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鱼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一手拿着一把黑色豆子样的东西,另一只手举到穆九的面前,只见掌心和手背都红红的,一张小脸难受的皱在一起:“我一拿到就好痒好痒,越抓越痒。”穆九看了看:“这应该是胡麻的种子,种子中间的粉末能让人皮肤发痒。”穆九拿起一颗,那种子上面居然有个空:“这是放久了被虫蛀了,丢掉吧,你的手用清水洗洗,让微雪给你涂点儿药水就好。”“奴婢知道了。”
小青鱼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一手拿着一把黑色豆子样的东西,另一只手举到穆九的面前,只见掌心和手背都红红的,一张小脸难受的皱在一起:“我一拿到就好痒好痒,越抓越痒。”
穆九看了看:“这应该是胡麻的种子,种子中间的粉末能让人皮肤发痒。”
穆九拿起一颗,那种子上面居然有个空:“这是放久了被虫蛀了,丢掉吧,你的手用清水洗洗,让微雪给你涂点儿药水就好。”
“奴婢知道了。”
小青鱼把种子往花坛里一丢,赶紧去洗手。
穆九本来没把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闭上眼睛准备躺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她猛然挣开眼睛,看着被小青鱼丢在花坛里的种子,眼眸眯起,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心情烦闷,不如给定北侯送一份大礼?
翌日一早,萧君夙下朝回来,换了身衣服准备外出,他刚刚踏出院门,就遇到了等在那里的穆九,看到她笑,他直觉没什么好事。
“你来做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自然是找你有事,不过别紧张,我是来送礼的。”
穆九拿出一个黑色绣着红梅的荷包:“送你一个荷包,好看吧?来,我给你戴上。”
说着就朝萧君夙的腰间伸手,却被萧君夙一把躲过,穆九眯眼:“难得我送一次东西,侯爷不给个面子?”
萧君夙站定,一脸漠然:“我不喜欢这……”
不等他说说完,穆九立刻打断:“我明白了,你不喜欢这个图案,别着急,我这里还有。”
穆九立刻从身后拿出一把荷包,红得、白的、绿的、紫的都有,五颜六色,特别精彩。
“花样和颜色,任君选择,不知道侯爷喜欢那个?”
萧君夙:“……”
这么执着送他礼物,怎么看怎么有阴谋。
眉峰动了动,唇角勾起三分玩味的弧度:“你就这么想送我荷包?”
呃,女子送男子荷包……好吧,是有点儿暧昧,但这不重要。
“初来乍到,礼数总要懂的,送别的东西侯爷都有,所以送个荷包聊表心意。”
和气?穆九轻笑,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她。
看着夏侯堇羞得手足无措的样子,穆九动了动缰绳:“走吧,既然来了,那就跑两圈。”
眼看着穆九策马跑出去好远,夏侯堇才反应过来,赶紧翻身上马:“你等等我啊……”
穆九回头看了一眼,摇头:这傻子,居然还是个皇子,母妃也是个软弱的,他是怎么从皇宫里活下来的?简直奇迹啊。
马场和官道到底还是不同的,马场的有专人管理,草地上也没什么石头,就连马儿跑起来似乎都更加的欢快。
穆九倒也好久这么骑马了,虽然不是什么稀奇的节目,但也算不错。
“穆九…….你等等我。”
夏侯堇看着穆九越跑越远,已经看不到人影了,顿时急了,这马场很大,马场深处是猎场,连着深山,里面有野兽,每年皇子狩猎都要派一大队的侍卫跟随,万一穆九走错路跑进去,遇上个猛兽什么的,那可就遭了。
夏侯堇越想越着急,不断鞭策马儿往前冲,突然一队骑行从对面冲过来,吓得夏侯堇差点儿魂飞魄散,死死拉住缰绳,马儿吃痛前蹄扬起高声嘶鸣,虽然止住了两方相撞,但夏侯堇再一次被马儿甩了下来,这次重重的撞在了树干上,火辣辣的疼,他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哟,这不是六皇子吗?”
一队人策马过来,为首之人居高临下看着他,不是夏侯钰又是谁?
夏侯堇没想到居然在这儿遇到夏侯钰,真是出门没看黄历:“你想干嘛?你撞了我,本殿不跟你计较,快滚。”
“哟呵,咱们六殿下发火了,脾气挺大的啊。”
跟在夏侯钰身边的是萧家的大公子萧显棠还有沈尚书的弟子沈煜,三人算是从小玩儿到大,一路货色,虽然夏侯堇是皇子,但夏侯钰从小就欺负夏侯堇,他们也看到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不敢动手,但在旁边看热闹还是很来劲儿的,毕竟这样的场面能让他们在这个皇子身上找到不少的优越感。
“六殿下看起来不太好,可需要我等帮帮忙?”
“帮,自然要帮。”夏侯钰一拍手,看看马儿,眼睛咕噜一转,一看就是憋着坏主意:“我看六殿下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自己骑马,不如我们帮你绑在马背上,让马儿带你回去?”
绑在马背?且不说太丢人,万一遇上猛兽,他岂不是死定了?
“夏侯钰,你别欺人太甚。”夏侯堇扶着树干站起来,后背摔得着实有些疼,腰都直不起来,怒视夏侯钰:“你真以为我永远都只能被你欺负?”
“呵呵,看来我们六殿下长本事了啊。”夏侯钰毫不留情的嘲笑:“这几年你跟着定北侯混,莫非他还教了你什么厉害的武功?不如拿出来我们大家瞧瞧?”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