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宫女后抱紧殿下大腿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夏天弃顾清韵 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夏天弃顾清韵 )

夏竞和夏端两人,为了争一个领京营搜山的差事,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还提议三司会同来搜查凶手。宪宗只觉得大怒,西羌使臣未走,这种时候来个三司缉凶,这是要让外族嘲笑夏国无能,京郊之地就有人敢光天化日行凶,而有司还无能到抓不出凶手来?
夏竞和夏端两人,为了争一个领京营搜山的差事,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还提议三司会同来搜查凶手。
宪宗只觉得大怒,西羌使臣未走,这种时候来个三司缉凶,这是要让外族嘲笑夏国无能,京郊之地就有人敢光天化日行凶,而有司还无能到抓不出凶手来?
宪宗觉得,这是丢脸丢到了外族人面前,对于夏竞和夏端失望又愤怒。
夏端一听宪宗提起西羌,心中咯噔一下,连忙请罪道,“父皇息怒,是儿臣思虑不周,幸好父皇提点,儿臣觉得,缉凶之事,京中不宜声张。”
夏竞被他抢先一步,恼怒地瞪了一眼,也跟着说道,“儿臣光顾着抓凶手,忘了外族邦交之事,儿臣惶恐。”
宪宗哼了一声,“若没有朕看着,这江山不得乱套了?”
夏天弃走进殿中,刚好听到这句话,心中忍不住冷笑,自己这父皇啊,难道他以为在他治下江山太平?他是不是忘了南边的叛军还未平,北边的外族之祸也未杜绝?
心中不以为然,面上他却是更加惶恐,进门就请罪道,“父皇息怒,儿臣知罪了。”
宪宗看他吓得脸色都变了,气笑了,“你刚才人都不在,请的哪门子罪?”
“儿臣只知道为父皇分忧,父皇生气,必定是儿臣们哪里做得不好。”
夏天弃这话说得,夏竞和夏端只觉得三皇弟这次窝囊有窝囊的好,自己两个倒给他架了登云梯,让他白得一个讨好卖乖的机会。
果然,宪宗听后,怒容稍熄,欣慰地冲夏天弃点了点头。
夏天弃又说道,“刚才儿臣听到父皇的话了,此事都是因为儿臣而起,还请父皇息怒。父皇,要不您就让京营调个一两百人给儿臣,儿臣领着他们进山缉凶去。”
带着一两百人进山缉凶,这动静的确不大,不过,宪宗没打算让任何一个儿子染手京营的人,最后,他下旨命京营配合京兆府,在甘露寺一带搜山,务必将凶手缉拿归案。
夏天弃连忙谢恩,仿佛只要宪宗答应抓凶手,他就万分满足了。
夏竞和夏端有些遗憾,京畿之地都由京营护卫,如今,他们两人在京营中都插不上手。要是能与京营的人接触一二,得到京营将领支持,岂不是很好?
所谓夺嫡,到最后也ๅๅๅ许就是兵戎相见,
借着缉凶之事,顺理成章与京营打交道的机会,可惜被破坏了。
宪宗定了此事,让三人离宫。夏竞错过这机会,要回去找郑子詹和幕僚们商议一下,夏端和夏天弃一起走出宫门。
夏天弃向夏端道谢,“要不是有二皇兄在,父皇肯定不会答应派兵缉凶的,谢谢二皇兄。”
“你我兄弟,有何可道谢的。”
“二皇兄,从小到大,只有你肯帮我。昨晚在南城门,我还被郑子全关外面,一个小小城门令,要不是太子殿下撑腰,哪里敢这么大胆?”夏天弃跟夏端发牢骚,“要是二皇兄的人守城门,肯定不会这么为难我。”
“郑子全?”
“是啊,郑家族人,没想到左相族人里,还有练武的。二皇兄,我先回府去了。”夏天弃告辞,留下了若有所思的夏端。
他知道,以夏端的谨慎和多疑,既然知道郑家在守城军队中安插了城门令,必定会仔细探查的。自己可提醒他了,别看一个小小的城门令,说将谁关外面就将谁关外面。那要是反过来,不就是可以说放谁进城,就可以放谁进城了?
夏端因为贤王之名,手中收拢的都是文官,只怕也没把城门令这种小官放眼里。
但是自己这么说了,他肯定会上心的。
夏天弃回到顺王府,忍不住有些得意。他习惯性地跑到卧室,摸出了刻着顾清韵名字的木牌,低声说道,“清韵,我今日很高兴,李尚投到我门下了,他是吏部尚书,他女儿叫李云珠。李云珠被夏竞派人杀了。李尚想报杀女之仇,他可能也害怕夏竞他们吧,所以,他说愿意帮我做事。”想到李尚行礼那一幕,夏天弃有些得意。
他不像夏竞和夏端,从小就有母妃为自己谋划。自己虽然有李太妃,但是对他们来说,李太妃在宫中照顾自己长大已经是雪中送炭了,现在,李家等着锦上添花。自己没有做出一定成就前,李家只会帮些顺手而为的小忙,绝不会公然押宝到自己身上。
他要为清韵报仇,他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一步都不能走出,一句话也不能说错。
今天,他终于收服了一个朝中重臣,也许手段不够光明磊落,可他不在乎。他本就是黑暗中挣扎求生的人,什么光明磊落,都是演给人看的而已。
他不由想起李云珠看到自己胳膊上的疤痕后,那满脸惧意,抬起手臂,衣袖滑下,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胳膊,他将木牌贴到自己胸口。
清韵看到自己的伤痕,只会心疼。这世上,什么都不求,只因为自己是夏天弃就关心爱护自己的,只有清韵。
宪宗下旨,命令京营派出一队人马配合京兆府,追查凶徒,要求十日内破案。
李尚在早朝上感激涕零,跪谢皇恩。
京兆府府尹感觉一片乌云罩顶,李云珠的死明眼人一看就不简单,他若是认真查案吧,就怕查出结果来得罪了哪位大神,若是不认真查案吧,明摆着就得罪了李尚,还违背了宗旨意,十日内不能破案,他就得丢官罢职了。
京兆府府尹满怀心事,居然回到京兆府之后,不小心踩空从台阶上滚下,直接将腿给摔断了。这查案的重任就交到了京兆府少尹手中。
少尹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带人到处奔波,先指挥京营配合缉凶的先到甘露寺后山去搜山。
夏天弃听到这消息,疯魔了一般,带着顺王府的一群侍卫们,跟着一头扎进甘露寺的后山中,与京营的人一起搜山。一时间,甘露寺附近的泼皮无赖都不敢靠近山脚,生怕被扣上凶手的帽子。
夏天弃没日没夜搜索,连王府都没有回。
顺王这伤心若狂的痴情形象,一下就在京城传遍了。至死不渝的痴心人,最能打动少女们的心。一时间,京中不少贵女们都暗自传着顺王夏天弃是个痴情人的事。这事一下冲淡了不少有关他生来不祥的厌恶,得了人不少好感。
而京营中领队的百夫长和那队士卒们,对顺王爷也很有好感。
一起搜山的日子里,张勇这群凉州军出身的士卒们,和京营的士卒们混在一起,开始京营士卒还有些矜持,可是大家一起半夜喝酒取暖,一起山林里打滚之后,马上熟稔起来。
京营的那个百夫长罗泰运,在京营中熬了十几年,也是老资历了。只是上头没人,至今也就是个百户。
搜山这种差事,没油水不露脸,就落在他头上。
他自然不太情愿,带着怨气在山中如无头苍蝇一般乱撞。夏天弃们就跟着他瞎走。
结果,这位罗百户在山中乱撞时,一时不查,惊动了一窝野猪。野猪这种野兽,力大皮厚,惹怒之后连老虎都得避其锋芒。这窝野猪被惊怒了,冲着罗百户冲来。罗百户差点被野猪獠牙给拱了。
京营众人万分着急,罗百户避开一次,那野猪灵活地转身又撞过来,他再避就得滚下山去,暗叫一声晦气,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夏天弃喝了一声“让开”,不顾自身安危,冲上去愣是徒手抓住野猪獠牙将野猪给掀翻在地,几拳下去将野猪给打死。

罗百户和京营众人看得目瞪口呆,顺王爷好大的力气啊,野猪那一撞之力,碗口粗的树都能被撞倒,顺王爷竟然能顶住还将野猪给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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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之人敬佩强者,众人一下子对顺王爷就有了好感。
张勇们一脸这都不算啥的表情,更他们说起自家王爷在凉州城外的一战,为了百姓和军中同袍,王爷不计个人安危,冒险出城。
张勇看了那么多话本子,学了说书先生的口才,说得跌宕起伏、荡气回肠,京营众人听得是目瞪口呆,心悦诚服。
那夜一群人在山间围着篝火烤野猪肉吃,一群人称兄道弟,一下就处出感情了。
张勇敬了那百夫长几杯酒,不好意思地提起自己在京城认识的几个兄弟,“罗百户……”
“叫什么百户,王爷今天救了我一命啊,咱们兄弟,以后就是自己人了。”罗泰运瞪着眼不高兴。
“好,那我就不虚套了。罗大哥,我在京城有几个朋友,想要从军吃口皇粮,若是京营招募士卒时,还望罗大哥照顾一二。”
那百夫长打了个酒嗝,拍着胸脯说,“你这就见外了,以后都是自己兄弟,等我们回京去,你那几个兄弟,让他们来京营找我,这点薄面我还是有的。”
“以后就有赖罗大哥照顾了,来,我敬您一杯。”
“这种小事,放心。”罗泰运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走到夏天弃面前,“王爷,小的不会说虚话,您今日的身手,小的佩服得五体投地。今后,您要有事,只管吩咐小的去办。”
夏天弃拿起酒葫芦碰了一下,只含笑应了一声“好”。
没有美酒,也没有佳肴,但是一群人喝得尽兴,第二日再起来,大家已经亲如一家了。
所谓雁过留痕,那几个凶手再能隐藏踪迹,到底是四个大活人,不会凭空消失。夏天弃们在山中搜了几日,找到了几个有凶手线索的山民猎户,指出了凶手的行踪。
就在夏天弃顺着行踪找出后山,打算往京郊搜查时,京兆府的人在京郊发现了两具尸首,还抓到了一个抛尸的歹徒。
京兆府的人大喜过望,先请李府见过凶手的如意和婆子们去辨认尸体。三人一看,都说死的其中一个,就是持刀杀人的歹徒。
那抛尸的歹徒被抓到之后,大骂说李家为富不仁,说自己四人是山脚下的乞丐,因为乞讨时受辱含愤杀人。还没等京兆府的人上刑,他说完之后,趁着衙役一时不查,竟然撞墙而死了。
凶手死了,杀人的匕首找到了,凶手的口供也有了,这案子,算是破了。京兆府尹大喜过望,连夜写了结案陈词,送呈御览。
夏天弃觉得那四个凶手身后肯定还有幕后黑手,太子夏竞觉得他入魔了,头一次夏天弃没屈服在太子的冷脸中,哭求宪宗继续下旨追查。
外界传言纷纷,夏天弃伤心欲绝时,一封八百里紧急军情送到了京城——匈奴苏兀术发兵掀起战火,攻打雁门关。
林天佑和林明远父子远在京城,北地无人主持大局。林家二公子林明征带兵抵抗,可惜连雁门关外的两座副寨都没守住。
雁门关关城左右两边各有一座副寨,与主城守望互助,形成掎角之势。结果,才刚开战,副寨已失,匈奴已经兵临雁门关城下了。
一时间,雁门关只剩下主城,关城岌岌可危。
北地这份紧急军情,是请求朝廷发援兵的。
早朝上,宪宗一听雁门关的两座副寨都已经丢失,匈奴再次兵临城下,林明征请求朝廷速发援兵,不然雁门关只怕要失守。
这样长他人志气的话写在战报中,宪宗盛怒之下,起身想叱责林明征守城不力,气怒太过,忽然脸色苍白,一口血喷出,整个人一下跌坐回龙椅上。
朝廷上霎时乱成一团,太子夏竞想要跑到宪宗身边查看,夏端却是直接拦在了他的身前,“太子殿下,父皇此时身体欠佳,还是速传太医为要。”
他想将宪宗背回宫去,可是自己没那力气,左右一打量,看到了如隐形人般的夏天弃,让他来背。
夏天弃走到龙椅前,看宪宗没有完全昏迷,只是有些神智不清,将他背起来送回御书房。一路上宪宗气息急促,嘴中好像还呢喃了一句什么。
夏天弃只觉得可笑,难道这人就这么死了?“父皇,您可得撑住啊。”要是就这么死了,他该怎么杀死夏竞几个啊?
他背到御书房时,太医正已经带了太医赶过来。
太子夏竞和夏端跟在他身后,一路追着到了御书房外,躬身垂头站着等消息。三人里,夏端心中最焦急。这种时候要是宪宗驾崩,夏竞可就是名正言顺的储君继位了。那他还有什么机会啊?
很快,夏翊和夏竑得到消息,也匆匆赶来。
宪宗被背回御书房,太医正把脉施针之后,宪宗悠悠醒转过来,觉得头痛欲裂,“朕这是怎么了?”
太医正不敢隐瞒,“启禀圣上,圣上盛怒之下血不归经,出现了眩晕之症。”
“朕觉得浑身没什么力气,可要紧?”宪宗想要坐起来,发现坐不起来,心中有些焦急,“你照实说,朕不降罪。”
“圣上刚醒来,难免乏力,歇息会儿就好了。只是,圣上,您本就有头风之疾,如今……只怕会加重头疾,而且,圣上若再发怒,只怕……只怕会影响行动。”说白了,宪宗要是再发怒,只怕就会有中风的可能了。
宪宗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朕这些日子,经常做梦,可是头风加重的症状?”其实,自从顾家还有后人在世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就经常做梦了。最近,梦到以前的事以前的人更频繁了些。有两次,他还梦到顾友德满身是血地站在他面前,叫他“太子殿下”,吓得他醒过来后再不能入睡。
“这……圣上,圣上务必保重龙体,切勿多思虑。”太医正不敢问圣上梦到了什么,只能请求圣上保重龙体,“圣上入睡之前,可用些安神汤药。”
宪宗点点头,让太医正退下,叫安福过来问了早朝之后的情形,听说太子和二皇子带着几位皇子候在殿外,他不由冷笑了一声,“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不用等在外面,你去召林明远父子、兵部尚书、左相、右相还有户部尚书进宫来。”
安福应了一声,到外面传旨。夏竞听说宪宗无事,而且还要召集重臣议事,“父皇身体如何?”
“太子殿下莫要忧心,太医都说了父皇只是一时血不归经,那口血吐出就好了。”二皇子夏端在边上接口,“太子殿下莫要带人候在这儿等什么消息了,父皇让我们办差去呢。”这话有些诛心,显然是暗示夏竞在等宪宗驾崩一样。
夏竞脸色一变,正要发怒,郑子詹等两个翰林过来,看夏竞面色有异,轻声咳了一声,夏竞硬生生忍住大怒,“二皇弟慎言,你这话难道是要咒父皇吗?”
“殿下,北地军情紧急,殿下还是先去户部看看吧。”郑子詹在边上开口。
夏竞唔了一声,“你来这儿何事?”
“圣上召集重臣议事,我们过来候着,随时等着拟旨下发公文。”郑子詹如今还是翰林院的翰林,随时等候宪宗召集,拟旨、记录等事,都由翰林来做。
夏竞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郑子詹冲夏端几个皇子行礼,正打算走到偏殿去等候,夏端开口道,“子詹,你与我大皇姐的亲事快近了,手上的公务先放放,准备成亲可是大事。”做了驸马,这些公务都得移交出去了。
郑子詹面色如常,点头应了,“多谢二皇子提醒。”跟着其他人一起走进偏殿。
夏端哼了一声,掉头也赶着离宫了。宪宗这一吐血,他只觉更加紧急了。
夏翊和夏竑回御书房后面去读书,夏天弃慢慢走出宫,看到林家父子等人急匆匆跟着小太监们往宫里走,这战事一起,京中就是风云变幻了。
他走出宫外,看到等候在外面的张勇几个,“西羌的使臣还天天在城里晃?”
“前两日还看到那西羌的什么南院王在茶楼里听书呢。”张勇回禀道。
他们正说着,看到西羌的那位南院王予善,居然也带着两个西羌官员行色匆忙地过来,到宫门口请求通禀觐见圣上。他这一路跑过,留下一阵香风,就好像正从脂粉堆里赶出来。
夏天弃走过去,“南院王,我父皇现在正在召集重臣议事,一时半会儿只怕没空召见您,不如等下午再来吧。”
予善看到是夏天弃,好歹从凉州一路到京,也算熟人了,他连忙道谢,“多谢顺王爷告知,那本王下午再来觐见。”
夏天弃微微点头,“不知南院王如此着急,可是为了匈奴战事?”
予善打量了夏天弃一眼,这位顺王爷,他从凉州这一路接触下来,都是一副不问朝政的样子,自己稍微走近些,他都是一副惶恐的神态,今日怎么忽然主动问起自己来了?
心中疑惑,他嘴上却是忧心忡忡地叹气,“是啊,匈奴发兵,本王实在有些忧心。”
“西羌兵强马壮,怕什么?”
“顺王爷说笑了,西羌弹丸小国,国主受小人挑唆,与夏国一战已经大失元气,如何能不怕啊?”予善叹了口气,“一想到西羌危急,本王只恨不得插翅飞回去。”
夏天弃微微点头,“本王也是忧心,想找人说说话……”
“王爷若不弃,不如小王做东,一起去喝一杯?酒能消愁,小王实在是想要喝几杯佳酿压惊。”
“也好。”
两人几句话的功夫,一起转头就离开皇宫,就到城中最大的酒楼一起坐下,予善果然大方地点了一桌酒菜,还给张勇几个点了一桌。
夏天弃喝了一杯,予善举杯,“西羌冒犯了大夏,小王奉命进京赔罪,只是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不知顺王爷可能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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