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浮穿缎面深色衬衣配同款领带,发型纹丝不乱,从办公室匆忙赶来,眸中还带有工作中的严谨肃然,垂首凝视她。宋沉烟不答话,颤抖着往他怀里钻,“哥哥,抱我。”他当然无法拒绝,抱在怀里忍不住吻她安抚,从额面眼睫,再到柔润红唇,一次次深吻舍不得放开,而她第一次有了回应,即便这回应带着试探,又笨拙生涩。宋子浮心如擂鼓激动无比,轻拍她脸,“宋沉烟,睁开眼。”她不肯,闭着眼摇头,急促的呼吸,炙热手掌探入他衬衣里。他握住她的手,急切问她:“我是谁?”“哥哥……”宋子浮知道她是中了招,拉住理智调匀呼吸,“我们去医院。”“我不
宋子浮穿缎面深色衬衣配同款领带,发型纹丝不乱,从办公室匆忙赶来,眸中还带有工作中的严谨肃然,垂首凝视她。
宋沉烟不答话,颤抖着往他怀里钻,“哥哥,抱我。”
他当然无法拒绝,抱在怀里忍不住吻她安抚,从额面眼睫,再到柔润红唇,一次次深吻舍不得放开,而她第一次有了回应,即便这回应带着试探,又笨拙生涩。
宋子浮心如擂鼓激动无比,轻拍她脸,“宋沉烟,睁开眼。”
她不肯,闭着眼摇头,急促的呼吸,炙热手掌探入他衬衣里。
他握住她的手,急切问她:“我是谁?”
“哥哥……”
宋子浮知道她是中了招,拉住理智调匀呼吸,“我们去医院。”
“我不去,我要回家……”她哭出声来,惊惧地睁开眼,在他怀里不住地扭动,“哥哥,我要回家。”
他抱紧她,顺她心意扯松领带,又解开两粒衣扣,握住她炙热手心贴在胸膛,用体温为她带去凉意,低头与她面颊相贴,“好,我们回家。”
宋沉烟浑身滚烫深深呼吸,他略凉的肌肤让她舒适,但浑身血液却依然在喷涌,她不知自己怎么了,悄声呢喃:“我难受,好难受……”
“忍一忍,要到家了。”他亲吻她脸侧,任她滚烫肌肤胡乱贴住自己,与她感受同样的煎熬。
林言默不作声,一路开车又快又稳。
到家后,宋子浮让林言速去请医生,将人抱上二楼卧室,跨入浴缸放入凉水,水温略低,衣服湿答答贴在身上,她缩在他怀里,双手抱胸打着颤,“好冷,我冷。”
他抬手擦拭她额头冷汗,“好些了吗。”
她面颊绯红,点头又摇头,眼眸中尽是泪水,恐慌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哥哥。好热,我怎么了?”她抬头看他。
宋子浮抱紧她,“不会有事的,别怕。”
套裙湿透无比沉重,压迫得无法呼吸,宋沉烟胡乱扯着衣领,反手绕到背后去解衣扣与拉链,那珍珠纽扣沾湿了水,滑不溜丢,她几次都解不开,急喘得要哭出来。
宋子浮将她按在胸前,低头去解她背后纽扣。
雪白滑腻后背露出,他呼吸一窒,忍不住吻她耳畔,一点点下移到颈侧,将她伤口湿透的创可贴撕掉,覆上浅浅伤痕慢慢舔舐吮吻。
呼吸间都是温柔香气,她清甜柔软光滑细腻,纤秾合度,腰身不盈一握。他舍不得放开她,理智的弦紧绷,光洁额角青筋暴起,他闭了闭眼,用尽力气克制住自己。
宋沉烟与他一同浸泡在浴缸凉水中,春夜余寒,脸埋在他肩窝,留恋他怀抱温暖,慢慢的整个人也钻进去抱住他。
他衬衣挺阔,湿水后面料变得坚硬,宋沉烟忽冷忽热无措地颤抖扭动,不安分间肩膀前胸被衣料摩擦得泛红,他挪开眼扶住她,单手解开纽扣脱去衬衣。
她寻着本能往前依偎,炙热柔滑肌肤与他坚实胸膛紧紧相贴。
火焰由此燃烧。
宋沉烟大脑一片空白,忘了一切,忘了推拒,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他是谁。等躺到床上,光溜溜与他肌肤相亲时才反应过来,哭着抱住自己,“不该这样,不行的,不要……”
他将她带入怀里亲吻索取,健壮双臂搂住她,像要将她捏碎般揉向自己,大掌从后背到腰肢经过她每一寸肌肤,一遍遍轻声安抚,“别怕别怕。”
她无比煎熬,每一寸肌肤都渴望他抚慰相贴,意志无法缠斗过身体反应,精神溃败如江河决堤,任他唇舌纠缠抚触游移,如同一团燃烧中的火焰被冰冰凉凉的山泉润泽,她忍不住贴紧怀抱,扶住他厚实宽阔的胸膛,像是海浪中漂浮小船终于靠岸。
她喘息着接受深吻,连吻也是凉爽舒畅的,拥抱不够亲吻不够,她不知道想要什么,胡乱在他喉结轻咬,无措地轻哼着想索取更多。
明知前路是深渊,但仍然不可救药的沉沦。
爱上和爱下去,是两回事。
这条路宋子浮已独自前行多年,早已忘记最初爱的原因,少年时对爱的标准或许很多,要长发要肤白貌美,要像电影明星般妩媚动人,或许还要温柔可亲。
可他爱她的时候,所有标准都已作废。那条款再完美,也不是她。
只是看到她便觉得心情舒畅愉悦,持久兴奋。像中了迷幻药,坠入爱河不可自拔,中毒多年无药可解。
爱如玄学,悄无声息滋生。
神话般神秘,相依为命的两人被爱神之箭选中,他不顾一切替她挡住刀枪剑戟,全然不知自己与她已被同一支箭贯穿,是血脉相连,也是缘分天定。
无法解释,也不知原因,但就是爱她,想爱她,想一直爱下去。
爱让他无路可走,也无路可退。
宋子浮所有克制于此时失控,牵起她的手十指交握扣在头顶,箍紧她柔软腰肢,一鼓作气进入她,他郑重吻她眉心,轻柔诉说:“我们没有回头路,这一生我都不会放手。你听见了吗。”他喊她名字,吻她的唇。
“好痛……”她哭得撕心裂肺,浑身僵硬要推开他。
宋子浮愣住,还未完全进入已感受到阻碍,她竟还未经人事。这些年她如何保护的自己,仿佛她身边出现过的男人,都是为了衬托他今夜无耻与道德败坏。
他情绪复杂停下一瞬,背德算什么,此刻连人都不想做,禁忌让他加倍兴奋昂扬,低头亲吻她唇瓣与眼睫,温柔安抚,“总要痛这一次,乖,我轻轻的。”
由来已久的忍耐克制一旦冲破禁锢,只会变本加厉爆发。
他嘴上哄着,沉下劲腰更猛烈而强势的占有。
“叫我。”
“哥哥……”
“不许这么叫我。”他亲吻她耳畔脖颈,呼吸沉重,“说爱我……”
“……”宋沉烟呜咽摇头,如一片飘飘荡荡的树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吻我。”他低头吻她,薄唇在她唇畔摩挲低喘,“吻我,我就轻一些……”
宋沉烟呼吸不匀,颤抖着乖巧回应,含住他下唇轻轻吮吻。他咬住她唇瓣,沉身重重给她一下,她惊呼出声,哭喊被他尽数吞咽入腹。
宋子浮从精神到肉体都感到无比满足,这是他最爱的人,最珍惜的人,完完整整属于他。他终于得到她,命也能为她搭上。
宋沉烟嗓音早已哭哑,捂住脸,羞耻得不敢看他。
“别这样……不要……”连拒绝的话说出口也像绵软的邀请,她无力地推拒,可身体反应与意志背道而驰。
她只会哭着喊哥哥,再说不出别的话。可每一声哥哥都像一针强心剂,只会带来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们或早或晚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太久,让我爱你,只有我能爱你。”宋子浮温柔低声的安慰,动作完全相反,根本控制不住越发孟浪。越做越爱,越爱越做。不知道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她的美丽。
窗外雨势绵延,林言带着医生回来,走到客厅已听到楼上动静,迟疑片刻,沉默着又带医生离开。
宋子浮食髓知味,永不知足折腾整晚,直到宋沉烟困倦得睁不开眼,蜷缩在他怀中颤抖求饶,他才停下,见床上斑斑血迹一片狼藉,小心翼翼抱她去浴室清洗,看着她满身红痕昏睡过去,回过神方觉心疼难忍。
从浴室出来,抱着她去自己卧室,看着她躺在身边,宋子浮感受早已与往日不同,像是中了邪,收不住自己索取无度,翻来覆去狠狠要她。
天已微明,宋沉烟一夜如被巨石碾过,浑身四分五裂般的疼痛,艰难起身要往浴室去,腿软得站不稳,刚下床便往地上栽倒,血液伴着暧昧液体顺着大腿往下蜿蜒,滴落到地板,她面容痛苦眉头紧锁,嗓音干哑得说不出话,眼泪无声流淌。
宋子浮将她拢在怀里轻轻的吻,“宝贝别哭,是我不好,昨晚情难自禁……”
宋沉烟垂下脸,双手抱住自己瑟缩成一团,姿态羞涩神情疲惫。
他爱怜吻她额头,抱起她进浴室,轻放到浴缸放满温水,亲吻她唇畔柔声细语,“以后不会再弄疼你。”
宋子浮面色坦然,唯一的愧意是弄疼她,而不是冲破禁忌。
她面色苍白嘴唇轻颤,别过眼不看他。
楼下门铃响起,宋子浮轻揉她发丝,与她额头相抵,吻她的唇,舌尖缓缓勾勒她唇线,温柔缱绻,“我永远爱你。”
宋沉烟眼中噙着泪,缩着肩膀忍不住寒战。
“是不是冷?”他将手探入浴缸试了试水温,又为她加了些热水,待到温度合适才起身出去,披上睡袍下楼开门。
“知道密码直接进来,大早上按什么门铃……”宋子浮以为是林言,拉开门看着来人,皱眉问:“这么早?”
他退开两步让人进来,径自坐上客厅沙发,穿着浅香槟色睡袍身姿懒怠,发丝微乱神情餍足,半抬眼问:“有事?”
男人看男人再明白不过,宋子浮睡袍衣角还沾有血迹,昨晚发生什么已经不必明说,严镇难掩倦容,不可置信看向他,“宋子浮,你丧心病狂。”
第三十九章 万劫不复
晨曦破晓,天色淡青,室内灯未开启,四处幽暗难明。
宋子浮抬手捂额掩面,面对指责不作回应。
严镇心中如似火烧,头猛地后仰,宋沉烟是他头一次想要认真对待的人。他昨晚就心存疑虑,一夜未眠,哪想瞬间猜疑正应怕处有鬼。
他情急转身往楼上走,推开宋沉烟卧房门,见着床上狼藉景象,房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犹如铁证,他不忍再看,回头问:“她人呢?”
宋子浮慢条斯理上楼,“你还想见她?知道了就走吧。”
“我担心她。”严镇冲上前想动手,又强自忍住,怒道:“她是你亲妹妹,你怎能这般禽兽不如?我后悔昨天将她交给你,我有过瞬间犹豫还是选择信你,可没想到你竟能变态到这种地步!”
“再大点声,让她知道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宋子浮看了眼自己卧室门,神色平静,“我爱她,所有后果自有我来承担。”
“你怎么承担?”严镇摇头,痛心道:“你最好有本事捂一辈子别被人知道。你知不知道你毁了她?你替她想过将来没有?”
“你大早上来伸张正义?”宋子浮已不耐烦应付,走到自己卧房门口,打开房门往里看,床上还空着,宋沉烟还在浴室,水里待太久不好,他不免担心起来。
“她的车给你停门口了。”严镇冷笑,将车钥匙扔给他,想了想还是提醒,“我来时遇见江孝娴的车离开,昨晚那事多少和她有关,你自己看着办吧。”
宋子浮推开浴室门,被面前景象惊骇到几乎失语,大吼道:“宋沉烟!”
浴缸的水已被染红,她紧闭双眼,脸色苍白浮在水中。
他双臂颤抖将她从水中捞起,拍她的脸,却怎么都叫不醒她。
浴室潮湿寒冷,宋子浮面色铁青,一颗心直往下沉,理智已抛去九霄云外,他无法冷静,抱着她跪在冰冷地面,眼眸黑沉似海,渐渐蒙上一层水汽,什么也看不清。
只觉得怀里的人冰凉,他紧紧抱住她,绷紧浑身肌肉,颈部血管突突跳动,难以自控地颤抖,低下头贴着她苍白小脸,低声呢喃:“为什么,为什么……”
严镇已下楼,听见动静又返回,仓惶喊道:“宋子浮!快去医院,你还愣着干什么?”
宋子浮惊醒,反应过来匆忙用浴巾裹住她,抱着往楼下跑,上了车才惊觉她身下还在流血,握住她的手悔不当初,又见她手臂上好几道伤口,柔嫩手掌上血肉模糊。
她拆了他一支剃须刀割腕。
宋子浮心如刀绞将她抱在怀里,“有什么不能和我说,为什么要伤害自己,我宁愿你捅我两刀……”
宋沉烟发丝湿透黏在脸上,紧闭着眼毫无血色,呼吸微弱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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