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青愣住,刚夹起来的排骨仿若千斤重。“为什么?”她放下筷子,颤声问道。沈宴祁埋头吃着饭,语气淡薄:“在一起太久,腻了。”姜晚青怔怔看着他,只觉得刚才入耳的几个字太过讽刺。从大学开始到现在,他们已经走过了九个年头。她把所有的青春都给了他,他现在却说腻了?!
姜晚青愣住,刚夹起来的排骨仿若千斤重。
“为什么?”她放下筷子,颤声问道。
沈宴祁埋头吃着饭,语气淡薄:“在一起太久,腻了。”
姜晚青怔怔看着他,只觉得刚才入耳的几个字太过讽刺。
从大学开始到现在,他们已经走过了九个年头。
她把所有的青春都给了他,他现在却说腻了?!
“沈宴祁……”
姜晚青正要说话,却见他放下碗筷,起身朝玄关走去。
那里,放着一个行李箱。
她才发现,原来他早就收拾好了行李。
阳台上晒着的他的衣服不见了,洗漱台上他的牙刷也不见了。
“你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就直接决定了一切,这样对我公平吗?”她问道。
沈宴祁推着行李箱往外走,末了回头看了姜晚青一眼。
“我们没领结婚证,别把分手想得太复杂。”
说完他转身离开,关上了门。
姜晚青愣愣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
大学毕业那年的光棍节,他们拍了婚纱照,宣告脱单。
他们在亲朋好友面前,都以夫妻相称。
本以为他们的感情不需要所谓的结婚证来束缚,没想到还是败给了现实。
看着餐桌上的道道佳肴,姜晚青只觉得无比讽刺。
突然,鼻腔内涌上一抹热流,带着铁锈味。
她连忙仰头去了厕所,用冷水清洗来势汹汹的鼻血。
好不容易止住血,她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眼神微微有些空洞。
以后的日子,她该怎么办?
彻夜无眠。
第二天,姜晚青没有直接去护士站报道,而是去了肿瘤科。
医生诊室。
从照相馆出来,天色已经渐渐暗沉。
天边的余晖映得高楼一片血红,令人压抑。
到家后。
姜晚青以为一室漆黑,却看到灯火通明。
沈宴祁坐在沙发上,似是专程在等她。
想起白天路边看到的一幕,姜晚青没有出声。
沈宴祁扫了她一眼:“抽时间去趟房产中心过户,把房子转到你名下。”
“青春损失费吗?”姜晚青扯了扯嘴角。
沈宴祁皱眉道:“你要觉得不合适,市中心那套公寓也可以给你。”
闻言,姜晚青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在顷刻间轰塌。
合着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和陪伴,在他眼底都可以用物质代替!
“沈宴祁,你把我当什么?!”她质问道。
沈宴祁站起,转身离开。
“好聚好散吧。”
看着他的背影,姜晚青忽的回想了曾经。
以前自己每次看到沈宴祁的背影,都会从背后环腰抱住他,然后说:“每次看着你转身,我都害怕你会就这样消失。”
那个时候,沈宴祁会抱住她,一字一顿给予承诺:“不会,我的世界永远都会有你。”
收回思绪,姜晚青认真凝视着玄关处男人的背影,哑声问道。
“沈宴祁,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从你的世界里永远消失?”
男人的身躯一顿,片刻才传来他微哑中透着冷清的嗓音。
“无所谓了。”
他的身影随着话语的尾音,一并消失在门口。
看着关上的门,姜晚青有些脱虚地倚靠在墙壁上,慢慢瘫软地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
曾经的海誓山盟,换来一句他的无所谓。
是时光残酷,还是人心易变?
姜晚青将头埋在双膝间,肩膀不可抑制地轻轻起伏……
夜风拂过半开的窗户,带来阵阵凉意。
又是一夜无眠。
清晨,姜晚青去了桐阳医院,对科室主任提交了年假的申请。
主任早已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一时间也只能爱莫能助。
“记住,咱们科室是你永远的家,等你痊愈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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