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以宁呼吸一窒。她怔怔的看着陆执从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了一个易拉罐的拉环。有些时候,事情与念头都是一闪而过,来得突然。就像刚刚,盛谨言提到了回家,他就立刻想到了要带简以宁回去。而带回去,总是要个名分的。陆执捏着那枚拉环,最为理智的头脑也忽然之间难以整理出话。“我知道这过于仓促,可是浮世如梦,韶光易逝,我怕晚一步你都会离我而去。”光斑散落在男人的墨瞳里,闪闪的像星芒。
简以宁呼吸一窒。
她怔怔的看着陆执从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了一个易拉罐的拉环。
有些时候,事情与念头都是一闪而过,来得突然。
就像刚刚,盛谨言提到了回家,他就立刻想到了要带简以宁回去。
而带回去,总是要个名分的。
陆执捏着那枚拉环,最为理智的头脑也忽然之间难以整理出话。
“我知道这过于仓促,可是浮世如梦,韶光易逝,我怕晚一步你都会离我而去。”
光斑散落在男人的墨瞳里,闪闪的像星芒。
简以宁不敢随意动弹,因为体内复杂澎湃的情绪在胡乱碰撞。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执轻柔的将拉环缓缓的套进她的中指。
不可以……简以宁心里在呐喊,她不配,她不能接受这枚拉环。
气息和眼泪同时泄出,水珠砸在了她自己的手背上:“我……”
“她不会跟你回去的。”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在旁响起。
季媛的腿伤已经好了,她倚靠着墙壁,嘴角勾着冷笑。
望着她阴鸷的神情,一种寒意自脚底直窜入简以宁的头顶。
“你还不知道吗?”季媛看着陆执,“她除夕就要跟着那个外国人走了。”
她的嗓音像雨林里的蛇信,令人毛骨悚然。
“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在利用你治病,现在病好了你也就没有价值了。”
死一般的静谧充斥着整条走廊,仿佛所有的空气都被抽离,就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就像过了一个世纪,一直垂着头的陆执,终于缓缓的站了起来。
季媛冲着木然的简以宁勾了勾嘴角,那抹弧度充满了轻蔑。
接着,陆执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了,谢谢季小姐。”
依旧是客气疏离的语气,让季媛一怔:“你就是这个反应?”
“你疯了吗?”她不可置信,“她在利用你,她根本就不爱你,她……”
话未说完,就被男人淡淡的嗓音打断:“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季媛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陆执,你为什么在她面前这么卑微!”
可是她得到的回应,只是陆执拉着简以宁远去的背影。
陆执带着简以宁径直出了基地。
漫天风雪,二人只穿了薄薄的两件,没走几步鼻尖都冻得通红。
他们来到了基地后的山腰,放眼望去,广袤无垠的大地尽收眼底。
陆执打通了一个电话,他说:“放。”
随着话落,震耳欲聋的爆破声起此彼伏,平静的夜空骤然被点亮,数道烟花在空中炸裂。
绚烂夺目,美不胜收。
简以宁看得呆了,耳边响起了陆执的声音。
“原本不该放的,但是我觉得可以适当违背一下基地守则。”
她抬头看着满天的花火,眼睛都舍不得眨,她用瞳孔充当镜头,忠实的记录每一份每一秒。
陆执在她身后,缓缓拢着她,挡住了风雪。
烟花也有放完的时候,就像曲终人散。
当最后一颗星火熄灭的时候,陆执说了他今晚倒数第二句话。
“季媛说得都是真的?”
简以宁依旧抬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接着,她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两人都已经快要冻成冰块了。
但是唇舌交汇时,依旧滚烫,烫得简以宁几欲落泪。
过了一会,陆执放开了她。
说了他今晚最后一句话:“那就祝你一路顺风,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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