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做我的哥哥了。她羞涩地低垂脑袋。 还不知情况的他耐着性子关心询问:“怎么了?哥哥做错了什么?” 沉默许久的女孩终于抬头,勇敢地对上他的目光,神色异常认真:“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她的声音青涩又柔和,沈景承怔在原地许久,望着四周来往的人群。 他们并没有注意两人,可沈景承却格外的心虚。 他的心跳缓缓平和,在几秒后降至冰点。 连他自己都没在意到一开始的心悸。 “悠然,你喝醉了。 “我没有,我是认真的,从……” “许
金黄色的晚霞渐渐散去,天空布上一层黑色。
她不受控制地咳嗽着,鲜血浸染了她粉色的毛衣。
在月光洒下的瞬间,她缓缓闭上眼睛……
隔天,沈景承来到许悠然的病房却只能看到空荡荡的床铺。
他向来整理病床的护士询问:“这一床的病人呢?”
“她出院了。”
“什么时候?”
“昨天啊,有个姓周的先生替她办的手续。”
听到周先生,沈景承不悦地皱起眉头,生气质问道:“那人来历不明,你们怎么能让悠然跟他走。”
小护士被他的吼声吓到,缩着肩膀:“我们不知情,她从住院开始就没见其他家属过来啊。”
沈景承被她的话戳到痛处,想要责怪的话语哽在喉咙处,愤恨地捶打墙面,长腿一跨离开了病房。
他走出医院一边拨打许悠然的电话,看到从另一病房里走出来的林悦也没空搭理。
停车场里,沈景承在驾驶位上,电话那边一直显示忙音,他心里不知为何焦躁不安。
打了好几遍都没得到回应,他索性把手机丢到一旁,踩动油门开往沈家。
六公里的路程仅仅十分钟就到了。
他推开大门,看着寂静的客厅落寞地垂下眼眸,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无法动弹。
“砰!”
突然,厨房里传来了声响,他心尖一颤,快步跑了过去,却只看到在收拾瓷碗碎片的刘姨。
那份期待被打入谷底。
刘姨同他打招呼,他只是心神恍惚地问道:“悠然回来了吗?”
“她昨天很早就提着行李出去了。”刘姨将碎片包好轻轻放进垃圾桶里,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沈景承:“这是她放在茶几要给你的银行卡,我怕不见就先收起来了。”
他接过银行卡,手心像是被大火灼烧一样疼痛。
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来到许悠然的房间却不见熟悉的身影,只剩下冷冰冰的家具。
那个会因为他的到来而开心微笑的许悠然真的不见了。
他眼底浮起一抹怒意,摩挲银行卡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许悠然,玩消失是吧?
他在心里认定了许悠然是因为吃林悦的醋才离家出走的。
拿出手机拨通了公司助理的电话,让他查一下许悠然的下落。
他沉静地站在窗前任由刺眼的阳光洒在身上,目光死死地盯着楼下花园中几近凋零的蓝色玫瑰。
那是林悦最喜欢的花,华而不实。
本来那个位置摆放的是许悠然最喜欢的茉莉花。
他也曾精心照料过每一株花朵。
为了哄小姑娘开心,但自从两年前,在一次社团活动中,她喝了酒,面色绯红地跑到教师宿舍楼下。
“我不想你做我的哥哥了。”她羞涩地低垂脑袋。
还不知情况的他耐着性子关心询问:“怎么了?哥哥做错了什么?”
沉默许久的女孩终于抬头,勇敢地对上他的目光,神色异常认真:“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她的声音青涩又柔和,沈景承怔在原地许久,望着四周来往的人群。
他们并没有注意两人,可沈景承却格外的心虚。
他的心跳缓缓平和,在几秒后降至冰点。
连他自己都没在意到一开始的心悸。
“悠然,你喝醉了。”
“我没有,我是认真的,从……”
“许悠然!”
他一脸严肃地打断了许悠然的告白,眼中的温柔被冷漠替代:“你只是我的妹妹,不要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的。”
他回绝的果断,不顾泪眼汪汪的许悠然转身上楼。
内心深处的挣扎在这一刻得到释放,他冲下楼把那些碍眼的玫瑰花都扔掉。
视线在四周来回搜索,却再也找不到当初珍惜的茉莉花。
正如今日消失的许悠然一般。
不可以!
许悠然不可以离开他!
10
这个想法在心底扎根茁壮成长。
在他眼眶逐渐猩红的时候,助理打来了电话。
“沈总,我并没有查到许小姐有购买高铁票或机票的记录,但是她在上个星期变卖了玉城那边的房产。”
沈景承握着银行卡的手猛然收紧。
看来许悠然早就想要离开了。
“继续查。”他冷冷地甩下三个字便挂断电话,颓丧地坐在床沿边,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一段记忆。
妈妈说过,许悠然的父母都葬在了乡下老家。
那个地方是……桐城!
想到这里,他赶忙订了去桐城的车票。
舟车劳顿,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从高铁下来后就转公交车,最后走了很长一段土路才到了妈妈所说的村庄。
他被四周的高山环绕有些不知所向,黑暗中瞥见不远处的小屋有微弱光亮。
悠然,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他摸索着土路走去,好不容易来到小屋,却看到了最不想看见的人。
“周泽牧!”
他狐疑中带着怒火。
对方只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继续整理跟前的杂物。
看见熟悉的行李箱,沈景承知道自己没有找错地方,用力将周泽牧推开:“你在这做什么?悠然呢?”
周泽牧仍旧一声不吭,继续上前收拾。
“谁让你碰悠然的东西。”
直到被抓住衣领,周泽牧才舍得开口:“你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讲话?”
“悠然的哥哥?可她姓许,你姓沈。”
沈景承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愤怒地瞪着眼睛:“你这是在挑衅我?我几年前就警告过你不准接近悠然。”
周泽牧无所畏惧地笑了:“你觉得我还像几年前那样弱?”
“你再厉害也不过是周家的弃子。”
“别装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你喜欢悠然,什么担心妹妹只是借口,你就是吃醋了。”
他的话犹如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沈景承的心口处,他烦闷地握紧拳头,内心深处那道紧闭的大门似乎被砸出了一道裂缝。
沉默半晌,他幽幽开口:“悠然呢?”
“不知道。”
他的笑容张扬刺目,惹得沈景承怒火中烧。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周泽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交响乐卡农。
许悠然设置的手机铃声。
“你说不知道,悠然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身上,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凭什么说是悠然的?”
沈景承十分确认,因为这首卡农他给许悠然弹的第一首钢琴曲。
她每次做噩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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