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子初的脸色逐渐冷冽,戾气阴沉宛如要杀人。“凤九离,你怎么说?”若是从前,凤九离这时早就慌的卑微讨好,生怕他误会。如今,她只觉得透心凉。衣服是景子初派人送来的,他能不知道她的冤枉?为了爱他,她将自己低进了泥里,何曾想到他竟用别的男人玷污她的名节……她的情,终究是错付了。凤九离红着眼,一步步朝景子初走去。“你厌我以商户女的身份嫁你,可若不是我,你三年前刚到皇陵的那场高烧,就已经要了你的命。”
景子初的脸色逐渐冷冽,戾气阴沉宛如要杀人。
“凤九离,你怎么说?”
若是从前,凤九离这时早就慌的卑微讨好,生怕他误会。
如今,她只觉得透心凉。
衣服是景子初派人送来的,他能不知道她的冤枉?
为了爱他,她将自己低进了泥里,何曾想到他竟用别的男人玷污她的名节……
她的情,终究是错付了。
凤九离红着眼,一步步朝景子初走去。
“你厌我以商户女的身份嫁你,可若不是我,你三年前刚到皇陵的那场高烧,就已经要了你的命。”
“说我不堪,但我行得正也坐得端,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爱你这三年,我问心无愧。”
“可景子初,你敢说你无愧于我吗?”
四目相对,景子初眼中却只有浓烈的厌恶:“你自己做出此等不要脸的事,还有脸质问孤?”
此话,等同于当众定了她的罪。
凤九离死死握紧攥紧手心,可还是止不住心口的疼。
三年情局,她输的彻底。
这场笑话,是时候结束了……
她缓缓拔下头上戴的金凤步摇,凝着景子初一字一句说:“不用你废了我,做这个妻子我已然疲倦,不想再继续了。”
话落,“啪——”的一声,她将御赐的金凤步摇狠狠砸碎!
“凤九离!”
景子初双目愠怒,浑身冷冽。
这金凤步摇是大婚那天御赐,凤九离不是何时何地都要带着这步摇昭示身份?如今竟舍得摔断它?
还不等他想明白,却见凤九离后退一步,她的眼中有着他从未见过的冷漠。
“景子初,你与我曾结发为夫妻,如今我断钗为祭。从今以后,那个爱你的凤九离……死了。”
话落,凤九离便不再看他一眼,缓缓转身离开。
景子初抿唇没接话,可脸色黑的犹如地狱阎罗。
没人敢再多嘴,大家就这么眼看着凤九离渐行渐远。
……
凤九离走出梅苑,暮色已然四合。
暗卫早早备了汗血宝马等待,见她出来立刻跪拜:“主子,国师府的弟子已经在南郊,恭候您多时了。”
凤九离沉默接过牵绳,而后翻身上马:“走!”
“驾!”
此去,这世上只有‘天命之女’凤九离!
南郊,五里亭。
这里,价值连城的荧光蚕丝被铺在地上,拳头大的夜明珠点缀在两侧,映得此地亮如白昼。
身穿白袍的国师府弟子们纷纷手持龟甲,维持着占卜师最高的礼节,远远望着皇城的方向。
只为迎接新任国师!
“咴!”
终于,黑暗中响起一道宝马嘶鸣,接着一道靓丽的身影纵马踏破夜空,转眼近前!
弟子们纷纷“哗哗”撩袍下跪,俯首称臣——
“我等迎候新主回归,荣登至尊国师之位!”
夜风阵阵,掀起冷啸。
望着前面这一片人,凤九离只觉得这三年像是大梦一场。
片刻,她翻身下马:“都起来吧。”
待众人抬头站起身,凤九离却愣住,那站在最前方的几个人,竟然是三年前和自己斩断关系的五位师兄!
“千千,好久不见。”
时隔三年,再一次听见师兄们叫自己的小名,凤九离再也压抑不住委屈。
“师兄,我错了……”
她扑进大师兄凤夜昇的怀抱,含泪哽咽:“我当初不该不听你们的劝,不该一意孤行嫁人……”
“别哭,我们从来没怪你。”
“大师兄说的对,千千,你只用三年就历完情劫,比五师兄强多了。不愧是‘千家百卦,算无遗漏’的神算子!”
听着安慰的话,凤九离心头却越愧疚。
当初师兄们为了让她放弃景子初,甚至拿断绝关系来逼她,但她都听不进去。
她伤透了他们的心,没想到,他们都不计前嫌……
上了马车之后,凤九离缓过来之后,才被凤夜昇告知,不会马上回岭南。
“西晋太后得了急病住进西晋太庙,师傅说她曾对你有恩,此番特地让你前去为她救治,还了从前的因果。”
凤九离同意,一行人当即前往太庙。
……
入夜,皇子府一片喜气洋洋。
成功赶走了凤九离,霍氏特地犒赏了府内众人。
此刻,花厅。
霍氏却一脸兴奋说着今天打听到的消息:“阿景,太后重病,你父皇孝顺,只要我们治好了太后,你就能恢复太子身份了!”
“届时,定无人再拿你娶商户女之事嘲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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