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苏婉音突然离场。“嗒!嗒!”血滴在落叶上,有种说不出凄楚。苏婉音一遍遍擦着,努力平复胸口的恐慌感。“你怎么了?”身后传来楚斯年探寻的询问,她忙稳住语气:“一换季就这样,老毛病。”面对这句解释,楚斯年眼中掠过丝怀疑。
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苏婉音突然离场。
“嗒!嗒!”
血滴在落叶上,有种说不出凄楚。
苏婉音一遍遍擦着,努力平复胸口的恐慌感。
“你怎么了?”
身后传来楚斯年探寻的询问,她忙稳住语气:“一换季就这样,老毛病。”
面对这句解释,楚斯年眼中掠过丝怀疑。
半晌,他才开口:“等会儿有记者采访,你稳重些。”
闻言,苏婉音心不由一紧。
在楚斯年心里,也许自己永远没有战队重要吧。
望着那双深邃的墨眸,她声音有些沙哑:“年哥,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楚斯年蹙眉,没有回答。
但一闪而过的不解已经被苏婉音捕捉。
她苦涩一笑:“我累了,麻烦队长代我领奖吧。”
说完,苏婉音转身离开。
看着渐渐远去的萧瑟背影,楚斯年心中升起股莫名的烦躁。
细雨中,每一阵风都带着寒冽的凉意。
苏婉音走在街上,目光望向店铺电视中正在转播的电竞比赛上。
一张张稚嫩的面孔让她想起从前的自己,也提醒着她自己的年龄。
电竞选手的最佳年龄是18到24岁,队里像韩盛这样年轻的队员还有很长的路。
苏婉音再看自己抑不住发颤的手,眸光渐黯。
也许真到了该退役的时候了……
琴海别墅。
回到家后,苏婉音煮了个清水面,当成长寿面吃了起来。
今天是她的生日。
往年的这个时候,她会缠着楚斯年陪自己,可今年因为顾茵的出现,她没理由了。
这时,紧闭的门被推开,一身黑色大衣的楚斯年走了进来。
他看了眼寡淡的面,皱眉:“这就是你的生日宴?”
苏婉音愣住,手中的筷子差点掉在餐桌上。
这一刻,似梦。
苏婉音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里了。
闺蜜温晚棠坐在病床边,两眼通红。
见她醒了,又是喜又是气:“你是不是疯了!明知道自己对甜食过敏,还吃那么多蛋糕,要不是我去找你,你真的就没命了!”
见身为律师,向来冷静沉着定的闺蜜这么失控,苏婉音有些愧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温晚棠哽咽了:“婉音,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真的值吗?”
闻言,苏婉音眼底闪过抹迷惘:“不值吧,但我已经习惯爱他了……”
说话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浸湿了枕芯。
对这些天的事,她根本不敢告诉温晚棠……
温晚棠轻轻帮她涂着药:“疼不疼?”
“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全身红疹,每一寸皮肤都像火烧着痛。
温晚棠也没有说破,只是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对了,我手上有个案子,是关于楚斯年前女友顾茵的遗产分割案,不过我的受托人是死者的儿子。”
苏婉音神情微怔,听她继续说。
“几年前顾茵为了钱甩了楚斯年,嫁给了我受托人的爸,当时那老头子都快六十了!”
听到这些,苏婉音不由想起楚斯年和顾茵之间的谈话。
温晚棠愤愤不平道:“要说不是为了钱,顾茵能委屈自己?现在老头死了,她就想白拿人家一半财产,亏她张得了口。”
苏婉音抿抿唇,心绪复杂。
如果真像温晚棠说的一样,为什么楚斯年还要帮顾茵,甚至娶她?
难道他对顾茵,真的是无条件的爱吗?
因为温晚棠还要准备案卷资料,安顿好苏婉音后就离开了。
天还没亮,四周的寂静让苏婉音的思绪飘远。
她忍不住拿出手机,开始找查MilkWay战队和顾茵的过往。
那时战队不出名,并没有太多报道。
唯一一张照片还是在战队的历史相册里找到的。
那应该是六七年前,顾茵站在老队员们中间,容貌清丽。
而她身边就是楚斯年,那时的他不似现在凌厉,带着稚气的眉眼透着青春。
只是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顾茵的脸上,温柔的神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几天后。
战队集体出发去迪士尼。
巴士上,穿着厚重棉衣,戴着针织帽和口罩的苏婉音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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