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的醉酒断片,江越早就领教过了。江越十八岁生日那天,阮凝拉着乔欣依和汤皓博给他过生日,几人小酌了几杯,可寿星本人还没喝醉,策划者阮凝反倒醉的不成样子。江越高中时自己一个人在景明生活,那天几人喝了酒后干脆在江越家住下了,乔欣依和汤皓博睡着时,阮凝还在拉着江越聊天,女孩声音软软糯糯的说个不停,江越大约是也喝了酒的缘故,鬼使神差的就亲了上去。刚刚还在滔滔不绝的女孩,瞬间安静了下来。
几个女同事最先走出来,一眼就看到餐厅外等候的江越。
“你们快看,那辆车不就是早上在公司楼下送阮凝的那辆吗!”
“天哪,我还以为阮凝找了个有钱的大叔呢,想不到这么年轻这么帅。”
“真羡慕,他这车比周总的车都要贵呢。”
“岂止是车啊,你没看人家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贵气吗?阮凝命也太好了吧!”
“估计就是玩玩,这种富家少爷,女朋友的保质期比面包还短,阮凝不过是仗着长得漂亮趁机捞一笔罢了。”
不一会儿,周总和几个领导一起从餐厅里出来,看到江越,周总立马热情的上去打招呼:“江总经理?您好,想不到在这能遇见您!”
其余几个领导也跟着问好。
江越礼貌颔首:“周总不必客气,我是来接女朋友的。”
这时,阮凝几人终于出来了。
江越看到后,快步走过去:“把她交给我吧。”
阮凝眨巴眨巴眼,轻唤:“江越……”
江越柔声道:“乖,我们回家了。”
宋晓瑜还没反应过来,江越已经把人接过去,拥在怀里了。
身后的崔蒙率先回神:“江总,包。”
江越接过阮凝的包,对他们两个轻声道谢:“谢谢你们。”
然后江越就这么在洛湾员工的注视下,水灵灵的把人带走了,经过周总时,江越客气的道别:“周总,我先带她走了。”
周总显然没想到这两个人的进展如此突飞猛进:“哦…好,路上注意安全。”
车上,江越帮阮凝系好安全带。
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
这个时间,地下车库十分安静。
江越拿上包下车,打开副驾驶车门,抱着阮凝朝电梯口走。
阮凝靠着江越的肩,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猛地在他的脖颈上亲了一口。
温软的唇触到皮肤上,江越脚下步子一乱,嗓音低沉:“别乱动。”
江越强捱着进了家门,给阮凝放到床上。
阮凝坐起来,醉醺醺的就要下床:“我不能睡,我太晚不回去的话,外婆会担心的。”
江越拦住她,耐心的轻哄:“没关系的,外婆知道你在这,你乖乖睡觉就好。”
阮凝握着他的手撒娇:“我好久没见到外婆了,我想她了,我要去见她。江越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你不是最爱吃我外婆做的金酥糕吗,等去了我让外婆做给你吃。”
江越喉咙一哽:“等天亮我们再去,现在太晚了,外婆肯定睡了。”
听了江越的话,阮凝乖顺的点头:“嗯,你说得对,外婆最近总是睡不好,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半晌后,阮凝缓过神躺下来,抱着被子小声喃喃:“我忘了,外婆已经不在了……可这是哪儿啊?”
江越望着女孩湿漉漉的眼睛:“这是我们两个的家啊。”
阮凝眼圈红着,木讷的摇头:“我没有家。”
“我早就没有家了……”
江越心疼的抚着女孩的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这么厉害,什么困难都难不倒你的。”
……
第二天清早,阮凝坐在餐桌上对着早餐愁眉苦脸。
对面的江越轻笑出声:“又断片了?”
阮凝一脸疑惑:“你怎么知道?”
江越挑眉:“你这不是老毛病了吗!”
阮凝的醉酒断片,江越早就领教过了。
江越十八岁生日那天,阮凝拉着乔欣依和汤皓博给他过生日,几人小酌了几杯,可寿星本人还没喝醉,策划者阮凝反倒醉的不成样子。
江越高中时自己一个人在景明生活,那天几人喝了酒后干脆在江越家住下了,乔欣依和汤皓博睡着时,阮凝还在拉着江越聊天,女孩声音软软糯糯的说个不停,江越大约是也喝了酒的缘故,鬼使神差的就亲了上去。
刚刚还在滔滔不绝的女孩,瞬间安静了下来。
未经人事的两人,整个接吻的过程都显得生疏青涩,江越到如今仍清楚的记得那晚的吻,女孩的嘴很软,很甜。
可没想到第二天醒来,阮凝就那么堂堂正正的把两个人的初吻给忘了。
……
“什么叫老毛病啊?我好像总共也没断过几次片吧!”阮凝不服气的说。
江越回过神,笑问:“是吗?我们的初吻在哪?”
阮凝秒答:“学校啊。”
江越扬唇笑了,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走吧,送你去上班!”
“什么意思?不是学校那次吗?”阮凝懵了,跟在江越身后一个劲追问。
江越成功引起了阮凝的求知欲,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回忆她们两个的初吻,以至于根本没心情管昨天喝醉后发生的事。
可惜还是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想起来。
江越的手机被阮凝轰炸了一天。
【阮凝:不如你来说说到底是什么时候?】
【阮凝:你确定不是在学校吗?】
【阮凝:是你记错了吧。】
【阮凝:你不告诉我,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阮凝:威胁.jpg】
【阮凝:不会是喝酒后我断片不记得了吧?】
江越看着手机,唇角忍不住上扬。
【江越:回家告诉你。】
下班时,江越准时来接阮凝。
女孩明显还没想起来,上车后撅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
江越坏笑:“今天有想我吗?”
阮凝别过头看向窗外,不忿的嘟囔:“岂止是想,我都快想破脑袋了。”
江越目视前方开车:“想出来了吗?”
阮凝重重的叹了口气:“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你过生日那天了,因为那次刚好也断片了。”
“但是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啊。”
江越:“我才是最惨的,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做的事,醒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了。要我说,阮酥酥你就是没良心!”
酥酥是外婆给她取的小名,江越总喜欢在逗她的时候叫她酥酥。
“说起生日。依依快过生日了,我得抓紧时间给她选个生日礼物。”阮凝说完就掏手机开始选了起来。
江越吃起醋来:“喂,我的礼物呢?”
“你怎么不给我准备礼物?”
阮凝头都没抬:“你又不是这个时候生日。”
江越不满的咬着牙说:“是谁以前说我以后的每个生日她都给我过的?怎么高中毕业后一个也没给我过!原来都是在画饼啊。”
天哪,阮凝要疯了,她到底在追江越的时候许了多少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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