云琛还是能听见的。
他接近路遥开始的目的确实不纯,这点他无从辩驳。
墨云琛试图转移话题,提起了三年前的那档子事,“路遥,你受过那么多的委屈,你三年前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受过什么委屈?你说的是我在你这里受过的委屈,还是在卿舒舒那里受的委屈?”
路遥说话带刺,完全不能心平气和地跟墨云琛说话。
“对不起。”墨云琛沉下眼,声音里面满是愧疚。
“真是笑话,一句对不起就有用了,墨云琛,我不是供你玩乐的东西,不是你想耍就耍的人。”
“不太想和你说话了,快送我回家。”
墨云琛选择噤声,现在不论他说什么,都一定会引起路遥的不满。
墨云琛老老实实地将路遥送回了家。
*
回去后,他继续开始调查唐怵和唐铮的下落。
余特助办事效率,还是很给力的,不出三天,就找到了些许的蛛丝马迹。
别墅内,
余特助向墨云琛汇报自己查到的东西。
首先,他递给墨云琛一个文件,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破败的小房子。
余特助给墨云琛介绍着,“这个地方就是三年前唐怵之前住过的地方,里面还有一个很潮湿的密室,常年不透光。”
墨云琛分明的指节在这两页来回翻动着,最终他将目光锁定在那间又潮又黑的密室上。
这里就是路遥精神疾病的起源,因为唐怵,路遥食了三年的药物。
余特助,“唐怵在唐太成走后,也就是少奶奶的父亲,唐怵霸占了唐家所有的家产,但是这个唐怵是个赌徒,几年就把唐家的家底全都赌光了。”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搞到了闽南那边的门路,成了个人贩子,就开始在路上明目张胆地拐卖人口挣钱,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
“那间密室就是唐怵用来关孩子的房间。”
墨云琛看着这份文件若有所思,他翻动着文件,来到了下一页。
下一页是一个少年,少年眉眼清隽,有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
墨云琛一眼便认出来人是谁,“唐铮?”
余特助点头,“这就是少奶奶的弟弟,按照抚阳的规矩,是您的小舅子。”
“唐铮的消息我查到的比较少,他的行踪是保密的,三年前她和少奶奶逃亡的时候走散了。”
“您的小舅子后面好像是回到抚阳,当了个警察,但是这两年没什么消息了。”
“唐铮还活着?”墨云琛的语气里多出一丝庆幸来。
路遥要是知道唐铮还活着的消息,一定会很开心。
余特助眉头紧锁,“这个……不清楚,据我推测,小唐先生应该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
“秘密任务?”墨云琛抓住了余特助话里面的关键词。
“我猜测应该是去闽南了。”
“你是说他去闽南当卧底了?”墨云琛的音量放大了一倍。
闽南那个地方有去无回,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那边的人都是亡命之徒。
“唐铮今年才十八岁?怎么就去了那个地方?”
墨云琛看着上面的资料,质疑道。
余特助,“闽南那边收人都是不能超过十五岁以上的,唐铮消失的那年刚好是十五岁。”
墨云琛将文件翻到了下一页,嘱咐这余特助,“这事先瞒着,别告诉路遥。”
余特助点头,“知道了。”
后面就是唐怵的个人信息,看着上面的介绍,墨云琛眉梢向上抬,“唐怵还在江城?”
唐怵是江城的重点通缉犯,他怎么还敢在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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