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岁生日时,齐逸突然向我求婚。 我从未奢望嫁给他。 对上我不知所措的眼神,他坚定地告诉我,结婚是对我的保障。 他还承诺,我们隐婚,不会让我的事业受到影响。 我就是这样一步步被他蛊惑,甘愿卸下所有心防。
·24 岁生日时,齐逸突然向我求婚。
我从未奢望嫁给他。
对上我不知所措的眼神,他坚定地告诉我,结婚是对我的保障。
他还承诺,我们隐婚,不会让我的事业受到影响。
我就是这样一步步被他蛊惑,甘愿卸下所有心防。
结果呢。
许我承诺的人,将我推入深渊。
践踏我,羞辱我。
让我绝望,让我癫狂,让我歇斯底里……
烈酒一瓶接着一瓶地下肚。
喝到我眼前一片模糊,喝到我耳边传来了一阵阵嘲讽。
「哟,这不是褚瑶吗?在这借酒消愁呢?」
我摇摇晃晃抬头,朝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
我看到了。
——齐逸。
我的心脏猛然瑟缩了一下,实在痛得厉害。
而他却跟个没事人一般。
齐逸淡淡扫了我一眼后,收回视线,浑不在意地掸了掸烟灰。
多绝情啊。
难道他以前对我的好,跟我在一起发生的点点滴滴,全是假的吗?
我眼泪直直落下来。
我走到他面前,哑着嗓子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齐逸眸色极冷,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他的狗腿兄弟像邀功一样告诉我真相。
「因为你抢了倪景的男朋友,逸哥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帮倪景出气。
「倪景是逸哥最在乎的妹妹,你惹谁不好,偏要惹她。
「所以逸哥才把你送上高台,再推下来,这样你才知道痛啊。」
倪景?
我做梦都没想到,此生还会再听到这个名字。
她是我大学室友,也是我避之不及的噩梦。
大二那年,倪景的妈妈嫁入了豪门。
女凭母贵,她成了豪门千金。
知道倪景的身份后,全校男生都在猛追她。
她却只喜欢对她爱答不理的校草。
为了帮她追校草,全寝室都在出谋划策。
一个月后,倪景终于如愿以偿地跟校草在一起了。
令人意外的是。
他们恋爱不到三天,校草竟提出了分手。
之后,校草不动声响地去了国外,从此杳无音信。
倪景却对我恨之入骨。
她说:「他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接近你,褚瑶,你们太让我恶心了。」
这也是倪景在大学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自此之后,她对我进行了长达一年的霸凌。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可我不敢和她对抗,只能忍气吞声。
我原以为毕业了,我就能解脱了。
可我实在想不到,她恨我恨到这个地步。
而她的继兄为了让她消气,不惜用自己做诱饵,一步步引我上钩,再将我推入深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也许是被刺激到麻木了,我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沉吟几秒后,想要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他们不是想看我笑话吗?
那就让他们看个够吧。
我毕恭毕敬地站在齐逸面前,扬眉喊道。
「齐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惹了您妹妹,我错了!我向您道歉。」
齐逸眉头一皱,冷冷扫视我:「我教过你,道歉要跪着。」
齐逸说出这句话时,我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刺了一刀。
痛至碎裂。
因为很久之前,在芭莎慈善晚会上,他也说过这句话。
只不过那时,是在为我解围。
芭莎慈善夜开场前,我的礼服被女演员杨乐其买通化妆师恶意剪破了。
碰巧的是,备用礼服的品牌也在当天被爆出抄袭的丑闻。
顶级红毯于女明星而言,是艳压和抢资源的厮杀战场。
一旦穿错,我的时尚资源将会一落千丈。
我慌得不成样子,生怕自己出糗。
齐逸不知道从哪得知了消息。
不到半小时,他便带着 Ulyana Sergeenko 的高定礼服,出现在了我的化妆间。
那天晚上,我艳压群芳,竟以一己之力,让死气沉沉的内娱活了过来。
吃瓜的吃瓜,磕颜的磕颜。
粉丝一路暴涨。
「卧槽,Ulyana Sergeenko 高定从不借给新人,褚瑶是什么来头,她怎么拿到这件礼服的?」
「据内部消息称,这件高定是她豪掷 300 万,买下来的。」
「啊啊啊啊这不就是豪门小姐下凡拯救内娱嘛,这位姐又美又豪,我要粉她!」
甚至还有人猜测,我就是 2023 年的那位紫薇星……
总之,红毯上我出尽风头,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也成了新晋的时尚宠儿。
当然,蓄意害我的杨乐其下场就没有那么好了。
齐逸利用资本,强制剥夺了她所有的资源。
短短一天,杨乐其在圈内被联合封杀了。
见识过星光的人,又怎么甘心回到黑暗呢?
杨乐其便不甘心。
所以,她肯低头跟我道歉。
她来找我的那天晚上,齐逸也在。
「褚瑶妹妹,是我心术不正,手段卑劣,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被封杀,我就完了。」
杨乐其哭得梨花带雨,齐逸就这么无动于衷,带着压迫感地盯着她。
说——
「道歉,要跪着才有用。」
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杨乐其震惊又怨毒的眼神。
她伸出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我:「褚瑶,我就算被永久封杀,我也绝不可能向你下跪!
「你跟这么危险狠毒的人在一起,你以为你的下场能比我好多少?不信的话,我们走着瞧。」
杨乐其,确确实实是个乌鸦嘴。
不到半年,我的结局便被她猜中了。
我为什么不早点相信她呢?
哦,不对。
并不是我不信她。
我清晰地记得,她走后,我抖着嗓子问齐逸:「你,你你以后也会这样对我吗?」
他是怎么说的?
他把我抱在床上,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我脊背上慢慢游走,一边慢条斯理地吻过来:「永远不会。」
所以……我今天这个下场,就是他口中的永远不会?
我恨死他了。
我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冷血无情,狠毒阴险的人呢?
他把我骗得团团转后,还逼我跪着道歉!
恶心。
实在恶心。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连他兄弟都傻眼了。
「卧槽逸哥,都说日久生情,你都日……咳咳,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了,这是半点情分都没有啊?
「啧啧啧……不愧是我逸哥,果然对爱情过敏,真特么拽炸了。
「不过她长得那么漂亮,还真让她跪啊?我都有点怜香惜玉了,你要实在不喜欢她,要不……」
齐逸的眼神很淡,甚至有点冷:「闭嘴。」
徐成立马噤了声。
我愤怒地盯着齐逸,恨不得把他脸上盯出个大洞来。
他不是非要我跪吗?
行。
我跟被封杀的杨乐其不一样。
为了五斗米,我能把腰折到地上去。
我攥紧了手指,仰着脖子,问:「是不是我跪完了,你就可以把我的工作还给我?」
齐逸强劲的胳膊拦腰横在我腰腹,一勾,将我拖到他对面。
他凉薄地勾起嘴角,歪头,在我耳廓,一字一句:「你,做,梦。」
我是不聪明,但也不算傻子。
齐逸既然不肯帮我反转舆论。
我为什么又要对他下跪求饶?
他当我贱吗?
我冷漠地看着他:「我们之间既然不能一笔勾销,我就不打扰齐总的雅性了,您继续找乐子,我们来日方长。」
话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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