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洛寒宫,周礼怀已经在等着她了。 “我是来给你治手上的伤……你的手!”他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江晚吟 疼得全身发抖,勉强道:“摔了一跤。” 自她和宫女们闹了一场,苏嬷嬷让她从配房搬了出来,住在外殿一侧的耳房里,只她自己一间。 屋里,江晚吟 坐在矮塌上,看着周礼怀将细布一层一层揭开,血已经将细布湿透了,此时正滴答滴答往下掉。 揭到最后一层,稍不小心,皮肉就被粘下来了,疼得她浑身一颤。 这时
回到洛寒宫,周礼怀已经在等着她了。
“我是来给你治手上的伤……你的手!”他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江晚吟 疼得全身发抖,勉强道:“摔了一跤。”
自她和宫女们闹了一场,苏嬷嬷让她从配房搬了出来,住在外殿一侧的耳房里,只她自己一间。
屋里,江晚吟 坐在矮塌上,看着周礼怀将细布一层一层揭开,血已经将细布湿透了,此时正滴答滴答往下掉。
揭到最后一层,稍不小心,皮肉就被粘下来了,疼得她浑身一颤。
这时一人自身后抱住她,用力抱得很紧。
“你他娘的轻点!”
来人是个暴脾气,冲周礼怀骂了一句,但话里满满都是心疼。
江晚吟 原本僵直的身体一下软了,转头埋到他怀里,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好疼!”
“忍一忍。”
“真的疼!”
“嗯。”
他一手托着她胳膊,一手搂着她的腰,低头一点点亲吻掉她的眼泪。
紧紧相贴的炽热,让江晚吟 稍稍忘记了手上的疼,只委屈的不行,想跟他诉苦,想让他心疼。
周礼怀已经尽量轻,尽量小心,但还是揭下来一层皮肉。他叹了口气,仔细清理脓水和烂肉,然后再抹上药,包裹上细布。
“每日换药,可不能马虎。”
傅遇感觉怀里人身子软了,不似刚才全身绷紧,他紧张的心也才稍稍放下。
“这事就交给你了。”
周礼怀认命的点头,“是,您七殿下吩咐,小的领命就是。”
待周礼怀走后,傅遇捧起江晚吟 的脸,见她竟将下唇都咬破了,血渗出一片。他心疼吻住,轻柔的抚慰着。
江晚吟 仰着下巴,努力迎合着,察觉他要离开,她忙伸手搂住他脖子,将自己贴上去。
温存许久,傅遇将人抱到怀里,给她穿好衣服。
“伤你的人,我一个都饶不了。”
“嗯。”
“这就跟我出宫!”
江晚吟 双眸水润,如淋过雨的娇花,却倔强的摇头,“不走。”
“由不得你!”
江晚吟 讨好的亲了亲傅遇,“我现在出宫算什么回事,外面依旧流言蜚语,除非你有本事娶我做正妃。”
“我……”
“我给你时间,我等你。”
傅遇静静看着江晚吟 ,看着她目光坚定,一步不退的样子,咬牙道:“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会风风光光的把你娶回去,然后天天折磨你,让你敢挑衅老子。”
江晚吟 奸计得逞一般笑着,“别让我等太久哦。”
傅遇是来给太后请安的,当然主要目的是看江晚吟 ,然后遇到周礼怀,从他那儿知道了江晚吟 手烫伤的事。
这一耽搁,他也就还没去太后那儿。
江晚吟 带着他来到内殿,看到小金妃竟然在,二人短暂的对视了一眼。
傅遇行过礼后,在太后下首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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