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丞州苏融绒全文免费阅读 喻丞州苏融绒小说精彩章节未删减版

苏融绒:“劳您多虑。”喻丞洲:“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天天想着你。”苏融绒:“……”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苏融绒索性别他一眼不说话了,果然那厮动了动唇,朝她凑近几分:“抬头看着我,四年不见,我有没有帅一点?”
资料上说,这帅哥叫姓冯,单字一个翩,是名急诊科医生。
今日一见,确有风度翩翩之姿。
“苏小姐在杂志社工作?”帅哥顿了顿手里的动作,扬扬眉道,“在哪家杂志社?具体是什么职位?”
苏融绒笑了笑:“我在番茄周刊做记者,主要负责的是一些社会新闻的报道。”
冯翩犹豫了一下:“待遇还不错吧?还有苏小姐应该是本市户口?”
“啊,户口是本市的,工资也……也还行吧……”她本身就不是爱打扮的人,一个月拿那几千块钱,确实还能养活自己。
没想到帅哥眉头忽然一皱:“待遇可不单单指工资的,这么说吧,五险一金你有吗?”
苏融绒又是“啊”了一声:“有。”
“带薪休假有吗?”
“有。”
“年终奖金有吧?”
“也有。”
“出国旅游呢,可以带家属吧?”
“这个……这个要看当年的业绩吧,主要还是公司安排。”
冯翩一听,眉头皱得更深了:“打听清楚啊,你能带我的话,我们俩一年之中就有两次旅游机会,省不少钱呢。”
苏融绒有些尴尬。
这帅哥也未免太会算计了吧。不过,她素来不是过日子的好手,要是他们真能谈婚论嫁,也未尝不是弥补了她的缺憾。她随口应和了两声,肩膀却忽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而后,竟听到了她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声音:“这不是绒儿么,你来相亲啊。”
绒儿……他不是脑子坏掉了吧?
那冯翩也怔了一怔,问:“这位是?”
苏融绒还在他突然出现的冲击中没反应过来,那厮已经悠悠开口。
“绒儿,我们的关系真的可以说吗?”
“苏小姐,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苏融绒刚想解释,连忙解释,却被喻丞洲打断。他声音盖过她,顺手还将她的头扭到了一边,掩声说,“我们其实是,炮友。”
苏融绒早被他气得七窍生烟,然来不及解释,就听那帅哥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渐渐由震惊转为鄙夷:“苏小姐,我相亲是来找女朋友的,但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你想找炮友的话,恕不奉陪。”
这句“炮友”声音略大,引得左右纷纷侧目。
苏融绒脑袋被喻丞洲扳得死死的,嘴里呜噜了半天,也说不清楚一句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帅哥甩袖离席。她气急了,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朝喻丞洲踩过去,不想那厮动作倒是利索,飞速躲开了她的攻击,还怪不要脸地说:“诶,你就这样对你的老炮友的?”
炮友×2。
左右目光已近鄙视,前后不禁频频回头。
苏融绒趁机离开他的钳制,破口大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谁是你炮友了?”
炮友×3。
耳边响起呛水声、噎喉声、以及尴尬的咳嗽声。
喻丞洲移动两步,悠哉地坐在方才那人的位置上,唇角一勾:“你忘了以前凑台子打麻将,你总是给我放炮,这不是炮友是什么?”
后面那两个字似乎有意提了提音量。
炮友×4。
旁边的一对年轻小情侣终于不堪耳朵受辱,端着餐盘,换了个更远的位置。
苏融绒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她不得不承认,这厮不要脸的工夫简直炉火纯青:“我不管你怎么乱定义,但你能不能道德一点别在公共场合乱说?我今天不是闹着玩,我是来相亲的。”
喻丞洲靠在椅背上,神色认真地摸了摸下巴,说:“我当然知道你是在相亲。”
“那你还故意捣乱!”苏融绒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刚才那帅哥,我特别中意他,我看上他了想嫁给他,可就因为你,黄了!”
喻丞洲嗤笑一声:“喜欢他什么?斤斤计较会算计?”
苏融绒:“那叫居家型男。”
喻丞洲:“我以为这是你们女人该上心的事。”

苏融绒:“劳您多虑。”喻丞州苏融绒全文免费阅读 喻丞州苏融绒小说精彩章节未删减版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苏融绒索性别他一眼不说话了,果然那厮动了动唇,朝她凑近几分:“抬头看着我,四年不见,我有没有帅一点?”

第2章 这副有趣的皮囊之下,住着一个十分邪恶的灵魂
很小的时候,苏融绒跑去跟妈妈哭诉,想要改名字。原因是这名字笔画太多,两个同音字又不一样,难记又难写。她妈妈饶有兴致地问她想要改什么?小融绒眨着一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说:“就‘王八’好了,三横一竖,一撇一捺。”
然后,苏融绒的屁股挨了一巴掌。
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姓喻名丞洲的混蛋。
她当时觉得不服呀:“丞洲哥哥说的,我不改,他就要抢先改了呜呜呜。”
苏家妈妈显然是不信的,撇撇嘴:“改叫王八还怎么泡妞?”
确实。喻丞洲不止名字有助于他泡妞,这张脸更是加分不少。
大概在她读了高中后,每天沉浸在言情小说里,正是情窦初开之时。喻丞洲来学校找她,远远瞧见了,只想起那些文章里才出现的形容词,什么长身如玉、星目朗眉、貌若潘安……
她不禁也想过,为什么喻丞洲能长得这么好看?
但恐怕也只有她才清楚,这副有趣的皮囊之下,住着一个多么邪恶的灵魂。
……
苏融绒抬起头,目光落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眼光淡淡地扫了一圈,叹息一声:“帅没看出来,倒是真老了不少……”
喻丞洲的表情像是哭笑不得,一条眉毛挑起来:“苏融绒,你还是这么喜欢跟我对着干。”
她切了一声:“你以为我想,谁让我气节高,偏不愿与你同流合污。”
喻丞洲啧啧两下:“看不出,你还挺高风亮节的。”
本以为可以就此分道扬镳,喻丞州却把她架到了自己车上。
他开一辆黑色卡宴,这下换融绒啧啧两声,有些阴阳:“哎呦,不错哦。”
对方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说话,半晌车子开出停车场,他才慢悠悠地说:“我年前就已经回来了,一直在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融绒哦了一声,说:“要留在这边工作?”
喻丞洲没有回答,反而问:“你呢?就在那家小报社跑社会新闻,你们那出的报纸有人看吗?”
她就知道,他是为了打击她而存在的!
喻丞洲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将车停在了路边:“你下车,坐到前面来。”
苏融绒自知抵抗不过,只好换到副驾位置。
车子重新发动,喻丞洲唇角闪着一丝笑意。
苏融绒不想再与他交流,于是偏过头去假寐,只是没想到眯了一会儿竟真的睡着了。车子开到苏家楼下,喻丞洲看她睡得正沉,将车窗关上了。
这丫头……
他摇头,身子朝着她的方向靠了靠,将她的头扳靠在自己肩膀上。
苏融绒似乎不满被人扳动,拧了拧身子,嘤咛一声。喻丞洲笑意更浓,伸手碰了碰她的鼻子。而她呼吸浓重,睡容安详,似乎在笑,被人捏了鼻子忽然不愿意起来,眉头都皱起来了,只喃喃一句:“顾轼……你别闹了,我好困。”
喻丞洲怔住,唇角的弧度僵在那里,手指还触在她鼻头,可是一瞬间像是有什么东西抓不住一样,“咻”地就溜远了。他心里隐隐窝火,推了她一把,将她从自己肩头推开:“睡醒没有?已经到了。”
苏融绒被她这么一推,头撞到了车窗,突来的碰撞着实不舒服,她狠狠看了喻丞洲一眼:“你干嘛?不会好好叫人啊,这么凶!”
“那也要看对谁。”
她说不过他,气呼呼地开门下车,直接上楼。
梁书云见自家女儿一脸气炸了般的模样,问她怎么了。
苏融绒将包包摔在沙发上,指着门口怒道:“他,喻丞洲,又一次破坏了你女儿的好事,我失恋了。”
正巧喻丞洲跟着开门进来,瞟了她一眼:“我不认为相亲是梁姨提议的,而且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梁书云这么一听,大致了解了,“唉”了一声:“你这丫头真不叫人省心,好好地去相什么亲,再有,既然你哥都不同意,对方好不到哪里去。”
苏融绒抬头,刚想反驳。
她妈又道:“我就说,女孩子托付终身,一定要找个知根知底的好对象。楼下老张,姑娘远嫁,前阵子因为离婚回来了,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不想你们做儿女的能过得幸福,安定。所以啊……诶,我说绒绒你给我回来,我还没说完呢……”
喻丞洲看了一眼摔上的房门,安慰梁书云:“梁姨,绒绒还小,您别跟她置气。反正我现在回来了,以后我会照顾她的。”
梁书云一脸欣慰:“幸好有你。”

第3章 他早就……被她赶走了
这是苏融绒自工作以来,第一次饿着肚子去上班。
因为那个姓喻的昨晚居然住在了她家里。
她满脑子只有两个字“晦气”,早饭都懒得吃,直接拎包出门。
苏融绒就职的单位是一家小杂志社,满打满算就五六个活人,主要报道一些本市的社会新闻,大到凶杀案件,小到鸡毛蒜皮,一直以来都没什么流量。
她刚一迈进办公室,就看见主编靠在自个儿办公室门上对着她招了招手。
苏融绒屁颠跑过去:“头,喊我啥事?”
高建先是把她夸了一遍,夸她来得早,随后沉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刚刚我来的时候,看见一群农民工抄家伙带武器地围在顾成律师事务所楼底下,这么突然的一件事,我敢肯定外头没人知道……怎么样?这次的奖金算叔叔送你的,乖,去吧。”
苏融绒想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主编啊,你都说了人家抄家伙带武器的,我一个女孩子不太安全吧……”
高建摆摆手,满脸无奈:“别说这么多,你知道我辛苦栽培你们为了什么吗?我就快退休了,这个位子还能坐几天?将来咱们杂志社还不是要靠你们。任我当年‘挥斥方遒,书生意气’,如今也只能是‘老骥伏枥’……”
高建还没说完,苏融绒已经收拾好了要带的东西,开门而去了。
她打车赶到顾成律师事务所,果然看见一群人聚在楼底下,可是手中拿着的不是兵器,而是各种土产的瓜果蔬菜,还有人抱着一篮子鸡蛋。她默不作声地凑过去,瞧见已经有些记者赶过来了,她暗暗叫了一声不妙,速度更提高了几倍。
“俺们要见见顾律师,俺们不是流氓,不是坏人。”
那记者捏着录音笔,问道:“你们为什么来找顾律师?是不是因为前阵子轰动一时的‘讨薪案’?”
被问的农民将怀里的东西抱得更紧了,脸上本来就黑,如今又被憋得红红的,颜色煞是奇怪:“俺不知道你要问啥,俺就想见见顾律师。”
这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顾律师来啦!”
苏融绒立马打鸡血般地冲了过去,只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她当即大喊一声“地上有条金项链”,趁着大家慌乱低头的空当挤到了最前面,将录音笔递上前去:“顾律师你好,我是番茄周刊……”
她忽然怔住了,亦如对面的人见到她,也忽然怔住一般。
顾轼,顾轼……
那个她每天在心里偷偷惦念的人,这一刻竟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瘦了,也黑了,但分明还是以前的模样;他不爱笑,但是也不爱拧眉头,表情永远平静如水。她怔怔地,握着录音笔的手开始颤抖,直到身后人一齐撞过来,险些将她踩到,她才回过神来。
他伸手扶住她:“小心。”
她的头压得低低的,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挣开了他的手,慢慢后退。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懦弱到这种程度。只茫然地,越走越远,然后告诉自己:这一切是假的,幻觉,她不可能遇见顾轼的。
他早就……被她赶走了。
苏融绒一直记得,说分手的那天是两年前的四月二号。
对方有些不可置信:“苏融绒你够了,昨天是愚人节,但是已经过去了。这种无聊的玩笑你去找别人开。”
她强调了几次,顾轼都不理会,最后她有些急了,直接冲他吼出来:“杨晴没告诉你吗!”
顾轼这才错愕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关她什么事?我从来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不管别人怎么传,我这里问心无愧。”
苏融绒冷笑了一声,后来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冷笑很具威慑力,因为当时的自己都颤抖了一下:“顾轼,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更没必要在一起了。当初我以为你是她男朋友,我才死皮赖脸地追你,我要的只是她难过,如果你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就是闲得没事做都不会来接近你。”
苏融绒看见他的表情变得冷凝,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她却只能继续补刀:“你以为你很受欢迎,很多女孩子喜欢你,但是顾轼,我没有,我从没有喜欢过你,我只是为了报复杨晴。既然你们毫无任何关系,我想我们,也没必要维持现在的关系了。”
顾轼淡淡地看了她半晌,说了一句:“我不信。”
她知道他的脾气,凡是认定了的人和事,都不会轻易放弃。
“是,我承认你很优秀,可我确实没有喜欢过你。我一直以来心里只有一个人,是我哥,不是你。对不起,我耍了你,我跟你道歉,希望以后我们不要再有往来了。”
顾轼的脸色突然泛白,张开了嘴,但是一直没有说话,她如果只说不爱,只说欺骗,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但是她说了他那个哥哥——从小到大,一直戏弄她、欺负她、蹂躏她的哥哥。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眼底的落寞,半晌才说了一个字。
“好。”
苏融绒转过了身,背对着他,明明眼泪已经不受控制,蜿蜒如小溪一般在脸上漫爬,她依旧迈着灌铅的步子,一步步往前走,模糊了视线也不敢停下来,只恐顾轼会突然叫住她,或者追上她,说他不信。
如果那样,苏融绒实在怕自己会忍不住将他抱紧,说她不要分手,说她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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