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她伤的严重吗?”“胳膊擦破点皮,来晚点都愈合了。不过人家大明星,靠脸吃饭,自然比我们普通人娇贵,我要长那么好看,恨不得全身上保险!”“对了,我还看见她男朋友了!就前阵子,跟她一起在湖心别墅被拍那个!”温沅顿住脚步。
“天呐!她伤的严重吗?”
“胳膊擦破点皮,来晚点都愈合了。不过人家大明星,靠脸吃饭,自然比我们普通人娇贵,我要长那么好看,恨不得全身上保险!”
“对了,我还看见她男朋友了!就前阵子,跟她一起在湖心别墅被拍那个!”
温沅顿住脚步。
“又高又帅,看着装扮,应该挺有钱,最重要的是人家对姚可欣好啊,车祸发生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走了医院的VIP通道,全程陪护,你说同样是女人,怎么有的人生来就是人生赢家呢……”
两人声音渐行渐远,温沅抓着手机一点点攥紧,指节泛白。
十六床病房外,秋淩渊正在跟姚若欣的经纪人说话,隔得远,其实什么也听不见,但是温沅莫名就觉得他在就姚可欣车祸的事情兴师问罪。
她拿出手机,拨了秋淩渊的电话。
秋淩渊顿了顿,看了眼手机,原本皱起的眉头,此刻皱得更紧了。
他接起电话,不耐烦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什么事?”
“你在哪儿?”
温沅声音沙哑,语气透着脆弱。
秋淩渊却没有察觉,冷淡道
,“公司。”
“周氏企业还涉足医院吗?”
秋淩渊身形一顿,脸色沉了下来,“你跟踪我?”
温沅有些想笑,但眼圈却红了几分,他眼底的厌烦让她心口阵阵发紧。
“周总太看得起我了,”她顿了一下,又说,“新闻上看到的,有个人挺像你,问问而已。”
秋淩渊送给两个字——“无聊”,随后挂断电话,转身进了病房。
温沅自嘲一笑,是挺无聊的,明明什么都看到了,非得打个电话自取其辱。
温沅最后是被唐笑笑接走的,如果不是没有可以联系的亲人,她其实不太想麻烦朋友,没有人愿意将自己溃烂的生活展露在人前,嘲笑或者同情,都只会让她难堪。
“秋淩渊呢?”唐笑笑问。
“在公司吧。”他是这么说的。
唐笑笑把着方向盘骂了一声,“狗男人,老婆出车祸都不来,赚那么多钱给自己买棺材吗?”
温沅调侃,“也可能是给我买棺材。”
唐笑笑瞪她,“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后面有辆车都死人了!”
“是啊,”她垂眸,几不可闻地叹息,“差点死了呢……
”
唐笑笑有急事,将她送到就匆匆走了。
温沅到了家,跟保姆打了招呼就上楼了。
洗完澡出来,北三环发生的的交通事故已经上了热搜,只不过词条多半都是有关姚若欣的。
除了官媒在关心这次事故的严重程度,娱乐媒体的侧重点则是姚可欣的这位神秘男友。
秋淩渊的身份媒体不敢纰漏,只是隐晦的提及这人身价不菲,姚可欣的粉丝一边忙着帮正主否认恋情,一边在各大媒体评论区刷屏关心姚若欣的伤势。
温沅觉得有些好笑,护士说姚若欣只是轻度擦伤,这些人是不是太小题大做?
但是很快,她脸色就难看起来,心脏跟着骤缩:姚可欣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孕检单。
妊娠六周,六周前正好是他在湖心别墅被拍那天。
时间对得上。
温沅怔怔的看着屏幕,心脏被揉成一团。
三年婚姻,白纸一张。
秋淩渊娶她之前,就跟姚可欣在一起了,周老太太看不上姚可欣的身家背景,强制将两人拆散。
秋淩渊心灰意冷,在众多名媛里,挑了一个家世最差的她来反抗家族。
陆家图周家的荫蔽,秋淩渊图她的身份,这场婚姻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没人知道,她所图的是秋淩渊这个人。
感情里,谁先动心谁就先输,姚可欣的存在就像她婚姻里的一根刺。
她努力忽视,任她长进肉里,总以为忍忍就能过去,然而这根刺却在肉里生根发芽,将她的婚姻撕扯的溃烂不堪。
她的坚持,成了最大的笑话。
秋淩渊回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了。
楼下静悄悄的,只有保姆在。
“她人呢?”
保姆接过外套,低声说,“太太回来就回房间了,一直也没出来,晚饭都没吃。”
秋淩渊皱了下眉。
“我把粥再热一下,送太太屋里吧。”
“不用,”秋淩渊语气淡漠,“她饿了自己会下来。”
保姆没再多问。
秋淩渊洗了澡在书房待了一会儿,十一点的时候,看了下表。
以往这个时间,温沅都会端着牛奶进来,就算是吵架的时候,也会让保姆送来。
但是今天,十一点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书房门却没有丝毫动静。
文件有些看不下去,又待了几分钟,终是起身回了卧室。
推开门,房间没有留灯,黑漆漆的,隐隐约约能看见床上侧躺的人。
温沅在门开的一瞬间就睁开了眼,她没动,感觉旁边的位子塌陷下去,秋淩渊躺了下来。
她翻过身,伸手探进他的睡衣。
感觉掌下的肌肉骤然紧绷,她的手变得更加放肆。
秋淩渊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在她继续下探的时候,抓住她的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你在干什么?”
第二章倒是敢想
热气喷洒在耳边,带着灼热的体温,让温沅耳尖儿发烫,但是她的嘴唇却很白,因为牵扯到腹部的淤青,疼痛不已。
好在关着灯,他看不见。
她仰头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秋淩渊呼吸紊乱,眸色也变得深了许多,他低头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下一秒,听见她语气平淡道:“我今天排卵期,该交作业了。”
秋淩渊身形顿住,眼中的欲望瞬间散去,脸色也沉了下来,声音透着愠怒,“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件事吗?”
温沅盯着天花板,耳尖儿的热度渐渐淡去,“你妈一直催我,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成的事,不然你捐个精,我做试管也行。”
秋淩渊冷言讥讽,“到底是她催,还是你怕自己周太太位置不保,想生个筹码?”
心脏被狠狠揪了一下,但是温沅的表情并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笑了一下说,“是啊,怕你不要我,想跟你有点牵绊。”
秋淩渊系上扣子,厌烦的看了她一眼,“别把心机用在这上面,我不会要孩子的。”
温沅的笑容一点点僵了下来,在他要出门的时候,叫住他,“秋淩渊,你到底是不想要孩子,还是不想跟我要孩子?”
秋淩渊脚步顿了下,冷冷道,“有区别吗?”
温沅攥紧手,“没区别的话,结婚还有什么意思?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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