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望向躺在床上的姑妈,心中暗自思忖着这邪祟之物的来历,觉得蹊跷,在路上他也听见大家在议论镇上死人的事情,也没顾得上去打听。 还没等秋生和文才转身去准备,云初忽地抬起手,缓缓端起秋生姑妈的下巴,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戳在她的眉心印堂处。只见云初手指微微一转,仿佛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一团黑气瞬间被直接拔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被彻底抽离了出来,那影子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姑妈身上没了邪祟
铁青怒视着云初,“我虽为他师父,但也不可能时刻盯着他。
他做出这种事,我也痛心疾首。
但你若真伤了他元神,我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九叔见状,继续解释,“大师兄你先别着急,让云初回忆回忆。这姑娘确实记性不大好。
云初啊,你再仔细想想,昨晚到底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云初再次陷入沉思,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突然,云初拍了拍脑门,说道:“我有点印象了。
你说的那个猥琐男,我昨天晚上好像见过他,来过,来过,开门进来以后,差点就进我被窝了,还好我睡的轻!
他应该是被我收了。
不过……我忘了我把他放在哪了,你得容我再想一想。”
石坚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他强压着内心的焦躁,等待着云初回忆起石少坚元神的下落。
九叔则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没有五十块大洋我肯定想不起来的。”云初眨眨眼。
“你!”
石坚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冷峻:“你莫要太过分,五十块大洋可不是小数目,你这是敲诈。”
“你徒弟打算坏我清白,你坐视不管,这笔账怎么算?还有九叔这屋子都快被拆了,你不赔偿吗?”
云初耸耸肩,轻笑道:“没关系,你可以不把我们当回事,不过我可得提醒你,元神再不归体,他的元神可撑不了多久。”
石坚沉默片刻,咬咬牙说:“好,五十块大洋就五十块大洋,但你若敢骗我,定不tຊ轻饶。”
云初嘴角上扬:“放心,我云初说话算话。现在就把大洋拿来吧。”
石坚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数出五十块大洋的面额,一脸肉疼的递给云初。
云初接过大洋,满意地点点头,转手交给九叔,“算我充的饭票。”
云初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这石坚师徒二人作恶多端,如今也算是让他们吃点苦头。
来到房间,四处寻找,在角落里,发现了那个破旧的尿桶。
她捏着鼻子,嫌弃地将尿桶提了起来。
云初再次来到石坚面前,把尿桶递给他,脸上满是不耐烦。“带走带走,臭死了。”
石坚愣了愣,看着眼前的尿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但一想到儿子的元神可能就在里面,他只能咬咬牙端过尿桶。
那刺鼻的味道让他差点吐出来,他强忍着,悄悄掀开一条缝。
里面立刻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呼喊:“爹爹,快救我!”
石坚赶紧把盖子盖上,生怕其他人听到里面的声音。
他脸色铁青,对着九叔拱了个拳,转身匆匆离去。
九叔紧紧地攥着那五十块大洋,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连胡子也跟着轻轻颤动。
文才兴高采烈地凑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九叔手中的大洋,满脸的羡慕与惊叹。
“哇塞,师父,你发财了呀!”
文才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他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九叔斜眼看了文才一眼,眼神中既有得意又有一丝不耐烦。
“快去快去,把房子坏的地方赶紧修一修。
看什么看,不就是五十块大洋嘛,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文才撅了撅嘴,但还是听话地转身去准备修缮房屋的工具。
九叔则缓缓回到房内,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小心翼翼地坐下,将大洋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抚平那张银票,眼神中满是满足。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银票的表面,微微仰头,闭上眼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沉浸在幸福之中。
第7章 姑妈撞邪
秋生听说姑妈身体不适,立刻赶往姑妈家探望。
姑妈家距离姑妈开的脂粉店不远,骑车很快就到了。
当他赶到时,只见姑妈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
秋生焦急地询问周围的人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姑妈一大早外出买菜。
集市上人来人往,一群人围着尸体议论纷纷。
一夜之间镇上出了多起命案,衙门的人也持枪维持现场秩序。
那些受害者都被吸干了精血,死状凄惨无比。
姑妈没敢去凑热闹,她在一个摊位前挑选着新鲜的蔬菜,正与摊主讨价还价之时,突然感觉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那身影散发着诡异的气息,让姑妈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姑妈想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可不知为何,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那邪祟之物似乎察觉到了姑妈的恐惧,竟缓缓地靠近她。
姑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后,姑妈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等姑妈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
她只觉得浑身无力,头痛欲裂,虚弱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秋生心急如焚。他立刻想到了师父九叔,连忙回去找九叔帮忙。
秋生一路疯狂蹬车,气喘吁吁地来到义庄,见到九叔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师父,不好了!
我姑妈一大早外出买菜时,不小心遇到了一些邪祟之物,受到了惊吓,人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
九叔听闻此事,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九叔大步走的最快,在最前面走着,云初和文才紧随其后,秋生骑车先行一步带路。
到了他姑妈家,九叔皱着眉头,快步走到姑妈的床前,仔细查看了姑妈的症状。
只见姑妈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呼吸微弱。
九叔沉声道:“你姑妈的情况很不妙,她被邪祟之物侵蚀了心神,必须尽快想办法驱除邪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秋生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双手紧紧握拳,急切地问道:“师父,那我们该怎么办?”
九叔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先准备一些法器和符咒,我要施法为你姑妈驱邪。”
九叔望向躺在床上的姑妈,心中暗自思忖着这邪祟之物的来历,觉得蹊跷,在路上他也听见大家在议论镇上死人的事情,也没顾得上去打听。
还没等秋生和文才转身去准备,云初忽地抬起手,缓缓端起秋生姑妈的下巴,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戳在她的眉心印堂处。只见云初手指微微一转,仿佛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一团黑气瞬间被直接拔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被彻底抽离了出来,那影子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姑妈身上没了邪祟之气,不再发抖,她的脸色开始逐渐变得红润起来,呼吸也瞬间变得平稳。
云初双手迅速结出一个神秘的手印,那团虚影便瞬间发出凄厉的哀嚎,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我们死的好惨呀。我们是逃出来的,其他的魂都被打的魂飞魄散了……好不甘心啊!冤枉!我不想死!”
云初眼神中透露出睿智与冷静,“你们是多人的煞气、冤气、怨气汇聚成一起,所化成的一道怨灵,而且是刚刚形成的吧?说说,怎么会这样?还记得怎么死的吗?”
此时,原本正准备大显身手的九叔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之色。
他站在一旁,心中暗自惊叹:“还可以这样?”
九叔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云初和那团怨灵,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
他从未见过如此独特的驱邪方式,云初的手段让他对道法又有了新的认识。
秋生和文才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们怔怔地看着云初,仿佛在看一个神秘的高人。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而诡异,那团怨灵在云初的手印压制下,不断地挣扎着,似乎想要挣脱束缚。
云初却不为所动,紧紧地盯着怨灵,等待着它的回答。
那道怨灵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奋力吐出背后之人的名字,然而刚发出一点模糊的音节,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死死压制住。
它痛苦地扭曲着,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仿佛是从无尽的痛苦深渊中传出,让人毛骨悚然。
很快,怨灵的力量逐渐耗尽,它那黑乎乎的身影如同烟雾一般开始变得稀薄,最终在绝望与不甘中消散于无形。
众人看着怨灵消散的地方,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很明显,背后有人在施法,不让怨灵真正透露出消息。
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和秘密?九叔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一场更大的危机或许正在悄然逼近。
九叔满脸愤懑,“究竟是何人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杀人?
还要将人家的灵魂打得魂飞魄散!
这些人怨气所凝聚的怨灵竟然也受到了反噬。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邪术?
如此的歹毒,害人不浅。”
他来回踱步,“是会不会和镇上的命案有关?文才你去镇上打听打听,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九叔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文才听到师父的吩咐,连忙点头应道:“是,师父,我这就去镇上问问。”说罢,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去。
云初的目光看向秋生,轻声说道:“快去给你姑妈熬点鸡汤什么的,让她补补气血,应该没有大碍了。”
秋生感激地看了云初一眼,“谢谢你救了我姑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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