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定在圣彼得教堂,以前欠你的我都会一一补上。”厉铭辰说着,深深看了林清浅一眼,随即转身离去。林清浅的脑子有一刹那的空白。圣彼得堡教堂——曾经她和顾深尚未完成的婚礼,便是在那个地方。
“我说我是来送文件的。”江启钦苦笑着,语气里有些无奈,“清浅,跟我走吧。”
林清浅一愣,这才发觉不过是半个月不见,江启钦消瘦了一大圈,模样了憔悴不已。
“发生了什么?”她语气急迫。
“江家对我的公司出手了,现在正在接受调查。”江启钦用故作轻松的口吻道。
林清浅手中动作一顿,一时间心底涌上愧疚。
若不是因ʟʟʟ为她,厉铭辰也不会做这种疯狂之事。
“学长,对不起……”她满是歉意。
“我才应该和你说对不起……”想起过往的种种,江启钦喉头微顿,“和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江启钦转眸看了眼别墅外守着的保镖,将手中的纸条塞给林清浅。
“这是我的新号码,想通了给我电话。”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别墅。
傍晚,林清浅看着窗外的余晖,心底一阵失神。
现如今的江启钦自身难保,真的还能从厉铭辰眼皮底下带她离开吗?
可若是不离开,自己要被他关一辈子不说,连学长也要因为自己而承受那些莫须有的惩罚。
只有豁出一切的离开,大抵才是彻底的摆脱。
想到这里,林清浅拿过了手机,拨通了江启钦的电话。
对面很快便接了起来,可却不是江启钦的声音。
“您和嫌疑人是什么关系?江启钦正在接受审讯。”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庄严低沉,林清浅一愣,指尖颤抖着挂断了电话。
这ʟʋʐɦօʊ个世界上唯一还在对她好的人,也被拖累得失去了一切。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就在电话挂断的那一瞬,房间的门被人打开。
厉铭辰在林清浅的身边坐下,眸底的情绪透着几缕晦暗:“你在等江启钦来找你?他现在应该自顾不暇。”
“那种不知好歹的男人,没资格争夺属于我的东西。”他的声音冷得仿佛能让空气凝结。
林清浅只觉得血液之中都叫嚣着深深的绝望。
她偏过头不去看眼前的男人,各种交织的情绪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厉铭辰看着她安静的模样,语气平缓了几分:“我会给你一场婚礼,让你做真正的江太太。”
闻言,林清浅一愣,她转过了头望向了身边的厉铭辰。
“你说什么?”
“婚礼定在圣彼得教堂,以前欠你的我都会一一补上。”厉铭辰说着,深深看了林清浅一眼,随即转身离去。
林清浅的脑子有一刹那的空白。
圣彼得堡教堂——
曾经她和顾深尚未完成的婚礼,便是在那个地方。
那个揭穿顾深真面目的黑暗之处。
……
一周后。
林清浅被保姆敲门叫醒。
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眸,深秋里的寒意惹得她打了个寒颤。
自从上次厉铭辰来说过要补办婚礼之后,林清浅就再也没有见到他。
林清浅开了门,睡眼惺忪的望着保姆:“怎么了?”
“先生已经在门口等你了,快去洗漱吧。”保姆笑了笑,语气十分和蔼。
林清浅先是一愣,随后想起了一周前厉铭辰说的话——
圣彼得教堂的婚礼。
想到这里,她轻笑了一声,心中感叹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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