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来电「全本小说」阮颜陈树最新阅读

陈树哑然失笑。阮颜挤了一坨保湿霜,边涂抹着,也不忘关心正事:“今晚吃得怎么样呀?”陆先生简述:“去了松鹤楼,菜品还不错,前半席我们在聊你,后半席我们在听别人聊你。”“松鹤楼啊,早知道我去你那边的局了,我这边只有素斋,还有一道是清炒山药,我最不喜欢吃山药,但是苏姨她看着,我怕她觉得我挑食,只好什么都吃一点。”阮颜不高兴了,为什么人和人之间的差别那么大呢?
苏姨默认,那是专门和形形色色的客户交际应酬的gongguān部,这也是她不满她另一大原因。

阮颜直说:“对,我是gongguān部的,与集团商洽的绝大多数客户都必须由gongguān部接待和安排,这就意味着,我掌握着整个集团最全面的人脉。”

人脉!苏姨倏然眯眸,已是了然:“如果你取得更高的成就,这些人脉你同样可以拥有。”

阮颜忽然话锋一转,提起了一件不相干的事情:“上个月我去法国出差,认识了乔森集团的迈克尔先生,前几天他特意空运了一袋甜甜圈给我,说是他发现的新口味,知道我也爱吃,分享给我。”

苏姨微微皱眉,迈克尔先生她是知道的,是陆家的故交,在她印象里那是一个很刻板的老人,怎么会对眼前这个女孩这么好?还特意送来一份很无足轻重的小吃?而她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又是为什么?

阮颜沉住了气,最后定夺地说出一切问题的dáàn:“人脉只有握在手里才是自己的。就像皇帝和将军,尽管军权是在皇帝手里,但是手握重军的永远都是将军,而士兵最信服的人也是将军。如果我在其他更高的职位上,人脉我的确也会有,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直接和亲密。”

苏姨放在扶手上的手,猛地收紧!

原来她是要做掌握人脉的第一把手,而不是形同虚设,外强中干的摆设!

严词过后,阮颜又恢复微笑:“苏姨,城遇很优秀,但是我也不差。

当晚,陈树是在阮颜之后回来的。

那时候阮颜刚洗好澡,坐在梳妆台前擦护肤品,他脚步轻轻地走进主卧,将搭在胳膊上的外套放下,旋即就过去将她一把抱了起来,阮颜一惊:“你干嘛呀,吓到我了。”

“我都从你后面走过去一次了,你对着镜子都没看到我,怪谁?”陈树自己坐下,将她放在腿上,目光扫过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大大小小,各种功效,十几瓶,“这些都要往身上抹?”

阮颜不害臊地应:“当然啦,否则你以为你爱不释手的手感是哪里来的?”

陈树哑然失笑。

阮颜挤了一坨保湿霜,边涂抹着,也不忘关心正事:“今晚吃得怎么样呀?”

陆先生简述:“去了松鹤楼,菜品还不错,前半席我们在聊你,后半席我们在听别人聊你。”

“松鹤楼啊,早知道我去你那边的局了,我这边只有素斋,还有一道是清炒山药,我最不喜欢吃山药,但是苏姨她看着,我怕她觉得我挑食,只好什么都吃一点。”阮颜不高兴了,为什么人和人之间的差别那么大呢?

陈树从她掌心抹了一点乳液往她脸上一涂:“改天我再带你去松鹤楼,那里有一道豆腐汤做得还不错。”

“这还差不多。”阮颜的笑容说来就来,“你们聊我什么呢?”

陈树忽而一笑:“苏姨告诉我,你想做掌握人脉的将军。”

阮颜愣了愣,忙转过头:“啊,她是这样说的啊?”

“难道不是你说的?”

“意思是这个意思,但是我明明说得很深刻,我这辈子第一次那么正儿八经地说大道理,她怎么不挑些精彩的转达给你,非要选这句这么囧的。”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难为情,自己当时是打了什么鸡血才敢那样对一个长辈说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唇上没有涂抹任何东西,是比樱花还淡的粉色,陈树低头去吻:“你现在也可以转达。”

阮颜被他啄得有些痒,不禁抿了抿唇:“那么多话,我说一遍都要累死了,才不再说一遍。”

陈树保持低头的动作她对视,手在她耳朵上揉着:“告诉我,你要那么多人脉做什么?”

阮颜像猫一样惬意地眯起眼,没有任何隐瞒地回答:“找我哥啊。”

陈树顿了顿,明白了——原来她执意留在形形色色的gongguān部,是为了和客户培养好关系,发展他们做她的关系网。

这个办法虽然有些费劲儿,但也不失为一条上策。

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但一群人就不一定了。

他低声说:“你的聪明都用在找你哥上了。”

阮颜自我调侃:“这可能就是上天对我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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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那么多法子,这么多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眼角瞥见一瓶身体乳,那是用她用来擦胸口的,他微微挑眉,非常乐意为他的陆太太fuu地往手上挤了一些,然后就从她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钻进去。

阮颜立即抓住他的手:“你干嘛!”

“帮你擦。”陈树笑得惑人,阮颜鬼使神差就松开了手,任由他左边揉揉右边揉揉,她敏感地蜷起脚趾,靠着他胸膛上说:“也不是完全没有消息,只是都是一些小道消息,等我安排的私家侦探找过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她忍着身体反应,企图用说话转移他的手带给她的感觉:“对了,你今晚去跟谁吃饭?”

陈树顺着她的话回答:“那个你没见到的人。”

陆老夫人?

阮颜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他们都被他祖母玩弄鼓掌,她悻悻道:“原来祖母还懂调虎离山啊。”

陈树笑说:“你不用着急,用不了多久,她也会亲自找你谈谈的。”

一听,阮颜眉毛都耷拉下来了:“就没有办法让她不找我吗?”一个苏姨都那么难对付,更不要说陆老夫人了。

陈树摇头:“没有。”

阮颜微恼,也不给他摸了,把他的手从自己浴袍里拿出来,躲到一边去:“你一晚上都没有把你祖母摆平,那我不是会死得更惨?!”

陆先生笑得温雅:“我相信你。”

阮颜真不知道他对她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陈树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他道:“换身衣服,跟我出门吧。”

“现在还要出门?去哪里啊?”

她身旁的苏姨的动作和她一致,只是头低得更低,也没有立即起身。

阮颜挑眉看她们主仆这一出,她没说明白具体是为哪件事道歉,但看苏姨的样子,她也猜得到:“陆老夫人指的是陆夫人和苏姨将我强行绑去私家医院,抽羊水做亲子鉴定的事情?”165

陆老夫人默认,脸上微有愧色。

阮颜放下茶杯,斜睨着她笑说:“我看不是您不是不知道,您也是怀疑我怀的不是陆家的孩子,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苏姨是她的人,若是没有她暗中授意,她怎么敢去帮陆夫人做事?

只是她好奇,她旧事重提是为了什么?

她可不觉得尊贵的陆老夫人特意等她这么久,就只是为了跟她道个歉。

陆老夫人松弛的嘴角抿了一下,神情依旧很认真:“南xiǎojiě,你想怎么说我都可以,毕竟在这件事情上,是我们陆家人对不起你在先,但请听我说一句那件事城遇事先完全不知情,你错怪他了,苏姨打开笼子的钥匙不是城遇给的,城遇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怀的接孩子不是他的。”

阮颜放下茶杯,青花瓷杯和红檀木桌面碰撞出不轻不重的声响,她唇边笑意已经散去不少。

当初陈树将她关在笼子里,钥匙他亲自收着,平时佣人们送饭送菜都是从的栏杆缝隙里递进来,连照顾她的梅婶都要从陈树手里拿钥匙才能进入,但是陆夫人和苏姨那天却是用钥匙光明正大地打开笼子,钥匙不是陈树给的?陈树甚至完全不知情?谁信?165

阮颜眼角含了一抹轻讽。

陆老夫人洞若观火,看得出她不相信,胸腔中沉淀了一口气道:“那把钥匙,是清若自己的”像是提及了什么家丑,神情有些不自然,略略停顿后才继续说,“那个金笼子,最初是为清若打造的,她手里自然有钥匙。”163

阮颜皱眉:“陆夫人?”

“嗯,她年轻的时候犯过错,城遇的父亲就把她关了几天。”她不愿意多提起这件事,很快就转了话题,“那天城遇在公司,没能及时知道清若去公馆,是因为方管家下令不准公馆上下的佣人走漏消息。”

“也不妨实话对你说,方管家一直是清若的人,城遇知道,之所以放着没管,是因为清若毕竟是他的母亲,她只不过是想留几个人在陆公馆里照看,又不会做伤害他的事情,他自然没那个必要去逆母亲的意,再加上方管家的确忠心耿耿,有他在,能替城遇省不少心。”

陈树在外的左膀右臂是宋琦和徐飒,在内的完全放权给三代人都在为陆公馆fuu的方管家,可以说,如果陈树不在,方管家的话在公馆上下没有一个佣人敢不听,更不要说当时还多加一位陆夫人,别说是佣人,就是守在陆公馆外的保镖们都不敢违抗。

“但是那件事发生后,城遇就将方管家赶回了老宅,不仅是方管家,陆公馆里的佣人也全换了一批,这是城遇最没有给他母亲留情面的一次。”陆老夫人凝声道,“他还亲自去老宅警告他母亲不准再打你的主意,他说,他从始至终都相信你怀的孩子是他的,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你。”166

阮颜兀自斟了一杯茶,热茶烟雾氤氲,模糊地记起当初,夏管家和新佣人的确是在她出事后才来的垂目敛去眸中多余的情绪,她又去看对面的老人:“所以,陆老夫人今天约我见这个面,就是为了告诉我抽走羊水做亲子鉴定这件事,与陈树无关?”

陆老夫人点头:“是,与城遇无关。”

她深深看着阮颜:“南xiǎojiě,或许你会觉得城遇对你保护不周,但饶是城遇再怎么面miànju到,但他终归只是个凡人,百密终有一疏的道理你不会不懂。那里是陆公馆,平时绝没有人敢擅自闯入,说是整个榕城最安全的地方都不为过,但他何尝会未卜先知,能提前预知他母亲会突然去做那种事?守在陆公馆外的保镖防的是外人,却不敢拦陆家的当家主母。”

阮颜只是挂着淡笑,不置与否的态度:“事情我知道了,陆老夫人还有别的事么?”

她不显山不露水,眼睛素来毒辣的陆老夫人都看不出她听了这些话后,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脸上不禁五味交杂:“南xiǎojiě,我不知道你和城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城遇为了你跟他的母亲翻脸,难道不足够证明他心里很在乎你?一个在乎你的男人,再怎么样,起码对你的心是真的,这还不够?”

这还不够?这话说的,反而是她不知足?

阮颜内心毫无波澜,脸上甚至哂笑了一下:“我和陈树刚结婚不久,曾出过一次意外,有人将我全身麻醉后,放进医院储藏病人遗体的冷冻柜里,想要活活冻死我,做这件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夫人,她联合陆公馆里的佣人做的陈树知道。”111

“如果他真的在乎我,从出那件事起,他就该把陆公馆上上下下清扫一遍,将陆夫人的人拔除干净,但是他没有,他置之不理,所以陆夫人才能对我一再下手一再得逞。”

“他不是罪魁祸首,却也是万恶的帮凶。”

阮颜喝完了杯里的茶,遽然将茶杯倒扣在桌面上,笑意不达眼底:“当然,我说这些不是想向您诉什么苦,更不是想要谁替我出头,我自己受的委屈,我自己会讨回来。我和陈树之间的恩恩怨怨何止这一件事,您以为向我解释清楚抽羊水与他无关,我就能不计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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