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轻笑了下,哑声低低开腔:“我跟他又不是没睡过,但是我现在这种样子,恐怕他能帮我的方式也只是给我打个镇定剂,不会做什么事情。 季暖:“……” “我当初回美国之前……把他灌醉扑倒了……把他强了之后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一走就是这么多年……” “那时我的确年少气盛,也的确是太自私,追他的时候
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我们老板毕竟跟你也是老熟人了,你这样万一遇见什么陌生人……”不去理会女人的多管闲事,黑衣人重新将目标定在中了药的时念歌身上。
……
时念歌听不太清黑衣男人的话语身,只感觉面前的光线骤然一黯,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身影挡去了大半。
她艰难抬起眸子,看了眼挡在面前的靓影。
是季暖。
几乎是瞬间,不顾全身的冷汗,抬起发颤的手,抓到了季暖的手腕上,全身顺着墙壁滑下蹲在墙角,眼神尖锐而警惕的看着面前的黑衣男人。
“不需要……我跟她在这里,等警方过来……”
黑衣人:“……”
“那时小姐你好自为之吧,你今天如果就这么离开,万一我们老板一个不高兴,时达集团以后命运究竟会怎么样,我们也无法保证。”
时达……
还重要么。
思绪已然涣散,僵硬的手却骤然被挡在面前的季暖握住,不动。
气氛有些安静,季暖自始至终都没有再说话,只用眼神冷然看着黑衣男子。
……
两个男人又盯着她们看了一会儿,见季暖这是要把闲事管到底了,时念歌也没再出声,显然是不想再跟他们走,这才脸色不悦的转身出了包厢,离开了这里,进了另外一间包厢。
时念歌:“……”
见男人终于走了,又缓了一会儿,才借着季暖的力慢慢站起来,一步一踉跄,跟着她进了洗手间。
“时小姐,你没事吧?”
洗手间里,季暖从包里抽了两张一次性洗脸巾递给时念歌。
“没事。”时念歌全身无力,连说话道谢都费力,只得勉强笑笑。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
顿了顿,攒足了气力,她再次缓慢开口:“之前喝的东西里的确是被下了些药,我不太了解这种东西的药性,现在的确不太舒服,不好意思季小姐,你现在能不能送我回酒店?我现在恐怕没法自己走。”
42
“好,我送你。”
刚被季暖微凉的手扶起,时念歌火烧火燎的全身发颤,难受的整个人都朝季暖那边倒去,靠在她削瘦的肩上,不语。
“你现在这样就算是回房间里恐怕也不行,我给秦医生打个电话,或者干脆送你去医院吧。”两人刚走出一段距离,季暖突然轻声开口,有些询问的意味。
时念歌听不太清,脑袋发涨的紧,整个人毫无意识眼神迷离的靠在季暖身上,没有回应。
见状,季暖只得慢慢扶着她绕过交织的视线小心翼翼往外走。
正要出会所,季暖转眼间就看到之前那两个黑衣男人走进的包厢里走出一位年轻的男人。
那男人在海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好像是在某场宴会上与之擦身而过了那么一次,只有很浅的一点印象,但他似乎跟时达集团有很微妙的关系,那男人的眼神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季暖为免惹祸上身,迅速拉着时念歌去了墙角后边避一避,直到那人的目光又错开去了其他的方向,才拉着时念歌小心的顺着会所门前的人群溜了出去。
……
出了会所,借着路灯下昏暗的白光,季暖低头睨了眼斜靠在她身上的女孩的脸,驼红一片,整个人已经进入了迷离而浑沌的状态,看上去症状比刚刚严重了许多。
思忖间,季暖也不再犹豫,伸手拦下一脸马路边的出租,把人扶上了车,“走,我带你去医院。”
说罢,又拿出衣口里的手机,坐进出租车后悄悄给秦司廷发了个短信。
【秦医生,你在医院吗?时念歌被人下了药,现在人在我这里,我是送去医院还是你来这附近的酒店?】
几乎是在短信发过去的不到一分钟后,出租车里铃声乍起。
“喂,秦医生?”季暖压低了声线,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前方的路况,一边照看着倚在身旁脸色通红的时念歌,手托着她的后脑,怕路途的颠簸让她产生更难受的反应。
“你短信里发的是什么鬼东西?”男人语调偏冷,但语速比平常快了不少。
“时小姐现在在我这里,你来不来?”
电话那端静默了片刻。
季暖看了眼计程车前面的司机,径直开口:“我现在在柳荫路上,坐的计程车是海AR589X,你是自己赶过来还是我带人过去找你?”
……
“我刚下了台手术,你先将人送到医院。”半晌,电话那端才再次传来男人清冷的声线。
挂了电话,季暖把手机重新放回衣口,将时念歌拉过来,整个人用手臂环着。
墨景深以前在她坐车睡觉时也是这样环着她的,这样的确能让人更有安全感,更舒适些。
……
终于赶到医院时,季暖将时念歌扶下车,虽然现在已经天黑了,但医院门前的人并不少,时念歌的喘息声过重,脸也红的过分,两人走进医院时的动静并不大,但还是引起了瞩目,直到它们进了电梯才清净些。
医院里的消毒水有些刺鼻,纵使时念歌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全靠季暖扶着,通过气味也反应过来了来的地儿。
医院……
秦司廷。
为什么每一次见到秦司廷,她都是这么不堪的样子……甚至是被下.药。
努力抬起眸子看了眼电梯壁上的数字,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楼层。
“我不太确定把你送到秦医生这里会不会不太妥当,现在如果你还有几分清醒的话,可以拒绝,我可以马上送你去酒店。”乍然,耳边传来季暖温软的声音。
身体难受的紧,时念歌稍稍换了一个姿势重新靠在季暖身上,脸颊通红,脑子黏黏糊糊,努力思考重复耳边的话语。
好一会儿,才轻笑了下,哑声低低开腔:“我跟他又不是没睡过,但是我现在这种样子,恐怕他能帮我的方式也只是给我打个镇定剂,不会做什么事情。”
季暖:“……”
“我当初回美国之前……把他灌醉扑倒了……把他强了之后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一走就是这么多年……”
“那时我的确年少气盛,也的确是太自私,追他的时候感情那么热烈,离开的时候又那么坚决又彻底……他恨我,都是情有可原……”
季暖:“……”
只能说时念歌有勇气把秦医生的衣服撕开就已经很厉害了,还能把一个大男人给强上了,也只能为当初的她隔空点个赞,厉害厉害,实在厉害……
下了电梯,季暖直接把靠在肩头的人带出了电梯,扶到了秦司廷的诊室床上。
这时候诊室里还没有人,估计秦司廷下了手术后还在病房里跟病人家属交代些什么事情。季暖松开握在时念歌手腕上的手,将房间内空调温度调低了些,又重新回到床边,陪着坐下。
还没来得及重新探探她额间的温度,诊室的门骤然从外被人推开。
秦司廷手弯搭着白大褂走了进来,抬眸看了眼时念歌,的确与平时不太一样。
男人目光顿了顿,转而看向季暖:“在哪里遇见的她?”
“我工作室晚上有应酬,在绿林酒店楼下的那家娱乐会所喝酒,她在走廊里被两个男人纠缠,我看她好像是状态不太对,就趁机把她带走了。”季暖说着,又看了眼时间:“人交给你,我先走了。”
说罢,放开时念歌的手,拿起手包准备离开。
被松开的时念歌浑身又软又烫,顺着就靠躺在不大的床上,不安而扭捏的轻动。
难受极了,就像是被人按撑在浓稠黏腻的海藻水里,燥热感和空虚感几乎是瞬间淹没了仅存的理智,周围有人在说话,但是已经听不太清了,脑袋嗡嗡作响。
“对了,给她下.药的人好像是姓萧,那个人在海城有些地位,但我对他不算了解,只知道姓氏。”季暖刚走到门前,想起什么,又回过头多了句。
矜冷的眸光寒了寒,秦司廷不动声色看了季暖一眼:“谢了,你怎么回去?”
门口的女人毫不在意挥了挥手,“我工作室的伙伴们都还在会所里,我打个车回去就好,你不用管我。”
说完她便痛快的出了门。
秦司廷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眉宇微皱。
十点,很晚了。
这么晚的时间让季暖一个女人自己出门打车太不安全。
男人指尖在屏幕上轻滑两下,刚准备拨个电话出去的瞬间,床上斜躺着的时念歌骤然像失了重心般顺着床沿滑跌到地上。
秦司廷:“……”眸色一怵,倏地上前将人抱了起来。
……
女孩身体滚烫,他不确定时念歌到底被下了什么药,只得先重新把人放回床上,转身拿了支听诊器和体温计。
43
将女孩外罩的大衣褪去,手指微动,将罩在里面的针织毛衣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最里面仅剩一层白色印花衬衫。
不知是空调温度被打低了还是衣服被脱了去,泛红肌肤上传来空气的丝丝凉意,让床上的女孩不自觉眯了眯眸子,轻轻扭捏了下身体。
秦司廷波澜不惊的带好听诊器,一只手按住床上女孩躁动不安的双手,另一只手径直隔着一层衬衫布料去探女孩的心跳。
“唔——”手腕上骤然传来的清凉感让女孩手腕扭动反而抓住了男人有力的小臂。
秦司廷:“……”摘下听诊器,骤然松开了禁锢住的双手。却不想女孩却不如意,死死抓着男人骤然松开的精壮小臂不放,甚至朝自己那边拉过去。
面无表情瞥了眼床上一脸不耐的女孩,秦司廷没理会女孩被药性控制住的非理性动作,站在床边有条不紊为她检查,手指从下腋将女孩的衣服往外松了松,最后拿出口袋里的体温计。
“自己量还是别人量。”
没有反应。
默了会儿,男人自顾自取下听诊器放在床沿,将体温计中段捏在指尖甩了甩,手法专业的穿过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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