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芝芝眉头一皱，正要说话。顾衍拉着她的手，回道，“芝芝是跑去找我了，这些年我们一直在省城住着。省城的教育条件好，凡凡一直重点小学上学呢！”“哎哟，那可真好！听说你在省城赚了大钱，你媳妇比以前漂亮多了，还是省城的生活好！”
宋芝芝眉头一皱，正要说话。
顾衍拉着她的手，回道，“芝芝是跑去找我了，这些年我们一直在省城住着。省城的教育条件好，凡凡一直重点小学上学呢！”
“哎哟，那可真好！听说你在省城赚了大钱，你媳妇比以前漂亮多了，还是省城的生活好！”
顾家媳妇是真跑还是假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得罪财神爷。
“顾婶，你儿子媳妇回来了，快出来迎一迎啊！”
“哪有做娘的出门迎媳妇的道理！”
顾母抱怨着，手里却拿了鞭炮出来放。
宋母提着东西进门，笑道：“亲家母，好久不见了！”
顾母也扯出一丝笑脸，说道：“进来吧，一路赶车也累了，饭都做好了！”
宋芝芝诧异地看了顾母一眼，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凡凡来，奶奶给你个大红包！”
顾母看见凡凡，立刻从兜里掏出一个大大的红包。
凡凡看了宋芝芝一眼，然后跑过去接到手里。
“谢谢奶奶！”
“哎，乖孙子！”顾母的脸上笑开了花。
吃完饭，宋母就回自己老房子住去了。
宋芝芝也想跟着回去，可宋母劝住了她。
“好歹在顾家住一晚，不然会让人笑话的！”
宋芝芝知道宋母的话有道理，点点头应下了。
目送宋母走远，宋芝芝回来帮忙收拾碗筷。
顾衍不在，顾母脸就拉下来了。
“我可是看在凡凡的份上，才不跟你计较的！下回再干这种偷跑的缺德事，可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宋芝芝正要回击，背后突然响起顾衍的声音。
“娘，你要打断谁的腿？”
“我……”放狠话被儿子抓个正着，顾母又羞又恼。
她瞪了宋芝芝一眼，抓起手边的扫帚，打扫院子去了。
“盯得这么紧，到底是在保护我还是在保护你娘呢？”
顾衍出手相帮，宋芝芝并不高兴。
“当然是保护你！”
“我看不见得！”宋芝芝阴阳怪气，推开顾衍走开了。
顾衍在背后轻轻地叹口气，去做母亲的工作去了。
以前，宋芝芝也偶尔会向他抱怨自己的母亲一些所作所为。
他那时候想得简单，总是以“老人家年纪大了，就是这个脾气，你让着点”这样的话来安慰宋芝芝。
久而久之，宋芝芝也就不跟他说这些了。
现在他有所醒悟，再回想起芝芝与自己母亲的相处，才觉得这其中有很大的问题。
宋芝芝很抗拒跟自己的母亲在一起，甚至提起自己的母亲时，总是反感，甚至厌恶。
而自己认为的“刀子嘴豆腐心”的母亲，其实是看不起宋芝芝的，非打即骂。
母亲在自己面前都无法克制收敛，那以前，自己在县城上班的时候，母亲又是怎么对待芝芝的呢？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以前，宋芝芝会为了他和儿子而忍耐。
现在，宋芝芝连他都不要了，自然也就没必要忍自己的母亲。
看明白这一点，顾衍才觉得后悔。
换位来思考，他自己也不愿再呆在这样的婚姻关系里。
这次回乡，他提前跟母亲通了电话。
晓之以情不管用，就放狠话，母亲终于答应下来。
所以，今天的见面，还算和谐。
起码，母亲并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破口大骂。
“以后还是分开住，不要见面比较好！”
摊上这样的母亲，顾衍也觉得有点头疼。
“凡凡，奶奶把洗澡水放好了，你快下来吧！”顾母在屋里喊。
“来啦！”凡凡跑下楼来。
小孩子不记仇，这回的奶奶可慈祥多了，凡凡也就没那么抵触了。
“来来，奶奶给你脱衣服！”
凡凡红了脸，他是大孩子了。
“不要，不要，我自己洗！”凡凡大声说道。
顾衍怕顾母强来，正准备过去解围，没料到宋芝芝也下来了，显然俩人都有同样的打算。
“唉哟，乖孙子可真懂事！那奶奶给你关上门，洗完澡出来喝牛奶！”
顾母乐呵呵地说着，转身给凡凡热牛奶去了。
“看来是我们多心了！”顾衍尴尬地说道。
宋芝芝甩了他一个白眼，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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