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灼光问她:“妈,夏若呢?”宋知华放下了菜,回房拿出了信封递给他。“她说要去外省任职,走之前,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赵灼光手指颤抖的打开信封。一张绿色的证件掉了出来。赵灼光错愕的看着上面“离婚证”三个字……三年后。“小夏同志又有你沪市的信。”县里的邮递员站在县级人民法院门口喊。夏若走出来接过信,毫无疑问,上面的落款又是赵灼光。轻车熟路的取下了上面的邮票,她连信封都没有拆开就塞进了抽屉里。
在医院里陪着封青宁的赵灼光没来由的觉得心里发闷。
最近的夏若太不对劲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从他紧握的手里溜走了。
赵灼光眼底一沉。
回去一定要好好跟夏若解释清楚,他是真的想跟她过好他们自己的日子的。
安顿好封青宁,他就往军属大院赶。
隔壁的邻居大婶见了他,对他说:“赵营长,恭喜啊。”
赵灼光的眉轻轻挑起,有些诧异:“恭喜什么?”
“你不知道?你媳妇儿可是第一个女法官。”
夏若考上了!
赵灼光快步走进了家门,但房间里没有夏若的身影,连同跟她有关的一切都不见了。
他心里的恐慌到达了顶点。
宋知华刚好买菜回来。
赵灼光问她:“妈,夏若呢?”
宋知华放下了菜,回房拿出了信封递给他。
“她说要去外省任职,走之前,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赵灼光手指颤抖的打开信封。
一张绿色的证件掉了出来。
赵灼光错愕的看着上面“离婚证”三个字……
三年后。
“小夏同志又有你沪市的信。”
县里的邮递员站在县级人民法院门口喊。
夏若走出来接过信,毫无疑问,上面的落款又是赵灼光。
轻车熟路的取下了上面的邮票,她连信封都没有拆开就塞进了抽屉里。
她来这里已经两年,这人就给她写了两年的信。
从最开始的问她为什么离婚,到后来的嘘寒问暖。
不厌其烦。
封红丽走进了办公室,问她:“听院里人说你那前夫又给你写信了。”
夏若点了点头,把邮票交给了她。
封红丽,夏若的室友,也是法院的书记员。
她很喜欢收集油票,赵灼光寄过来的信上面的邮票,都被夏若给了她。
封红丽接过了油票,小心的放进了集邮册里。
“你这前夫还真是坚持不懈,这显然是还对你念念不忘,你真的就不考虑他了?”
夏若没有任何的迟疑:“不考虑。”
赵灼光之前那些所作所为还历历在目,就像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已经扎了根。
封红丽打趣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那齐昭呢?”
夏若的动作一顿:“怎么会扯到他?”
封红丽摇了摇头没说话。
齐昭是法院的法警,夏若刚来的时候就是他去接的她,平日里也是对夏若多有照顾。
院里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对夏若殷勤得很。
封红丽转头说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听说昨天下午那个蔡大姐,她又来院里了?”
闻言,夏若皱着眉,点了点头。
封红丽不禁有些感慨。
“你说她也是可怜,做了近十年的家庭主妇,转头丈夫有了外遇,离婚就算了,还想要抢儿子。”
“如果不是实在过不下去,谁会来法院打官司离婚?”
蔡秋琳是一个刚满三十岁的上诉人。
夏若见到她的时候,一度不相信她只有三十岁。
多年的操劳已经让她的脸上爬满了皱纹,手上也满是茧子,粗糙不已。
反观她的丈夫,穿着得体的夹克,抹着发油,意气风发。
夏若翻阅着手上的卷宗没有答话。
一直到下班的时间,夏若才抱着大摞卷宗从法院出来。
刚走出门,夏若就看见了等着的蔡秋琳。
后者有些局促的将手上的一堆东西往夏若手上塞。
“夏法官,这是我们家自己腌的酸菜和一些土鸡蛋,都是干净卫生的。”
夏若连忙摆手拒绝:“蔡姐,你别这样,我们有规定,不能收的。”
蔡秋琳见她不收,心急的想要给她跪下:“夏法官,求求你了。我的孩子,我不能让他跟他那个没良心的爸。”
夏若赶忙去扶她。
齐昭走了过来对蔡秋琳说:“法院有自己的规章制度,你这样是会害了夏法官的。”
听见他这么说,蔡秋琳才收回了手上的东西。
夏若叹了口气,对她说:“法院的审判都是根据事实和法律来的,你现在应该做的,是配合你的援助律师尽可能多的收集对你有利的证据。”
说完就和齐昭一起离开了。
“这么多资料,我帮你拿回去吧?”
说没等夏若拒绝,齐昭就从她手上接过了资料,送她回宿舍。
到了宿舍门口,夏若停下脚步转身对齐昭说:“刚刚谢谢你了。”
后者轻笑着点了点头。
倏地,旁边传来了赵灼光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夏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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