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傅梓乔心凉,大概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埋下了导火索。她知道傅梓乔娶她情非所愿,也知道他心里装着别人,但是她那会儿年轻,对自己充满着自信,总想着婚都结了,她早晚要把傅梓乔心里那个人挤出去,自己住进来。然而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妄想,在傅梓乔心里,那个人始终都在,不管她多努力,做得多好,在他心里,永远都没有自己的位置。傅梓乔那次烧三十八度多,人都开始说胡话了,这次又烧这么高,怕是不会比上次轻,且多半是因为伤
她对傅梓乔心凉,大概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埋下了导火索。
她知道傅梓乔娶她情非所愿,也知道他心里装着别人,但是她那会儿年轻,对自己充满着自信,总想着婚都结了,她早晚要把傅梓乔心里那个人挤出去,自己住进来。
然而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妄想,在傅梓乔心里,那个人始终都在,不管她多努力,做得多好,在他心里,永远都没有自己的位置。
傅梓乔那次烧三十八度多,人都开始说胡话了,这次又烧这么高,怕是不会比上次轻,且多半是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
她纵使对傅梓乔有再多怨言,心里也并不想他出事。
于是短暂思索后,她就跟护工道别离开。
林书挂了电话就找到了退烧药,他倒了杯水端上楼。
傅梓乔正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额头,眉头紧皱,脸色苍白,看起来极不舒服。
他低声道,“周总,先把药吃了吧,太太说吃了药,半小时后测一次体温,如果体温开始往下降,就不用去医院。”
傅梓乔抬起眼皮,嗓音沙哑,“谁让你给她打电话的?”
明明是发火,但是因为发烧,讲出的话听起来软绵绵,并没有太多威慑力。
林书说,“我找不到退烧药,您烧得太厉害了。”
傅梓乔抿起唇,良久才道,“她还说什么了?”
“她……太太说让您好好吃药,她很担心。”
他这话编得自己都不信,更不用说傅梓乔了。
傅梓乔没说话,良久才冷冷道,“出去吧。”
“周总,您先把药吃了吧。”
傅梓乔眉心聚火,沉声道,“出去!”
林书不敢再多言,将退烧药放在床头柜上,从卧室退了出来。
他正寻思着要不要给老太太打个电话,就听见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响。
林书愣了一下,急忙下楼,随后就见向璐葭推门而入。
她手里拎着刚买的药品,一见林书就问,“怎么样,药吃了吗?”
林书回过神,摇头,“周总不肯吃药,还把我赶了出来。”
她就知道!
“我去吧,”向璐葭上楼前又道,“林书,你困的话,楼下有客房,你去休息一会儿,万一烧退不下来,可能还要麻烦你帮我把他送去医院。”
“没事儿太太,我就在楼下,您有需要随时叫我。”
向璐葭说了声“谢谢”,便匆匆上楼了。
刚推开卧室门,迎面一个水杯就砸到了脚边,玻璃碴七零八碎炸了一地,伴随着傅梓乔恼火的声音,“我说了滚出去!”
向璐葭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脚边的碎玻璃,抿唇走了进来,“我们还没离婚,你让我滚哪儿去?”
傅梓乔身形一顿,红着眼看向她,那眼神似有些愤恨,又有些埋怨,几秒后,才冷冷道,“你回来干什么?”
“林书说你发烧,我回来看看你烧糊涂没有,要是烧糊涂的话,趁机骗骗你,看能不能多分割我两亿。”
傅梓乔黑了脸,咬牙道,“你做梦!”
还能清醒着骂人,看来还没烧糊涂。
向璐葭松了口气,上前就用手去摸傅梓乔的额头。
结果傅梓乔歪头躲开她,一脸嫌弃。
向璐葭又好气又好笑。
他这样子,像极了小时候家门口那只流浪猫。
自己喂了它大半年,结果就因为有次开门不小心踢到了它的脑袋,之后死活不肯让自己摸。
每次她一伸手,它就像傅梓乔现在这样,偏头躲开。
流浪猫自己是捉不住,但是对付傅梓乔她有的是办法。
她盯着傅梓乔看了几秒,踢掉鞋子爬上床,骑跨到他身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衬衣。
傅梓乔被她突如其来的操作,弄得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后,就挣扎起来。
平时向璐葭可能压不住他,但是此刻发了烧的傅梓乔就跟病猫一样,向璐葭三两下就把他衣服解开,露出了大片胸膛。
“向璐葭你要不要脸!”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烧的,傅梓乔这会儿整张脸都是绯色,就连脖子都是淡淡的粉。
向璐葭骑跨在他腰上,突然有种掌控这个男人的感觉。
该说不说,感觉还挺好。
她将体温计塞到傅梓乔腋下,帮他盖上被子,学着网上霸总调戏小娇妻的语气跟傅梓乔说,“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老夫老妻了,要脸干嘛?”
傅梓乔气得咳了起来。
向璐葭帮他顺着胸口,安慰道,“我都不嫌弃你在我面前坦胸露乳,你还矫情上了。”
傅梓乔嘴巴都要气歪了,他刚想张嘴训斥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结果一张口,她就趁机将药塞到了他嘴里,快速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提,那药直接滑进了喉咙。
傅梓乔本来就不舒服,被她折腾得想发火,结果还没开口,就对上向璐葭弯成月牙的眼睛。
“怎么样,不苦吧。”
不知怎么,他突然就发不起火来。
傅梓乔没好气道,“你自己塞一颗塞到喉咙里,看你尝得出来味吗?”
“吃药就得这么吃,你放舌尖上肯定要苦的,要不是你把杯子摔了,我也不至于这么喂你。”
说着爬下床,从自己那边的柜子里摸出一包果脯,“吃一片这个压一压吧,酸酸甜甜,味道很好的。”
说着将果脯放到了傅梓乔嘴边。
傅梓乔刚想说不吃,同样的招数,再次塞进了他的嘴里。
跟向璐葭说的一样,酸酸甜甜。
本来人发烧的时候,舌头就有点尝不出味道,但是这种酸甜突然在口腔里爆开,就像黑白画里多出的色彩,瞬间让人心情都明媚了几分。
等傅梓乔吞下后,才想起一个问题,“你手洗了吗?”
向璐葭动作一顿,含糊地“嗯”了一声。
傅梓乔瞬间就明白这女人没有洗手,他黑着脸就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向璐葭一把捂住他的嘴,“我手又不脏,你别把药吐出来。”
傅梓乔被她捂得喘不上气,愣是将那果脯咽了下去。
他实在是没力气推开她,攥着她的手腕示意她松手。
向璐葭说,“你咽了吗?”
傅梓乔没好气的瞪着她,半天才不情不愿的眨眼。
向璐葭这才松开手,结果下一秒,傅梓乔不知道哪里爆发出的力气,猛地勾住她的腰,用力一翻,便将她压在身下。
他扣着她的脖子,喘着粗气,咬牙切齿道,“你再敢作弄我,你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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