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白明白她的意思,却故意压低声音道:“想我怎么做?说出来。”安苒疼得只剩气音。“……求你。”陆屿白勾了勾唇角,起身便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导演傻了眼:“陆总,您……”“我还有事,你们随意。”陆屿白丢下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坐电梯到达顶层,他一脚踹开门,将人丢在了床上。陆屿白一边扯开领带,一边翻出抗过敏的药塞进她嘴里。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蜷缩成一团,浑身泛红的她,语气轻佻讥讽。“清冷?他们怕是没见过你这
北京,《风落》剧组杀青宴。
包厢里众人杯觥交错,谈笑风生。
唯独安苒安静地坐在角落,极美的面容上没半分笑意,凛若冰霜。
隔着袅袅烟雾,她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陆屿白,娱乐圈中最大影视集团陆氏的总裁,也是将安苒圈在身边三年的人。
他一身黑色西装,身姿挺拔颀长,五官刀刻般俊美。
望着其他女演员对陆屿白殷勤的模样,安苒食不下咽。
正要收回目光,那道淡凉的声音却倏地响起。
“她怎么不来敬酒?”
安苒一顿,只见陆屿白正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
离他最近的女演员笑了笑,怪声怪气地说:“陆总您不知道,安苒姐人比较清冷,又是大明星,从来不敬酒。”
“是吗?”陆屿白轻挑了下眉梢,似笑非笑,“安苒,过来。”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过去,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安苒微蹙了下眉。
她不明白为什么陆屿白突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做,但想起以往抗拒他的后果,终是起身走了过去。
只剩半步距离时,陆屿白突然伸手搂住安苒的腰,揽着人坐在了腿上。
而后就将倒满的酒杯递到了她面前。
“喝。”
安苒抿了抿唇,语气平淡:“我酒精过敏。”
陆屿白眸色一暗,手在她腰间狠狠捏了把:“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他语气中的危险再清晰不过。
安苒沉默了片刻,到底还是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见状,同行的女演员彼此交换了个讥讽的眼神。
娱乐圈里美人如云,但安苒却是其中更为惹眼的存在。
那一双狐狸眼的尾端点缀着一颗泪痣,不笑时清冷疏离,笑时能直接将人的魂儿给勾走。
只是她素来高冷,再有权有势的人都劝不了她一杯酒。
但今天,还不是乖乖顺从了陆屿白?
冰冷的酒液顺着食道滑下,没一会儿,安苒就觉得浑身难受。
她眼前有些恍惚,下意识地抓紧了陆屿白的衣袖,露出求助的眼神。
陆屿白明白她的意思,却故意压低声音道:“想我怎么做?说出来。”
安苒疼得只剩气音。
“……求你。”
陆屿白勾了勾唇角,起身便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导演傻了眼:“陆总,您……”
“我还有事,你们随意。”陆屿白丢下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
坐电梯到达顶层,他一脚踹开门,将人丢在了床上。
陆屿白一边扯开领带,一边翻出抗过敏的药塞进她嘴里。
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蜷缩成一团,浑身泛红的她,语气轻佻讥讽。
“清冷?他们怕是没见过你这幅模样!”
安苒痛得说不出话,直到药效发作,她的双眼才慢慢恢复清明。
想到之前在包厢里的一切,她忍不住开口:
“陆屿白……”
话未说完,陆屿白俯身而来,直接咬住她的脖颈。
安苒吃痛,却不敢推开。
陆屿白一向这样,容不得别人说一个不字。
就像今晚,明知她酒精过敏,却偏要自己喝了再给药。
呼吸交错间,陆屿白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不耐烦地瞥了眼,开了免提丢在一边:“有事?”
发小沈浥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屿白,听说你今晚把安苒带走了?怎么,不怕你金屋里的那位美人知道了吃醋?”
安苒知道他说的那人是自己,不由看向陆屿白。
陆屿白回视着,手在她唇上重重的捻磨了下,轻笑一声。
“不会,玩玩而已,听话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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